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同人]翻云复誉作者:肉书屋
[天龙同人]翻云复誉第17部分阅读
,只是神情却多为怪异,其中一人漫不经心似的朝段誉投来一瞥,段誉连忙将头低下。
他沉吟片刻,以手沾茶,在桌上缓缓写下四字,“万事小心。”
只是那心字尚未写全,那一桌的人便突然发难,猛地掀翻了桌子,从桌下抄起长剑,对着段誉等人直劈而来!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宫主憬姑娘的地雷~~~~~=3=嘿嘿~~~~
争取下一章让两人会面!下一章不行就下下章……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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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四十八阶下苦囚
段誉手掌一翻,两只竹筷齐齐而出,对面那一桌人大喝一声,一剑将那木桌斩成两截,其中一人冷笑道:“段世子,我家主人有命,并不想取你性命,不过是邀你回府上喝茶叙话。咱们不愿对你不敬,段世子最好也识趣些,休要让咱们为难!”
“嗬,好大的口气,你家主人姓甚名谁?以此等伎俩相迫,也谈得上一个‘邀’字么?”段誉冷笑一声,向前一跃,步法微转,伸手扣住方才说话那人的腕子,“快说,否则要你尝尝段爷爷的厉害!”
那男子冷哼一声,身形突的飞起,足尖轻点了房梁数下,段誉急冲而上,挥掌拍去,男子双腿一缩,旋身闪过一着,而后又一下回旋,双腿扫至段誉身下。段誉“嗬”的一声翻身后跃,右掌应声而出,男子眸子一沉,亦是出掌相接,这一下却正中了段誉的下怀。
二人手掌相接之后,那男子登时觉得不对起来,连忙要将手缩回,只是段誉却用左掌狠狠钳住了男子手腕,厉声道:“如今可知道怕了不成?你家家主究竟是何人?再不说我便吸干你的内力!”
那男子本来脸色青白交接,十分惊惶,只是却突然笑了起来,一动不动的紧紧盯着段誉身后,冷冷道:“只怕……还不待你吸干我的内力……你的心上人……咳……就先遭了难了!”
段誉闻言一惊,猛地回头瞧去,便见那余下几人狞笑着扣住木、钟、王三人手腕,段誉忍不住暗骂一句,反手扣住那男子的喉头,恶声道:“你们主人不是说并非要取我性命么?既然如此,将那三位姑娘放了,我随你回去见你家主人便是。”
男子笑道:“主人吩咐只是不可取了段世子性命而已,那三位姑娘是死是活,可就全凭咱们兄弟几个的心气儿了。”
段誉不怒反笑道:“你——好好好,你的兄弟若杀了她们,我便取了你的性命,而后再一并杀了你这几位兄弟,这买卖算起来,我倒也不赔本。”
那男子却也不是愚钝之辈,如此情状之下还可微微哂道:“你方才担忧之色已露,不必多加遮掩,只要你同咱们回去,那几位姑娘我们自然也不会多加为难。”
段誉蹙眉同那男子对峙片刻,心道总归如今也摸不清对方底细,拖延下去也是无法。况且木婉清几人又被他们制在手中,段誉将心一横,点头道:“好,我同你回去见你家主人,如今可以将她们放了吧?”
那男子笑了一笑,待段誉将他放开过后便从怀中取了一粒丸药出来,递与段誉道:“请段世子服了此物,我等自然保那三位姑娘平安。”
他见段誉面有狐疑之色,便道:“段世子尽可放心,此物绝非毒药,倘若我等真想置段
48、四十八阶下苦囚
世子于死地,这一路早可动手,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段誉凝神思忖片刻,耳畔响起木婉清等人娇呼,“哥哥,切莫信了那贼人的诡计,不必理会我们,杀了他再说!”
他沉吟片刻,想起这段誉先前也曾误食过数次奇毒怪药,最后却都可化险为夷。段誉虽不甚清楚这是他体内那“莽牯朱蛤”的效用,却也多少有了几成把握,便是这丸药真为毒物,想必也伤不着他分毫。段誉掂量着那颗丸药,问道:“我若是服了,你是否能将她们放开?”
