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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第9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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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我妻作者:肉书屋

(死神)我妻第9部分阅读

去怀疑。

我好怕。

这……是怎么回事。

我以为我的记忆第一次出现问题是在宗龙死的那时候。

那一次好像是队长动了什么手脚,就算他做的很过分,单单从这件事的可能性上来说,我还是可以接受的。

可现在,难道说……

在这之前,在很多很多年前,我就已经忘记过什么东西了吗?

以前对于这点有过怀疑,是在第一次真正见到平子的时候。

这次的心惊,同样还是因为他。

他非要抽丝剥茧地把那些被我遗忘的,同时我也不愿意想起的东西重新拾起,并且一股脑地扔给我吗?

我的生活已经很平静,很完美,那些被遗忘的没必要重新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就算有人强加给我,我也会选择再次丢弃。

因为被忘记的,必然是不重要的。

不是吗?

否则又为什么会被遗忘?

游戏

谈话陷入僵局。从平子的表现不难看出,他所说的都是事实,而我的记忆也的确出现了什么问题。

可是看着平子那种势在必得的欠扁笑容,我就是浑身不舒服。啊啊啊!

嗷唔!

好,你不是就想证明我的记忆出现了问题吗?这事情我现在也是一清二楚了,用不着你说。再说了,我也没看出你有要开口说给我听的意思。

是的,很明显,平子和日世里和我的过去有所交集,而在那段曾经出现在梦境里的回忆中,平子真子还是五番队队长,蓝染队长还是他手下的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跟班。只是不知为何,当年的队长现在沦落到了现世做起了人类,而当年的小跟班却继成衣钵成为新一任队长了。

好吧,这也许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的必然结果。

要是在几十年前,让我知道这么一件事……哦,我指的当然不是平子他们“后浪和前浪”的故事,而是指我竟然莫名其妙地缺失了记忆这件事……那我肯定会闹得天翻地覆吧。就算一哭二闹三上吊也要“请求”队长把我解剖一次找回那段丢失的记忆,话说回来对于这样的请求队长应该是再高兴不过了,哪里用得着我求他啊,还一哭二闹三上吊?可是现在的我……我承认如浦原喜助所说——好像的确有些变了。

且不论没了那份冲动和刨根问底的劲头,素来还算大条的我这次竟然看出了平子只是在吊我胃口的事实。从头至尾他都以引诱的口吻,诱导着我向他探听这段过去,但是我可以以自己的脑袋打包票——如果我真的向他追问,他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说不定还会嘲笑我一番……

好像这就是他的本性来着。

于是我歪歪脑袋,端正坐姿,以幼小身姿摆出得道高人的架势,从桌子上随意拿起一杯茶水,抿了一口,幽幽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随风而散吧,既然会被我们抛之于脑后的,者必然不值得铭记于心。”

“……”

“……”

平子和日世里双双被我的话怔住,语塞。然后表情由晴转阴。

片刻后,日世里“噌”得一下率先从坐席站了起来,面露几分阴沉之色:“所以说我最讨厌死神了。”

我想……她对于我的话好像很不满,嗯不是好像,是确实非常不满。雀斑小姑娘用手肘狠狠敲了自己的伙伴一下,粗野地吼了一句,“喂。秃子走了。”就踢着拖鞋就大踏步地走出了浦原商店,头也不回一次。

她应该是肯定平子百分百会追过去吧。

果不其然,见日世里离席,平子也没有了继续谈话的意思,不过看着我的表情中也多了一分讥笑。

“浦原,走了。”

回应他的是浦原下拉的帽檐和一声无意义的“啊”。

门外的两人渐行渐远。

敞开着的大门中有阵阵暖风吹入,夹杂着夏日的水汽扑面而来,闷热,明明是那么热的风,却再怎么样也无法温暖人的心房。

xx

“我说了什么很大逆不道的话吗?”第二次端起那只茶杯将里面的茶水一饮而尽,我低着头苦笑。

几个月下来我渐渐地习惯了小孩子的生活,以为变小了就能逃避许多成年人的责任和负罪,却忘记了,我到底只是个冒牌货。

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并不能以简单的一句“童言无忌”来顶罪。

“……”浦原起身关上了房间的门,重新回到座位时摘下了帽子。

他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相反——

“唉……”从刚才起就没有说话的商人叹了口气,从我的手里抢回了杯子,幽幽地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前言不搭后语道,“慧棱小姐,这是我的茶杯……”

愣是被他忽然的转换话题给打乱了心情,再也没有了伤感的情绪,我盯着那男人的眼睛,渐渐地勾起嘴角,含笑:“看你那宛如怨妇的表情……你是想说我抢了你初吻吗?”

