反正,男人跟男人上床,也不会怀孕的……
眼中噙着的笑意还没散去,神情却变得无比漠然,祁宴深显然是没有什么想放过他的意思,欲言未止,“不报警就没事了?临梓死了,本来不出意外,你也该去死的。”
“你有什么资格还活着?”
余真攥着拳头,骨节泛红,怎么会有人这么不讲道理。
“……”
他盯着余真敢怒不敢言的憋屈表情,指尖勾勒过对方流畅完美的下颚线,停留在其精致小巧的下巴处,半眯着眼继续说,“但比起让一个人痛痛快快的去死,让他生不如死,不是更有意思吗?你说对不对。”
对男人一无所知,莫名其妙的又被判了罪行般无法挣脱,比起发怒他更加不解,就算死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吧,“那你.....到底又是临梓的谁?”
有什么资格这么对他?
祁宴深偏过侧脸,似乎是怕他听不到,故意凑到其左耳边说,咫尺之遥的低沉嗓音,如细碎的冰浮过坚硬的岩石,“你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是他的....”
第五章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求我
祁宴深冷哼了下,故意戏弄他,揶揄道,“你也配知道?”
又被耍了。
手肘轻轻推了自己一下,只见祁宴深睥睨,那是再好的修养,也抵挡不住骨子里天生的轻蔑与不屑,他云淡风轻的吩咐命令,“去给我做杯美式咖啡,无糖。”
余真气到全身发抖,但还是去照做了。
也对,知道了对方是临梓的谁,又能怎么样,这个神经病会放过自己吗?
余真将咖啡豆放进干磨机内,然后把打磨好的咖啡粉,倒入咖啡机的滤网内,加了适量的水,开始加热。
他用勺子搅拌着里面泛着深浓香味的液体,脑中却晃过那张柔美俊逸的脸,顿时心生邪念,低下头,往里边吐了口口水进去。
混蛋。
他端着盘子出门,男人早已悠闲慵懒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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