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同人]转身一世作者:肉书屋
[死神同人]转身一世第15部分阅读
音却并不出乎意料。东仙要忽然回头看向那已经闭合的空间,明明看不见,却似乎看得比谁都清楚。而如今,他称呼他“凤老师”,便是当他是当初那个在所有人都嗤笑他一个瞎子也想当死神时却拍着他的肩膀一脸感慨的说他“同学,有前途啊……”的人。
“呵呵……”凤连脚步都没停,亦没有加快步子,依旧那副亦步亦趋的样子,只是微仰起脸,拂了拂额前的短发,笑:“我只能说,我永远逃不过他,我不够他聪明,甚至还不如他了解自己。”
白色啊白色,一望无垠……
厚重高大的门打开的时候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十日站在门口,吸了一口气这才迈开了脚步。那道视线,温和的、凌厉的、高高在上的,甚至是……淡淡的期待的,即使闭着眼睛,十日也觉得自己可以缓缓的感受出那道视线中一直缠绕的缠绕的纠结,并不因为自己一直的逃避而消逝,仿佛……前世今生的纠缠一般。
“十日,我记得我说过,只有我的身边才容得下你。”蓝染坐在高高的王座上,俯瞰众生的气势,浅棕色的眼瞳里却透出一点不易察觉的笑来,模糊了那股压迫感。“所以,除了我的身边,你无处可逃,十日,你应该记得的。像你我这样超出他们太多太多的人,没有人容得了。所以,现在,你只剩下我了。”
“是,我一直记得。”十日抄着手,指尖的颤抖隐藏在袖笼之中,无人得见。“所以,这一次,我自己走到你的身边来了,惣右介。”
周围站立的众多破面已经不知换了几波,许多已经不是十日当初所见的那些“一面之缘”,所以他们貌似窃窃私语实际上声音并不小的讨论着十日不恭的态度,以一种冷笑以一种嘲弄的旁观姿态看着十日在蓝染的默许下走到那高高的王座下。
巨大的白色高台,将那个穿着现世最普通的黑色小西装留着松软的短发的少年衬得越发单薄而无助。
蓝染跷起一只脚,眼神却一直随着十日的脚步缓缓前移,一直到那高高的王座挡住了他向下俯视的视线。然后,就在他目光的死角里,那个少年却单膝跪地低下了一直骄傲的头。
蓝染握拳抵唇,眼神闪动:“上来吧,十日,我的身边一直都留有你的位置。”
“好的,惣右介。”十日站起来,转到那个高高的王座侧面,那里有长长的连绵的石阶,纯白得仿佛一尘不染,每一步都带来朦胧的脚步声,回荡在这个空旷的也可以说是拥挤的大殿里。
虚圈,还有尸魂界,那是死亡也无法留下痕迹的地方。
而,惣右介,已经再也不是当初那个可以容许他懒懒的痞痞的,带着一丝恶意的调笑的意味唤出“小蓝”的人了,就像当初那个可以与他对酒当歌的人如今已是那十三番队的总队长了,再也回不去了。
这就是时间,即使是掌控时空的凤家人,也无法肆意改变。因为回到过去见到的那些人又怎么会是如今的?改变了,就不存在了。
一步一步,仿若登山的姿态。只要登过山的人都知道,那种深深的疲乏感,似乎只要稍稍的停下脚步就能瞬间将人击溃,再也没有那个勇气去仰首去靠近。所以,那个黑发的少年笑着,笑容淡漠,却一直一直以一种缓慢到可以聆听清楚那种空洞的脚步声的步伐向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靠近着。
一步一步……
一直走了那么久……
然后便是略微有些不知所措的四目相对。黑色的眼瞳有些错愕的微微闪躲开去,避开那双浅棕色眼瞳中有些赤裸的流露出来的笑意——虽然蓝染这样的人只一瞬间便掩饰住了看到眼前的黑发少年不知所措的样子而流露出来的情绪。
王者伸出手去,十日愣了一瞬,终究搭了手上去。指尖相触的温暖,真实的触感,长期握剑而略显粗糙的皮肤下流淌的血脉,每一样竟然都让十日心生感慨。忽然就想起当初真央学院的第一次相见,那个时候的他还是个万般无聊此处惹事的小小老师,而蓝染也只是个小小的下层贵族。