这幅表情在我现在的小孩子面孔上,恐怕也是显得很j诈的。

若说是浦原喜助还留有初吻,我自然不信。

“嘛。虽然不是为了这件事……但还是有些失落啊。哈哈。”一边说着失落,一边哈哈大笑的男人——

我以为,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浦原喜助一个。

“哦哦。”我表示理解地一个劲儿点头。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是知之为知之,不知也为知之。听说这么做总是可以保全他人面子的。

哎呀,看,我是个多为人着想的人。

“那爸爸,我们晚饭吃什么好呢?”为了避免难堪的尴尬,深得浦原喜助真传,或者说是在耳濡目染的熏陶下,我也学会了“巧妙地”转换话题。

“……还没有准备,不如我们一家出去吃吧~”我自信技术绝对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这不,连浦原的心思也被我扰乱了。

“那就吃火锅吧!”我拍着手提议,颇有装嫩嫌疑。

“夏天吃火锅吗?慧棱你还真是……”浦原无奈,不过碍于我是他“女儿”,也只好由着我任性地胡来。

“快去通知其他人吧,去吧去吧!”我伸手推他。

终于我半推他半就地,我们走到了房门口。可是突然,默契地,我停止了推搡,他也停止了前进。

xx

“慧棱小姐,你真的觉得被忘记的事情是不重要的吗?”刚才说着失落的男人终于在酝酿之后把埋在心中的疑问给问了出来。

“……否则又为什么会忘记呢。”我低下头,再抬头时,脸上挂着傻笑。

回想着我作为死神的一生,先是在真央,被分配入队,进入十二番队,做队长的无席位小跟班,结识了那么一群人,可以一起谈天说地喝得晕晕乎乎,也颇为意外地收获了那么几个崇敬我把我真心当“前辈”来崇拜的人。是那么平凡,又是那么充实。

没有一点地方有过缺口,没有一处地方值得怀疑。

现在却有人告诉我,这一切可能都只是幻觉,都是虚假的,我真正的过去早已经被我遗忘……

我又能做出什么回应?

“……说的也是呐……”重复着我的话,浦原低头对刚到他腰部的我同样摆出一张傻笑着的脸。

笑眯眯的,傻兮兮的。

他在逃避着什么,我又何尝不是?

【但我们毕竟不是孩子,这样的过家家不能玩一辈子。】

同桌

可事实上,我每天每夜每时每刻,就是在陪着一群小孩子玩着这个叫做过家家的游戏。

在小学一年级至小学三年级的三年间,我的同桌都是一个姓石田的男孩子。说起来,石田似乎是一个很耳熟的姓氏来着。在此请容许我浪费口水,稍微介绍一下我那个萌到爆的闷马蚤小同桌。

石田雨龙。属性是眼镜闷马蚤男。平时十足的好学生样子,上课从不开小差,也不和我说话,总是鼓着小小的腮帮子一板一眼地学着大人们说话做事。

今天告诉我:“我妻,你知道吗,正因为日本处在大陆板块交界的地震带,才会多地震。”

明天教育我:“我妻,一个女孩子不应该总是打打杀杀的。”在我抡起大扫除用的拖把一棍子挥过去后,又马上改口,“算了。你随意。你随意……”

只是每次在看到我和前排的樱井同学讨论奥特曼打小怪兽的暴力剧情时,总是将小脑袋凑过来,边听得津津有味,边老夫子一样地摇着头:“女孩子那么暴力会嫁不出去的。”

在被我和樱井两记眼刀同时狠狠刺中后又会立刻消音,将脑袋埋回《针线百种技巧大揭秘》中,闷声一句:“……你们继续。”

如果说这些都只是闷马蚤的初级阶段的算不得什么的话,那么就请听我介绍我可爱小同桌最令我喷饭的某些举动。

某次数学课后问此男借数学笔记,此男横竖左右上下前后地看了我好几眼后才极不情愿地把数学笔记本借给了我。乍一翻开,我就被这小男生的字迹给震撼了,真是……额,有够抽象。好吧,小学生的字,没有讨论的必要。随着笔记一页页地往后翻,我的表情也越来越窘迫,终于在看到一向正·经的石田同学在他自己笔记里的吐槽后,我淡定不能了。

举例如下:

在教加法那一课的时候,男孩稚嫩的笔迹在“+”旁边注解了一句,“旋转四十五度,是‘x’。”而在那页的左下角还写了一句“都小学二年了你竟然还在看奥特曼。石田雨龙你完蛋了!”

……其实我真的很想知道作为一个低年级的小学生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四十五度这个概念的,以及,作为一个小学二年生,看奥特曼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嗷!口胡。他这么说让我一个有着欧巴桑心的沉迷奥特曼的幼女情何以堪啊!

