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次……佐助微眯眼,有了主意。
“哥,你放不放手?”佐助压沉嗓音,下了最后通牒,低沉的口吻透着危险的预兆。
鼬莫名地感觉脖子有点寒,但还是没有放手。
“真的不放吗?”佐助伏上鼬的肩窝,在鼬耳朵旁吹着气。瞬间地,敏感的那里就晕上了绯色。两人的脸紧贴,鼬的气息迎面而来,空气中三色丸子的糯甜似隐似现。
宁次到底是怎样才能面不改色地做这个动作啊?在鼬看不到的地方,佐助的耳根也有点红。果然厚脸皮也是门学问呢。
四周咽口水的声音也此起彼伏地呼应着。
鼬手指一颤,晓袍就被佐助顺利夺取主动权。佐助压下方才的面红耳赤,若无其事地说:“哥,治疗师的话你要乖乖听才行。”
“你……”鼬指着佐助,一时不知道该先指控什么。或许现在马上出发去木叶,灭了那个带坏佐助的罪魁祸首还来得及?鼬深吸了口气,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佐助,你刚刚那个动作,如果对别人做那就是调戏。”鼬本来想用说教的口吻,但话语里的颤音让效果大打折扣。
对你做就不是了?佐助不满地呢喃,然后换来鼬的“千年戳”。
“走了。”鼬扬了扬施加了幻术、毫无破绽的通行证,带着佐助走进砂隐村的大门,宣告他们的公演结束。
等到两人走远,出来打酱油的大婶大妈们才如梦初醒,兴奋地叽叽喳喳交流情报。看门的守卫捏了捏自己身上的二两肉,对比一下鼬,遗憾地摇摇头:想要脱衣秀也是要资本的啊。回头再看看长得抽象的同伴,更是叹气:相比之下,同伴长得也不过关。我还是安分地守大门吧,咱天生就是没有当大众偶像的命啊。
这时,一个洪亮的大嗓门响起了:“咦,这里怎么了?一点也不艺术的看门大叔,你能说说吗?”
砂隐的特色是傀儡部队,而傀儡的特色又以上面抹的毒药为甚。配置毒药的药草跟解药的配法是佐助想了解的,熟知了这些风之国特产的药草的药性,说不定就能找出缓解鼬病情的方法。
于是佐助很不厚道地打晕了一个药铺的学徒,伪装成他在药铺学习。
佐助白天潜心学习,有空就研制明目的药剂,晚上就是他一天的放松时间——近距离观赏鼬不沉静的时候可不太多啊。
“哥,吃药。”佐助端着一只外表干净的药锅,笑眯眯地来到鼬面前。
鼬撇开脸,不忍心询问这是在糟蹋了几个锅的基础上才成功的试验品。没错,这一碗还有可能是试验品。
“哥,吃吧。”佐助和善地说着,但写轮眼已经毫不客气地启动。为了防止鼬用幻术作弊,他的视线一刻也不能移开。
鼬面无表情地一翻手,一只乌鸦出现在他手心。他轻巧地撬开乌鸦的嘴,准备用它试药。
“哥!”佐助制止了鼬的举动,从他的手里放生了那个可怜的乌鸦,“不要浪费药材。放心,药不会有毒性的,最多只是口味怪一点。”
我担心的就是那个口味!谁知道你跟小南混久了,对食材会有什么异想天开的处理方法!鼬很想自暴自弃地吼一回:邪神大人,你就饶了我吧!但他最终只是看着佐助,用眼神无声地抗议。
如果说,想要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那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佐助做得相当成功。
跟佐助无畏无惧的眼神对峙了半分钟,鼬终于还是败下阵来。他就是拗不过佐助的执着啊。
不过,在那之前……
鼬向窗外掷出一连串手里剑,窗外的树丛中传来吃痛的声音。
“对你的主子说,不要再派人来了。”鼬冷声道。
树丛一阵窸窸窣窣,然后重归寂静。
鼬回头,认命地吞下已经送到嘴边的药,然后愤愤地捏着佐助手感很好的脸,缅怀一下木叶同样软扑扑的丸子。
角都看着手下的来信,有些遗憾地说:“我派去沿途收尸的人被发现了啊,这下可要损失一大笔钱。不过还好,”他捏着属下送来的照片眯起眼,“这张照片应该销量会不错吧——毕竟鼬吃瘪的样子难得一见呢。”
作者有话要说:哟,兄弟俩互攻得很愉快啊~……orz人生,就是攻受莫辨啊tt话说他们是不是进展太快了啊,老夫老妻的感觉好浓重,或许应该把进度拉慢一点?不管了,为了让他们早点修成正果,那啥,酸就酸点吧。下章甜蜜继续,周末放映o(n_n)o~
42
42、40.疗养之旅(下)
佐助走到他们暂居的小屋前,正要打开门,突然发现了什么,蹲□抚过门槛。他看着那里,如猫般大而圆的眼睛弯成半月状,手指慢慢收缩,最终握成拳。
“佐助,你回来了。”鼬正屈起一条腿斜倚在床上歇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浅笑着看向佐助。
“嗯。”佐助倒是没有被鼬春风化雨的笑容蛊惑,而是微寒着脸说:“哥,你今天出去过了对吧?”