男子道:“段世子放心,我既说了定保全三位姑娘平安,便决不食言。”
段誉笑道:“你不必同我玩弄这咬文嚼字的把戏,我只问你能否放她们离去,少拿这平不平安的字眼儿来唬我。”
男子只是道:“只要段世子肯服了这丸药,三位姑娘必定平安。”
段誉再不欲同他多言,当下袍袖微扬,腕子上扣着的毒箭“当当当”连出三发,那几人连忙飞身闪避,木婉清见机狠狠的以肘相撞,趁着男子力道一泄之时连忙将钟灵也拉了过来。段誉见状更是向前一掠,猛地挥掌击上男子左肩,见他蹬蹬后退数步之际,正欲再补上一掌,谁知那男子却突然将手指放入口中用力一吹,打了个极响亮的马哨。
段誉只当他是在打信儿撤离,更向前逼了两步,谁知此时空中却突然嗡嗡作响,段誉抬头一瞧,顿觉全身一阵发麻。
原来不知道何时,众人四下突然围聚了一群蜜蜂过来,粗粗一数约莫有百余只,段誉体内的“莽牯朱蛤”虽不怕毒,却不知能否抵御这蜂毒,更何况让数百只蜜蜂逐一扎过,段誉想想也觉头痛了。只见那蜜蜂越来越多,围堵在众人四周,只听木婉清高呼道:“大家小心,将头蒙上!”
段誉心想暂且忍耐一时,只是他微一侧头,却发现那几人身边虽然也有蜜蜂,然半分紧迫之意也无,蜜蜂也仿若有灵性一般,全不去扎咬那一群人。段誉心中暗叫一声不好,这蜜蜂只怕是让人精心调理过的,这一下子只怕难躲了。
约莫过了片刻,段誉只觉身上麻麻痒痒,刺痛难耐,也不知给这蜜蜂咬了多少口去,再一瞧木婉清几人,竟已尽数晕了过去。段誉大惊之下连忙上前两步,谁知只这几步之遥,他却突然腿上一软,而后脑子一昏,亦是栽了过去。
“莽牯朱蛤”是这天下最毒的毒物,蜂毒虽与众不同些,却也抵不过它的效力。然而段誉猜想的不错,那蜂针上头已让人喂了迷|药,这数百只迷|药一齐而下,便是再怎么功力高深之人也是难以抵抗。待段誉悠悠转醒之际,却发现四下一片漆黑,手脚也教人给缚了。他四下张望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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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未瞧见木婉清等人,心中正是一阵纳罕,却突然听见有脚步声缓传来。段誉赶忙阖上眸子,佯装一副尚未情形的模样,侧耳仔细听着。
那步子渐渐近了,段誉听出来者并非一人,此时只听一女子说道:“你要我将他抓来,如今人已经在这儿了,接下来又该如何?”
又一男子低低笑道:“舅妈可真是心急,这样大的一个局,必定要一步步精心思量才成。况且,如今段誉已经落入了咱们手里,如何还怕那段正淳不肯听命于舅妈呢?”
女子冷笑,道:“事情一日未定,我便一日不得安心。只要想想那臭男人左拥右抱的逍遥快活,我便恨不得剜了他的心,剐了他的肝,将他的眼珠子挖出来!”
男子道:“甥儿今日前来,便是要同舅妈说此好事的,方才已有人前来回报,段正淳已让那段延庆抓了个正着,听闻他身旁不禁有三位夫人,连他那位王妃亦是相伴左右哩。”
女子闻言大怒道:“什么?他……他竟然……我就知道这人负心薄幸,那几个下作的小娼妇果然片刻不离的守着他……”似乎是心头气闷不已,女子恨恨的将手边的茶盅摔至地上,却又有几分担忧道,“段延庆恨他入骨,此刻会不会已经……会不会……”
男子道:“嗳,段延庆一心要做皇帝,如今段正明尚在人世,他若身死必定传位与段正淳。大理虽为小国,却也断容不下谋逆篡位之事,段延庆若想这皇帝做的名正言顺,就必定要段正明禅位才行。舅妈如今有段正淳一子两女在手,段正淳爱子心切,自然不会拂了他的意思。而到时候要段延庆以段正淳换那一纸禅位诏书,还不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届时他几位夫人都任由舅妈处置,舅妈喜欢要段正淳如何,他还不就得如何了?”
那女子闻言似乎极为欣喜,高声笑了一阵之后,突然狐疑道:“你如今对此事如此上心,更一力帮我,究竟有何图谋?”
男子笑道:“甥儿的图谋舅妈不必计较,总归大家各求所需罢了。”
那女子又问道:“我仍有一事不解,你怎的就断定了段誉一定会前来姑苏?”
黑暗之中难以分辨男子神情,只是他半晌不语,片刻后才沉声道:“甥儿心中自有计较,舅妈不必操心。只是事成之后,万万要留这段誉一条性命,莫要让段延庆轻取了去便好。”
女子嗤笑道:“竟不知你还能如此慈悲心肠了,那段誉的性命无关痛痒,你若是为了积些福报想留他一条命,那便随你。只是那臭小子是刀白凤那贱妇生的贱种,我倒真想将他砍成十七八块,以泄我心头之恨!”