于是在默默地把笔记本推还给他的时候,我悄悄地在心里给他竖了个牌位——闷马蚤之二神。

啊嘞?为什么是“二”神?

因为他很二,还有……额,我坚信总会有人能比他更闷马蚤。

诸如……某个番队的队长。

所以我有十足的理由相信,长大后的石田雨龙绝对会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宛如朽木白哉一样的闷·马蚤·男。

话说回来,因为浦原喜助一开始在给我捏造假身份时用的就是“我妻慧棱”这个名字,所以我没有了让他给我换个姓氏的机会。

不过……我说,我都委曲求全当你女儿了,赏赐个正常点儿的诸如“浦原”这样的姓氏给我你会死吗?!嗷唔!

记得当时,我拿到这个身份的证件时一时语塞,半晌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脑内却是诅咒了浦原喜助很多次。

第一.为什么姓氏还是可恨的该死的“我妻”这两个字……

第二.我不是你闺女吗?!怎么可以跟你不是一个姓氏啊!!!

对此,j商不愧是j商,看到我窘住,立刻就不问自答地开始为我排解疑难,仿佛知道我在想的是什么一般,道:“这样决定,是尊重慧棱小姐你啊。随意改别人的姓氏是很不礼貌吧。如果有人问起,慧棱小姐你可以说你是随母姓的嘛。啊哈哈哈。”

那个可疑的三段式大笑,从一开始就没有改变过。

浦原喜助,这个男人……在我一言未发的情况下就已经一个不差地猜中了我的全部心思。

他,究竟是有多可怕。

不过……那个“随母姓”算是怎么回事啊!!!

“唉?慧棱你怎么脸红了。”

“……”

“是发烧了吗?”

“……”

“要退烧药吗?等等啊——铁斋~”

“……”

“浦原喜助你这个白痴!”当时的我是多么想学习日世里小姐一脱拖鞋拍在他脸上啊。可是首先我不穿脱鞋,其次……我的脚太小,拍他脸上的话,会让他的脸红得很不均匀,这样就太影响视觉效果了。面对一个可取之处只有一张脸的男人,如果连他这最后一个优点都被我毁了的话,我会很内疚并且良心不安的。

没办法,小孩子的羞耻心总是比大人重的。

哎呀,扯远了。说着说着总是会不小心扯到浦原喜助这个败类身上去,咳咳,让我们接着讨论我的小同桌。说起来,我一直以为我的小同桌只是可爱了点,闷马蚤了点而已。要不是那天见到了那个人,我绝对不会把这个平凡的小学生和那个曾经的灭却师联系在一起。

即使,他们都如此巧合地姓“石田”。

那天是学校的家长会日。大扫除时,我的石田同桌没有原因的特别郁闷。我以为是这个早熟闷马蚤少年的青春期提早到来了,就抱着欧巴桑心打算去安慰他一下。谁知刚没说了几句话,石田小男孩就不理我了。也许是我的切入点选的不好——我选的话题是今晚的家长会,谁知才问了一句“石田君你家是爸爸来还是妈妈来?”他就狠狠剜了我一眼。

哎呀,我以为像石田雨龙这样的优等生是不会讨厌家长会的,没想到还是戳中了他的软肋么?

直到十分钟后,他状似不经意地又补充了一句。我才知道他对我发火的原因。

“我没有妈妈。”

男孩子说话的时候语气平淡,只是握着扫把的手无意识地收得紧紧。

所以说,小孩子要装成熟,总是装不像的。

刻意忽略掉男孩子有些闷闷不乐的情绪,我假作恍然状:“哦~那么就是爸爸来咯?真巧。我这边也是爸爸来啊~不知道那么小的位子两个大男人坐不坐得下呐。”

小学校的桌椅都是为了符合小孩子身材而定制的,所以大人坐肯定很不舒服,如果身边又不幸挤了一个身材肥硕的人的话就更加痛苦了。一想到浦原喜助可能被挤得昏天黑地,两眼变成蚊香眼的样子我就想笑。

只可惜我的脑补还没进行多久,我的诡异同桌又发话了。

我就搞不懂了……为什么我问他的时候他不回答,我不问他了吧,他又滔滔不绝起来呢。青春期的少年啊少年,骨子里总是淌着一股莫名的忧伤。

令人难以理解。

可是就在放学时刻,我又突然理解了我的石田同桌身上那种莫名的忧伤。只因为我在校门口见到了那个男人。

那个迎面朝着校门走来的男人有着挺拔的身姿,笔挺的西装,半框的眼镜,和……熟悉的容颜。

不知为何,在看到他的那一刻,我突然想起了我的小同桌在大扫除最后对我说的那句话。

“那个男人,不是我爸爸。”