仿佛所有的他和他的相遇,阳光明媚耀眼,白云在蓝天的兜里淙淙流过,舒服得让挂在树杈间的十日发出轻轻的轻哼。而那时的蓝染惣右介带着柔软的暖和的笑从树下走过,仰起头来便看到那个完全没有自觉的老师挂在树杈上睡得摊手摊脚。
阳光穿过树叶的缝隙落满那个黑发少年一脸一身,斑斑点点的温暖。柔和的发梢被染成浅浅的棕色……
“呵,这是凤老师吧?”那时候的蓝染还没有长开似的,鼻梁上还没有后来那副掩饰那凌厉慑人目光的无框眼镜,当然,那时的蓝染眼中远没有如今这么多,这么深沉,这么无法看懂,大概也是用不着那副眼镜的吧。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十日几乎从树下摔下来,仗着身手敏捷硬生生的模仿了猴子,脚尖钩在树枝上一个倒旋,翻身坐在了树杈上。当然,如果他真是猴子,那么,他用来“倒挂金钩”恐怕就不是脚尖而是尾巴了。
十日揉了揉鼻子,颇有些不满的俯视着那个棕发的少年,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没有料到,这个动作会在后来的后来一直不停的重复着,只是,那个被俯视的人变成了十日他自己而已。
有些人生来便是不甘于人后的。
“你谁啊?我不认识你。”
“呵呵,可是在下认识你啊,凤老师。在此介绍一下,我是这一届入学的真央一回生蓝染惣右介。”棕发的少年微一欠身,姿态得体,进退有序:“仰慕凤老师多时了,没想到第一次见面会是如此的光景。”说到后面的光景二字,蓝染的话里已经带了浅浅的取笑。
大概终于想到自己为人师表的“光辉形象”,十日难得的尴尬了一下,脚在树干上一点,一个瞬步便消失在错综的树影里。嗖嗖的几声树叶摩挲,十日的头又探了出来:“喂,那个……蓝染小朋友是吧?不可以告诉别人今天的事哦,不然会破坏我在新生心目中的形象的。”见蓝染笑意盈盈的点头,那人才又消失在一大片摇晃的树叶光影中,忽视了背后那人如影随形的目光。
“蓝染……小朋友?呵呵,凤十日是吗?”蓝染屈指捂嘴,笑。
终于将手放到蓝染的手心里,颤抖的手却只轻轻的握住了蓝染的指尖。蓝染抬首,然后一把将十日的手握住,完完全全的包裹了起来。
市丸银独特的声调在十日的耳边响起,那么近,十日刚才心神恍惚却没有察觉。暖暖的湿湿的呼吸喷在耳蜗里:“呵呵,十日,抓住了就再也放不开了哦~”然后几根手指仿佛强迫一般一根一根插进十日的另一只手指间,然后用力的握住。
耳边似乎有电流噼里啪啦炸开,十日侧首,却见到蓝染与市丸两人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在空气中轻轻的微乎其微的碰撞了两下。
下面终于有破面沉不住气,切了一声。漫不经心的一声却让十日回过神来,漫不经心一般将手抽出来。
“不敢陷得太深,不能陷得太深的,凤十日……”他在心头这般对自己说。
没有人看到那冰蓝色短发的破面是何时动的,只是,当那一声切还在空气中幽幽的荡漾的时候,蓝发的破面已经身形一闪站在了那个破面的面前,只是尖锐的指尖已是鲜血淋淋……
那破面脸色大变,怔怔的看着葛力姆乔,身形却逐渐开始化作透明,逐渐开始消散。
葛力姆乔咧嘴一笑,配上脸上形如牙齿的白骨面具显得狰狞而张狂。甩甩手,蓝发的破面浅色透明的瞳孔中显出一丝狂暴的肆虐,抬起手指,舌尖舔过那淋淋滴落的血,鼻孔中发出一声轻哼:“十刃,不过如此……”转身,便在那破面还未消散完全的时候缓步走开,带着一股理所当然的傲慢,只有那眼角却在不经意间瞄向十日所站的方向。
“这就是我的十刃。”蓝染俯瞰着下面发生的一切,没有一丝动容,却对站在他身后的十日如此说到。“我记得你曾经上课的时候给我们讲过吧——心之所向,刀之所指。他们将成为我手中最强的利刃!”男人看向葛力姆乔,略弯起嘴角:“葛力姆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第六刃了。”
市丸银的表露
曾经掩藏的过去
谁又看得清?
你竟然已经忘记了?
唯独我还记得……
那么,记得又有何用?
