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凸起的吼骨微微滑动,发出点轻蔑的气音。
祁宴深不以为然,用手扶额若有所思,“怎么?再威胁你的话,还想去警察局告我?”
紧接着,对方将一个小小的U盘,塞到了他的手中握紧。
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余真不寒而栗。
“你倒是回去看看,谁比较主动一点,你这骚样,看起来也像是被强迫的?”
混乱不堪的画面浮过余真的脑海,会主动也是因为被对方下了药。
“你知道的....是什么原因。”
余真嗫嚅,一双清澈的眼,因受惊将其睁的很圆,宛如被毒蛇盯上的青蛙。
即使这只毒蛇看起来很温和。
祁宴深歪着头孩童般的笑,状态松弛,喊他名字的时候却令人头皮发麻,揪的心口痒,“余真呐。”
“就算你到处跟人说,是我强迫你的,也没有人会相信的,只会觉得是你故意勾引我,想要讹诈我。”
他确实天真过了头。
眼前的男人虽穿的一身简约,但穿戴全是名牌,从优雅大方的谈吐,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得体修养,不难看出是个娇生惯养,有钱有势的富家子弟。
而他全身上下,都没一样能拿的出手的,洗的发白的窘迫鞋裤,以及从小地方带来,怎么样都纠正不了的别扭口音,还有那常年蜗居在小巷里沾染上的浓重油烟味,实在是由内而外的寒酸。
说对方是强迫自己的,真的会有人信他吗?
只怕会把他当成是个骗子。
思虑再三过后,由于余真不想惹事,只能咬着牙妥协道:“我不报警了,就当没发生过这件事。”
反正早上他也去检查过了,没什么事,就是做的时候有点粗暴,下.体有点受伤了。
忍忍几天,伤口就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