石田

家的男人无一例外都长了一对很犀利的眼睛。石田宗龙是,石田宗弦是,石田雨龙是,石田龙弦也是。

不同的是,几十年前死去的那个男人选择戴上一副椭圆形眼镜来遮掩那双锐利的眼睛,而他的侄子却戴了一副长方形眼镜来突显那份令人不快的目光。

我在校门口见到的那个银灰色头发的男人是石田雨龙的爸爸,就算我的小同桌他口头不承认,至少从浦原喜助家长会回来的口供汇报来看,事实就是这样的。

“嘛。慧棱小姐。似乎你还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从学校回来后浦原喜助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一拐杖把我从义骸里戳了出来,又把我放大后塞进了大人的义骸中。

“时间已经过去四十多年了哦。”为我系着那件不变的和服的腰带时,浦原笑着感叹,“不过像我们这种人,是丝毫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的吧。”

这个男人笑的时候总是有那么容易察觉的落寞隐藏在背后。

“……宗弦。我是说,我的小同桌是那个石田弟弟的孙子吗……?”被浦原带来的消息震撼,我呆呆地立在原地,吐字不清,只感到背后那双灵巧的手为我绑着腰带时带来的细微触觉。记得上一次夜一提到石田的消息……是在我刚到现世的第十年,而我与修兵的擦肩而过则是在距今的几年前……

这之间竟然间隔了三十年吗?

我怎么不知道。

“所以,慧棱小姐难道不会觉得人类很可怜吗?一生那么短,稍纵即逝。”我缓缓回头,与那个为我系着腰带的男子对视,动作有点僵化,也许是和义骸长久未接触,有些不契合了。

我想,这不像是浦原喜助会说的话,果然,被刻意的停顿打断的后半句才是他的风格,“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更愿意做一个人类呐。”

“慧棱小姐呢?”他问我。

慧棱小姐呢?你是愿意做死神还是做人类。

我从没有想过自己除了做死神还能作为人类生存下去,即便在这里生活了四十多年,也不过是白驹过隙一般只是作为乏味的死神生活的调味剂,我以为终有一天我会重返瀞灵庭,重新恢复我的死神身份,所以,这个问题是我第一次去思考。可是无论我怎么用力地,绞尽脑汁地去思考,也得不出个结论。

没办法,我知道自己算不得聪明,从来都没有眼珠一转就得出一个绝妙答案的能力。

“这种事情,是我们自己决定得了的吗?”最终我只能木讷地反问。

浦原听了我的回答,却笑了起来,得意地露出了一排牙齿。

“只要慧棱小姐你决定了,你的愿望,我必然能够为你达成。”

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发明了一种能够让死神变成|人类的义骸。只是在后来回想起自己做出的这个选择的时候,会略有遗憾。

如果,在他第二次问我的时候,我没有刻意忽视他夸张地一下子垮下来的脸,坚定地坚持要回去……那么是不是真的会如其所言,变成一个人类,和他一起,生老病死,或者孤独一人,度过一生。

“那么,再问一次。如果我有能力使你成为一个真正的人类的话,慧棱小姐,你愿意留下来吗?”

“……抱歉。只有瀞灵庭才是我的家。再怎么样,终有一天我要回到那里。”

——是吗,那就没办法了。

——……

——对了,去看看那个孩子吧。他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

我们心知肚明。浦原喜助嘴里的那个孩子指的并不是石田雨龙,而是他的爷爷石田宗弦——那个当年的孩子。

“他怎么了?”

“夜一小姐说,涅队长在寻找最后的灭却师要带回去做实验。”

“最后的灭却师……?”

“就是石田一族了。”

年幼的石田雨龙还未成气候,而石田龙弦又不愿意担起灭却师的责任,所以……

剩下的只有石田宗弦了吗?

“慧棱小姐你应该清楚,落到涅手里的灭却师会有怎么样的结局。你也应该知道,他如果执着于做一件事的话,会有多疯狂。”我自然知道,所以才更不想介入灭却师们的生活,生怕再次酿造出一个惨剧。所以,在几十年前,我已经刻意地逃避了啊。

忘了一次,又置之不理了一次,可:“……为什么到现在了,却要告诉我呢。”

“如果不告诉你,我想,慧棱小姐以后肯定会后悔的吧。”浦原将一个地址塞进我的手里,笑得很温柔。在那张笑脸中我仿佛看见了谁人的影子。

很熟悉很熟悉。

明明是一张被我故意抛之脑后几十年的笑颜……

“而且说不定,困扰你的秘密就此就会得以揭开。”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记忆”,浦原最后对我笑了一下,离开了浦原商店。

走时他号称是出去进货了。

可是明明三天前商店才进过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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