……
男人看向葛力姆乔,略弯起嘴角:“葛力姆乔,从今天开始,你就是第六刃了。”
下面的众多破面小小声的议论纷纷,却没有人站出来说什么。这里,力量就是一切;这里,不排斥杀戮,不惩戒杀戮,只要你能杀死别人而非被人杀死。而……刚才那个消失的破面身上曾经有着“6”这样一个清晰的数字,所以,也许眼前这个冰蓝色头发神情狠厉冷峻的人只一招便令其毙命,或许远远不止这个地位。
葛力姆乔一手插兜,含糊的唔了一声,站到十刃的队列里。
蓝染这才又回了头来看了十日,道:“十日可需要两个侍从?”末了,又语带诱惑的沉声道:“谁都可以哦,包括十刃。”
十日清清亮亮的眼睛已经和平时无二致,目光从虽排列在一起却一个个站得歪瓜裂枣的十刃军身上扫过,末时才额头一跳,却还是低声回答:“不用了,如今连我也在你的御下了,还弄这么多做什么。”
蓝染只笑不说话,回身隐没在那高台之后,徒留一个背影给众多的破面。
十日看看他离去,再看看跟上去的市丸银,终于也跟了上去。
他说,他的身边一直有我的位置。我的位置……
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天边还是一轮月亮,又圆又亮,所以,十日永远搞不清楚自己荒废了多久的时间。
人还迷迷蒙蒙的看着那轮月亮发呆,忽然觉得脖子上痒痒的,慢动作一样扭过头,却看到一双笑盈盈的红眸,诡异得像预示杀戮的血月。
市丸银看到十日迷茫的眼神嘴角的弧度越发扩大,占便宜一般的心情又低下头啃了十日的脖子两口,一只拳头终于呼啦一声招呼过来。
十日裹着自己的被子站起来,一脚踩在市丸银身上,磨着牙齿恨了又恨:“市丸银,你找死么?”不解气一般碾了两下,那白毛的狐狸却笑眯眯的躺在房顶上任十日的脚踩在自己肩膀上:“我说你是狐狸或者说蛇也好啊,你又不是狗,搞搜索呢?我晚上爬房顶上来睡你都找得到?”
白毛的狐狸笑眯眯的道:“哦咧~,我还记得有个人说要压了我,左看右看都没行动,所以自己送上门了。”
十日的身体一下子僵住,被白毛的狐狸轻轻松松的一把抓住脚坐了起来,漫不经心的弹了弹身上的灰尘,一回头看到十日还愣着,乐呵呵的凑近了十日小巧的耳郭,柔柔软软的声音打着旋儿飘进十日的耳蜗子里,像毛虫爬过一样:“怎么样?送上门都不要吗?还真是严肃呢,凤老师~”
十日嗽的一下想要窜开,却被长手长脚的市丸银拦腰一抓箍在怀里,铺天盖地的气息一下子压下来,粗糙的手掌沿着十日的腰极其缓慢极其se情的一路蜿蜒向上:“凤,我不像他们,你一直都知道我的贪婪。何况,这次是你自己过来的,是你自己选择的机会。”那声音,竟然感觉不出,这……便是那个一贯冷漠的笑着的那个男人。
十日一瞬间便愣住了。
是,他是知道,一直都知道谁对他有着不同寻常的感情,即使只有一点点他也能够察觉出来,因为他是凤十日,经历了那么多世的情那么多年的爱,即使到如今情爱淡漠如他,不想费力去爱谁,只漠漠笑着给予许许多多的人关护,但是,别人的感情,他却绝不会看不出来。
只是,人性贪婪啊,虚和死神又岂不贪婪?
爱,不是不想,不是不盼,可是,他凤十日又怎么知道,那些对他有不同寻常感情的人谁是真的在乎他,谁会把他护得跟个孩子一样,不让他受伤,但愿他开心就好。如此的肆意,在何处都是奢求啊……
有时也想,难道就非得要个人陪着,你凤十日才能活吗?哼,好笑得紧。于是,这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可是,如今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都喜欢上自己了?而且……个个都是男的。天,自己已经沦落到吸引不了女子了么?
市丸银嘴角噙起一抹似是而非的笑容,手指穿过虚夜宫宽松的服饰在十日的身体上游走着,指甲时轻时重的刮过怀抱中的那副身体。与女人不同,这个少年的身体即使看来纤细,却依旧结实而柔韧,有着紧绷的流畅的线条,却意外的手感极佳。
市丸银知道,也许这个人早已经忘记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早已经忘记了他们短暂的相处,因为蓝染说过,别看这人像个好人,却意外的冷漠和无情。
无情,无情,这人无情的紧!