鼬收起笑容,带着几分谴责看向佐助。虽然没说什么,但他的意思很明确:无凭无据的,你怎么可以怀疑哥哥呢?
那略带痛心的表情真是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但佐助是谁啊,嫌犯所有或嗔怒或无辜的反应都无法动摇他丝毫,而当对象是哥哥时,他揭示真相的意念只有更强烈。当然,这绝对不是他打击报复鼬曾经的口头禅。“从门槛上沙尘的走向可以看出你出去过。虽然这里穿行过的风也会扬起尘土,但跟打开门时带起的沙尘轨迹还是有区别的。”佐助晃着手指说。
鼬心虚地移开视线。他都小心地没有留下脚印,居然还是功亏一篑,佐助还真是……果然忍者就是应该走窗户啊。
佐助手托下巴,好像突然想到什么地说:“窗框上我抹了胶水,如果你想出去,手扶到窗框时一定会被黏住的吧。”看着听了以后脸色转阴的鼬,他扬起胜利的笑容。
佐助,习惯享受揭穿哥哥的乐趣可不好。鼬只能撇开脸,不去看得意的佐助,说:“我只是觉得太闷了,所以出去散步而已。”
“哦~散个步会散到甜品摊吗?”佐助看似惊奇地问。
鼬的眉心一跳:不是吧,连这都知道?他都销毁证据了啊。
“那边那个花盆里的灰色粉末,生前其实是穿丸子的竹签吧?”不知何时发动写轮眼的佐助,分析过粉末的成分后,直勾勾地逼视鼬,怒极反笑:“很好,哥,长进了,知道用火遁了啊。你怎么没想到用天照呢,那样就连灰都不会留下了。”
佐助,你的表情好可怕。鼬暗自抖了抖,努力捍卫哥哥最后一点尊严:“佐助,不要把写轮眼用在这种小事上。”鼬哥,你倒是忘了自己经常用写轮眼调教弟弟啊。哦,也对,调教不是小事。
“吃药!”佐助没有理睬鼬的垂死挣扎,从一旁托起一碗药,毫不怜香惜玉地硬把药灌进鼬的嘴。
咳,好苦!果然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医师。
在强势的佐助面前,身为哥哥的最后一丝尊严也被溺死在药汤里。
佐助帮鼬擦去洒出来的药汁,这才松了表情:“哥,我不是不知道药很苦,但吃太多甜食蛀牙了怎么办?你能想象面对胡吃海塞的鬼鲛,而你无法动牙的那种痛苦吗?哼,别指望我到时候会口对口喂你。”佐助气势十足地抱胸,看着哑口无言的鼬,好似在说:怎么样,还有什么要为自己辩护的吗?
鼬叹了口气,终于全面投降了。带着点叹息,他开玩笑:“佐助,你这么明察秋毫,没有女孩会想嫁给你的。”
“大概……是吧。”佐助在床上自在地坐下,望了望天然后看着鼬笑道:“如果一辈子都带着你这个拖油瓶的话。”
鼬心下一宽,揉了揉佐助的脑袋。
一辈子啊。
“佐助,确定要走吗?”鼬询问匆匆忙忙打包袱的佐助。不是他留恋这里——这里的甜食完全让他没有逗留的欲望,而是他好奇佐助居然也会有这么惊慌的时候。
“嗯,木叶派人来了。”佐助忙中看到鼬闻言紧绷的神情,解释道:“不是来找我们的。”他磨磨牙,继续说:“是来押送某个人柱力回村的。”
话说,鸣人自从中忍考试中见到我爱罗后,那是一发不可收拾。他对我爱罗的烟熏妆是一见倾心,再见倾倒,三见对方就是倾国倾城了。在砂隐一行人班师回朝后,鸣人更是发誓,他就算倾家荡产也要来风之国取经……你以为你是唐三藏吗?