男子声音蓦地冷了下去,道:“舅妈曾应允过甥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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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请千万莫要忘了。若是舅妈心中恼恨那刀白凤,大可一刀杀了她便是,段誉的性命,就不劳舅妈操心惦记了。”
女子又冷笑了两声,同男子说了两句旁的,又走至关押段誉的铁门之外瞧了一眼,不屑道:“蝼蚁之力,不堪一击,不过是给我的‘醉人蜂’扎了几下,这都过了四日竟还没清醒过来。贱妇的儿子,果然也算不上什么能入眼的货色!”
那女子说罢似乎便转身走了出去,地牢之中只余男子一人,段誉听得他脚步之声又近了几分,微微睁眼已可瞧见一双靴子近在咫尺。男子静默了半晌,忽然沉沉的叹了口气,转身便欲离去,段誉此刻觉得也不必再装,索性便坐起身来,开口唤道,“慕容,站住。”
段誉见那男子身形一僵,便站起身来走至他身侧,隔着一牢低声唤道,“慕容,方才我便听出是你了,这是哪儿?你和王夫人究竟想做什么?”
男子静默片刻,叹了口气回过身来,不是慕容复又是何人?他走至段誉跟前说道,“我们方才所言,你不是已经尽数听去了?又何必明知故问。”
段誉问道:“你故意放出要成亲的消息,好诱我前来,是不是?”
慕容复蹙眉而立,静静的“恩”了一声。
段誉一时间又是怒气横溢,又是好笑连连,抬手颤声道:“你算准了我心里头在意你,所以就拿这样的事来算计我?你……你可真是好得很,妙得很!”
慕容复负手站着,并不言语,明眸半合,段誉离得如此之近却也瞧不出当中的神色。深吁出两口气候,段誉又开口道,“你对王夫人如此相帮,究竟想从段延庆那儿得着什么好处?还是说你们早已勾结,暗通款曲?”
慕容复冷冷道:“如今你是个什么样子,也配来问我这样的话么?”
段誉一时哑然,苦笑道:“我这次可是输的惨了,罢了罢了,如今是你为刀俎,我为鱼肉,你想如何,便如何罢。”
慕容复闻言突然笑了起来,声音放得温柔了几分,问道:“我想如何便可如何?那若是我说要你将先前对我的折辱尽数还来呢?是否段世子也能乖乖顺从了?”
段誉哈哈大笑道:“什么折辱顺从的,你难道还想上我一次不成?”他拍拍衣袍,冲慕容复笑的有几分暧昧,低声道,“这有何难?你开了锁头进来便是,总归你的身子都让我尝了那么多次,我给你上这一次,也不值什么的。”
慕容复心中一动,抬眸道:“此话当真?”
段誉笑嘻嘻的点一点头,丝毫没有那阶下囚徒的落魄之气,慢条斯理道,“我可曾欺瞒过你么?你若不信,只管开了锁进来便是。更何况你放出成亲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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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骗我前来,难道不是心里头也挂念我了么?”他向前又凑了稍许,声音略带了几分低绵之意,仿佛情人间恩爱的呢喃话语,“不止是你心里头挂念着我,慕容,我也想你想得紧呢。你虽是骗了我,只是我先去也骗过你,咱们只当扯平了罢,你进来,让我抱抱你,亲亲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慕容gg和段gg就互相阴吧。。。看看谁最后能骗倒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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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开了新坑……咳咳咳,红楼同人,穿越成琏二爷,大家不用怕影响这边更新哈~新坑有存稿~~~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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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十九请君入瓮
慕容复神情略松了一二,只是忽然又冷笑道:“段誉啊段誉,如今你已是这副模样,还想着花言巧语诱我上当不成?倘若我真将这门打开了,只怕就是自找麻烦了。”
段誉笑道:“我何时诱过你上当了?我对你哪一刻不是真心实意的,你进来,同我说说话又怕什么。这外头尽是你的人马,我两个妹子又被你所扣,还怕我能跑了不成?”
慕容复道:“你狡诈多变,对付起来自然须多留上几个心眼,不必说了,我绝不会进去的。”
段誉闻言叹了口气,抖抖衣袍坐在了地上,问道:“慕容,这阵子你过得可还好么?”
慕容复神情微变,淡淡道:“自然很好。”
段誉问道:“当真?我却不这么觉得哩。”
慕容复语气骤冷,道:“何出此言?”
段誉笑嘻嘻的倚着一旁的铁牢,仿佛身下坐的是藤木软椅一般,慢悠悠的说道:“你的复国大业不成,夫君又不在身旁,公务私情皆不顺心,如何能过的好呢?”