尖尖的牙齿一口咬在那细细的脖子上,手指游走到那人的胸口,稍稍一拧。
真想就这么一口咬死他在这里,就一口……
十日惊叫一声,被那胸口的酥麻和脖子上的疼痛唤醒,几乎整个身体都打了一个激灵,脚步一跨,却被人更加用力的抱紧。唯能感觉到脖子上似乎有暖暖的湿湿的液体流了下来。
两个人,仿佛雪白的雕像,立于那空落落的虚夜宫房顶上。背景,是一轮几乎将两个人都囊括进去的巨大的清冷的圆月——永不缺。
“放手!”声音前所未有的冷。
“呵~呵呵……”市丸银低沉的笑声在十日的耳边不停的盘旋,那个男人那双手依旧在他的身上游走着,时轻时重,偶尔打着旋儿,甚至开始向下面探去……
十日一把抓住他的手腕,那几根白到毫无血色的手指就这么硬生生的在他的下袍边儿上停下来,还无奈的卷曲了两下。
“哦咧~,十日啊,你知道你最大的缺点是什么吗?哦呵呵,是心软哦,你会杀我吗?如果你下得了手就杀了我吧,我说过,只要是你,我不在乎。”另一只自由的手从十日身后暧昧的环过去,指甲隔着薄薄的布料在十日的腰上划过,感觉到怀里的人有一瞬间的战栗,市丸银有些调笑的挑起嘴角。低下头,凑近了,猩红的舌头卷起怀中人薄到透明薄到泛出浅浅的粉色的耳垂含进口中:“哦咧~,要不要试试看杀了我呢?”手已经拿开十日制住他的那只手,继续向下探去。
“放开吧。”这次的声音却是无奈,“我不喜欢你。”如果真要喜欢谁,似乎已经答应了那个人了。
那夜里仿佛流泪一样的树干啊……
十日伸手一推,市丸银手足无力的从那高高的虚夜宫房顶上摔下去,白色的袍子衣袂翻飞,越发称出那个瘦长的人的惨白面色。
“我不喜欢你。”似乎,很多年前,那个人也是这么说的,然后……徒留给他一个空落落的背影。
果然,不记得了。可是,不记得了也依旧是这句话。
还记得蓝染那时复杂的眼神看向他:“银,你该知道,凤十日那样的人记忆多那么复杂,如果不上他的心,他是决计不会记得的。”
决计不会记得!蓝染,你就那么有信心么?即使明知道那人的心思,即使明知道还有个朽木白哉,即使明知道还有个他们两人间的承诺。
那人,黑发黑眼,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往下坠往下坠,淡淡的开口:“我封了你的灵压,你去找惣右介,只要有崩玉,你的灵压立刻就能恢复。”
终于背触实地,细腻的白沙钻进白色的袍子里。手脚无力,几乎一动也不能动。
好强!这么强!强到只见过一个人能触到他的境界——蓝染惣右介!
眼前又是那人刚刚俯瞰时的表情:清冷无情,面带煞气。
心中忽然一凛:那双眼睛,真的是他吗?
糟糕……
番外。市丸银1
我出生于一个战乱的时代,到处都是争斗,到处都是厮杀,死亡两个字从最开始每天每天听到,每天每天被人面带惊慌的念出到后来的麻木不仁,再也听不到了。习惯,是个十分可怕的东西。
可是,对于我来说,是不是生于那个战乱的年代都没有任何区别,因为,我根本就不可能逃离开那些纷繁的争执。因为,我拥有一双血红的眸子,白发红眸的禁忌之子——我的母亲是我的父亲的同父同母的亲妹妹!
也许是醉酒,也许是执念,谁知道呢,反正最后有了我。
我不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想的,既然一生下我就要去死,那么,又为什么要生下我呢?报复?抑或是其他?啧,女人的心思啊,真是不好猜。
反正吧,我就在那样一个大大的四周有高高的围墙里慢慢的长大,从一无所知到明白一切。从对着每个人微笑,到木然的看着他们从我面前过来过去。从疑惑不安到对那些复杂的眼神熟视无睹。
习惯,果然是个可怕的东西吧?我竟然就这么习惯了。
那个时候,我常常拿一架梯子,小心翼翼的爬到房顶上晒着太阳,一边听下面奉了父亲命令的老妇骂骂咧咧的四处寻我,一边看着那高高的墙外面那些为生活所迫的人四处奔走四处厮杀。
他们的手上握一柄刀,他们游走于人群之中提金收命。那个时候,我认为他们过得真是潇洒,当然,后来我才知道这种想法有多可笑。
他们被称作浪客,光这个名字就知道他们过得是多么的艰辛。至少,比我这个被人唾弃,实际上却生活无忧的人艰辛多了。
唉,父亲啊,至少养我十多年吧,顶着那么大的压力,他也算是不容易了,没什么好怨的。
只是,很多时候我都在猜想,他于母亲,母亲于他,到底是怎样的感情。
十二岁的时候,城破了。
那个腐朽的,如死水一般的空旷寂寥的房子里四处是嘶喊四处是逃窜的声音,比平日里到处找我的那个老妇的声音尖利多了,惊慌多了。想来也是吧,那个老妇再怎么找我,也知道我是无论如何也出不了这个高墙环绕的院落的,可当下,似乎叫得轻了就少了几分活的机会似的。
其实,无论他们怎么叫怎么跑,又能逃到哪里去呢?我站在房顶上清清楚楚的看到许许多多的人包围着那座房子,有些人骑马,有些人执刀,团团围困,去势已定。如我双脚之间那动作稍大就会哗啦啦响个不停的铁链一样,怎么自欺欺人,都有逃不出去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