也不知道那个凶神恶煞的我爱罗是怎么了,居然对鸣人采取了放任自流的态度,使得鸣人更是如鱼得水地把风之国搞得鸡飞狗跳。前一段时间,他还在打听城门口那对艺术感十足的路人是谁,让佐助提心吊胆了好久。
但比起只躲避一个鸣人不同,这回木叶可是派了一支出使团,说是为了建立友好关系而来。而实际上的目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有鸣人不知。听说卡卡西是带队,随行的还有一个画水墨画的忍者,派出这么一支艺术考察团,火影的用意可见一斑。但佐助没时间为卡卡西被牺牲的命运掬一把泪,就得尽快策划着离开。鼬毕竟还顶着叛忍的身份,到时候一旦遇到就是一场恶战。
他们在花季来到花之国,花儿很美,但那儿的少女也如夏花般奔放,这一点让他们很困扰。看着热情洋溢的少女们,佐助甚至有些想念鬼鲛——如果随身携带着鬼鲛,一定能起到赶人开道的作用吧。
“前面两个少年,我家还有七个如花似玉的姑娘,要不要见上一面?放心,她们保准能生~哦呵呵,如果要问为什么啊,那还用说,她们像我嘛!”一个满脸褶子的老婆婆以惊人的腿脚工夫冲了过来。
受到她的刺激,又有几个老婆婆围堵过来。看她们的架势,好像会直接把佐助他们甩进洞房告别单身,就连春药都省了。由此可见,找女婿也是个不容轻视的体力活,更何况优质候选人数量有限,先到都未必先得啊。
“喂喂喂……哥,快跑!”佐助看着滚滚而来的烟尘局促地倒退几步,然后拉着鼬的手头也不回地开跑。
鼬被动地迈开脚步,垂下眼帘看向相握的手。
两人出了花之国,这才不紧不慢地赶路。在某个繁荣的街头,他们还看到了飞段。只是这个“看到”是单方面的行为,佐助他们早在见到那个大背头的第一眼,就条件反射地闪到一边。
飞段正在推广邪神教,咋咋咧咧的嗓门是他推销的利器。为了增加轰动效应,飞段还搞了一张巨幅海报,引得路过的女性流连忘返——那海报上赫然是工藤新一的脸。
佐助扶脸。他走之前早就料到飞段会有这么一招,所以他千叮万嘱外加武力威吓,不准飞段用宇智波佐助的肖像宣传。但他千算万算,漏算了他曾在任务中用工藤新一的脸伪装过。飞段倒是蛮机灵,知道用毛利叔叔那张脸铁定销路惨淡,所以用新一的面容拉人气。只是,难道说,他还是免不了要跟“会移动的死神”扯上边吗?
在那边,飞段还在乐此不疲地跟女生热乎:“想要加入邪神教吗?入教就赠送教主限量版签名照,更有机会与教主零距离接触~”
“哇——”闻言,围观的女子更多了。
“嗯,不过不要太靠近邪神大人,”飞段有些困扰地挠头补充,“教主夫人他很会吃醋啊。”
“他?”注意到那个“ta”的性别,众女更是燃起了围观的意愿。
佐助捏拳。飞段,你确定没有背叛邪神教么?你骗谁啊,你那个经济头脑,绝对是改投了拜金教对吧?!