“你个混账东西,已经沦为这步田地,嘴巴上还不肯老实么?”慕容复怒道,“是不是要我寻些刑具过来伺候伺候段世子,世子才肯消停片刻呢?”
段誉笑道:“你方才同王夫人说的那一番话,我可是听了个真真切切。倘若真的心里头没我,又何必要千方百计保住我一条命呢?慕容,你这口是心非的毛病可着实不好,不过……你既不爱说这个,那咱们换个别的话儿来说便是。”
慕容复冷哼一声,却没挪开步子,问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你还想说些什么?”
段誉不气不恼的抬眸瞧向慕容复,突然收了笑意,沉声问道:“你心里头究竟在打什么主意?那段延庆是天下第一大恶人,你没得同他牵扯到一处,名声不要了?”
慕容复不耐道:“我自有打算,不必段世子多加费心。”
段誉又道:“那王位迟早都是我的,与其如今逼迫我爹禅位,你何不多等上两年,待我登基,再一举逼迫我将王位拱手相让呢?”他说着说着,突然笑了两声,语气也轻快了许多,“哦,我懂了,你还是心里头对我割舍不下,这王位若是在我手中,你怕自个儿狠不下心去,是不是?”
慕容复紧紧的盯着段誉瞧了半晌,忽然莞尔一笑,抬脚走至段誉跟前,二人仅隔着一扇铁笼。慕容复向前凑近了,仿佛自问一般,喃喃道:“舍不得?呵,誉官,你口口声声笃定了我舍不得动你,我如今便让你瞧瞧,究竟是舍得还是不舍的。”他话音未落,袖口便微扬了一下,一枚梅花镖嗖的一声擦着铁栏直向着段誉飞去。
若是往常的时候,这小小一枚飞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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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奈段誉如何,只是这“醉人蜂”的麻药十分厉害,如今他乍一清醒,体内药力尚未除净。他瞧见慕容复挨近之时,虽然心中已有防备,却不料慕容复突然开口唤了他一声“誉官”,俨然是当初二人爱恋正浓之时的模样,段誉一时分了心思,虽然闻声闪躲,却仍是让那梅花镖给小臂上头划出了一道口子来,鲜血立时便涌了出来。
“算你命数好,这镖头上面没喂毒,只不过此处可不是大理王府,伤势就有劳世子亲自打理一番罢。”慕容复嗤笑一声,站起身来向外走了几步,忽又转身道,“至于你那两位妹子,你也大可不必操心,我慕容复虽算不上什么英雄豪杰,却也不屑于对两个弱女子动手脚。段世子方才话说的也已够多,如今不妨好生歇息片刻罢,这后头几日,还有你劳心费力的时候。”
段誉疼的呲牙咧嘴,眼睁睁瞧着慕容复的背影消失不见了,用力从衣摆上扯了一截布料下来,简简单单的缠了一圈儿,坐在地牢之中,过了半晌突然狠狠的用脚踢了一下那牢门。
这一脚下去,似乎难泄心头之愤似的,段誉飞身跃起,“当当当”连踹了那牢门数脚,怒意几乎要冲破胸口奔涌而出了。
算来算去,竟终是因那往昔的情分又给慕容复整治了一道。
段誉踹的累了,便坐在那地牢冰凉潮湿的地砖上,喘了两口气森森笑了一声,心道,如今你这样算计我,待来日,我定要从你身上十倍百倍的讨回来。
我倒要瞧瞧看了,是你精明厉害些,还是我的手段更高明些!
余下来的两日,慕容复再未踏足这地牢半步,段誉平日的一应食物皆是由一个年迈老妪送至跟前的。这日刚用罢了饭,段誉忽然听得门口一阵窸窣动静,抬头一望,只见那铁牢门给人推开了一个边隙,又听得一女子柔声唤他,“段公子,段公子?你是不是在这里?”
段誉眉心一动,站起身来,低声道:“正是,王姑娘,你怎么会来此?”
王语嫣轻轻掩上铁门,快步走至段誉跟前,道:“你果真在这儿,这两日我娘一直命人将我看守起来,寸步不离。今日却不知是怎么个缘故,一早便不见余婆婆等人的身影,方才我瞧见家中侍婢朝着此处来了,手中还携着提篮心里头便思忖你会否在此,便跟着寻了过来。”王语嫣声音哽咽,胡乱推着那牢门,“段公子,我娘怎么能如此待你,这几日实在是让你受苦了……”
段誉摆了摆手,沉声道:“王姑娘不必如此,此事也并非你愿,想必是你娘对我有些误会,待来日说清便可无碍了。不知我那两位妹子如今何在?你娘可有为难她们?”
王语嫣拭了拭眼角的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