在千里之外,股东角都数着钱,欣慰没有白给飞段授课。
当两人一路周游到水之国时,天气已经转凉了。水之国的药草很丰富,于是佐助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自制药浴。
“哥,可以进去了。”佐助试了试水温,指着浴池向鼬下令。
鼬揉了揉佐助的脑袋,有些不满。开始对哥哥发号施令了?反了啊你,佐助。
佐助揉着脑袋,刚才的张扬气焰荡然无存。但他还是揪着鼬的衣服,坚持地说:“哥,下水。”
鼬用眼神暗示佐助:多余的人可以出去了。
佐助显然觉得他在这里天经地义,被赶出去才是天理不容:“我不在这里,谁来观察疗效啊。”说着,动手扯开鼬的衣服。
鼬闻言,果断地拍开佐助的手。他拉紧衣领,目光深沉如铁,视死如归。
“不要逼我用火遁烧了你的衣服。”佐助昂首。同时他欣慰地发现,他将“威胁”这一招用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鼬这时候才开口,许久未说话,声音有些低沉:“你说过,晓袍物理防御是很高的。”话虽这么说,但他已经开始估量从这里到门口的距离了。
“是吗……”佐助的声音渐弱,猝不及防地将池中的水泼向鼬。于是,黄鼠狼变成了落汤鸡。
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沉重而冰冷。无奈地,在佐助明晃晃的笑容中,鼬认命地下了浴池。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喘口气,一颗心又得提起来。
“佐助,你在干什么?”一只手搭上了鼬的肩,引起鼬不由自主的颤栗。
“帮你按压。”佐助举起手,示意自己的无辜立场。
“佐助,不要随随便便靠近别人。”鼬抬手揉眉心,感觉心好累。
“安啦,我不会在别人洗澡的时候靠近的——我只对你的身体感兴趣而已。”佐助笑笑,就周到地开始服务。
佐助,你可以把话说得更让人误解一点吗?鼬慢慢往下沉,有种想把自己淹死的冲动。
不过,如果以为这就是结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鼬哥。
鼬躺上床,揉着太阳|岤,试图将佐助触碰自己时,那种奇特的感觉从脑海中驱除。但当他一侧身,对上一双乌黑的眼睛时,除了意外地低呼一声,他就是在心底哀叹今晚是睡不着了。
“佐助,怎么了?”鼬轻声问。
“还不是怕你冷。”佐助理所应当地说着,然后霸道地单手圈住鼬,将身体紧靠上后者。水之国的秋冬很冷,而人体是最温暖也是最便携的取暖器。
“不用……”鼬还没说完“不用了”,佐助的手脚就缠上了他的,热量在两人之间传递。佐助点头认同:“嗯,没错,不用跟自己的弟弟客气。”
或许是因为正值年少体旺的关系,佐助的身体很暖和,远比鼬暖和。融融的暖意从两人接触的地方,蔓延到鼬身上,一点点扩散又逐渐消融,但很快会有新的热量补充上来。佐助近在咫尺的鼻息,沐浴后淡淡的清香,源源不断的暖意慢慢浸染了鼬,然后一步步向他向来平稳的心挺进。渐渐的,鼬的心跳开始变得慌乱。
鼬身子一僵,刻意忽略了身体里莫名的躁动,低哑着说:“佐助,你最近没搞什么古怪的科研吧?”比如测试成年男子的自制力有多大?
佐助仰头看着鼬。他的眼睛漆黑纯粹,看过去里面写满了——“不解”。
对于这样的佐助,鼬能责怪什么呢。他只能挫败地说:“睡吧。”然后为佐助盖严了被子。
佐助最近有些忧心忡忡。
为了鼬的健康,他经常帮鼬药浴按摩、暖暖被窝,鼬刚开始都会配合,但每次到中途鼬总会扶额表现出无力的症状,而当他额贴额帮鼬测体温时,鼬的病情就会加重。
佐助很担心。虽然每次与鼬近距离地接触,他也会有些不习惯,但那是太接近别人的正常反应,属于正常范畴。而鼬那么严重的状况,实在是难以理解。
或许,是时候该去造访一下五代火影?佐助看着地图上几乎游遍的国度,点着上面的火之国沉思。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一辈子”的承诺,对于佐助而言,算是告白了吧xd。
这趟路程其实还有一个别名,就是“鸣人风流债发现之旅”:伊那里,我爱罗(在下每次写手稿,都会把“爱”写成“受”--我受罗,啧),卡卡西……鸣人,你就自由地np吧,谁叫你是原著的主角,而在下又觉得愧对你呢。
ps.小悦,你想看的同床共枕在下写了哦~^^
再ps.呼吁肉的各位,淡定点,灵与肉的结合很重要啊,如果鼬哥贸然突进,佐助跑去找宁次哭诉怎么办,投入宁次的怀抱怎么办,被宁次趁虚而入怎么办?【摊手】所以,循序渐进是关键~(突然觉得那样好像也很美好,汗)
43
43、41.衣锦还乡
“这不是错觉!”纲手捶了一拳桌子,桌子震了震,静音连忙拿文件压稳颤抖的桌子。她谴责地看着纲手:“火影大人,找借口推脱工作是不对的。”
“静音,你!”纲手气得说不出话。怎么就没有人相信我的直觉呢?她负气地环胸。
今天,鸣人没有来要求有难度的任务,长老团的老顽固们没有惯例地吹毛求疵,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居然在赌坊赢了一大笔钱,而且越是想脱手越是赢得多。一下子积攒了这么多幸运,强烈的有种好事快到头的感觉啊。纲手很不安,但她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
算了,不去想了,只要九尾还好好地呆在鸣人肚子里,不可能会有什么比九尾袭村更危险的事吧。纲手自我安慰。
此时,郊外有两人在对峙。
佐助端着一张面瘫脸,看不出什么表情,但生硬的语气隐隐有着暴走前的征兆:“哥,我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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