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1部分阅读
犬(因为之前有人说佐助忠犬了==),但是写着写着,飞段也成为了一个让佐助无力的存在【扶额】。佐助,我对不起你,呜呜。
然后在下发现,我笔下的银毛都忠犬化了,卡卡西(对四代,没错,是四代而不是鸣人!虽然早晚鸣人是要子承父业的……),兜(对蛇叔),飞段(对佐助)orz
最后,因为这样那样的事,在下不得不分神去做,所以更新就要过一段时间吧,最起码这周肯定没了……
40
38.疗养之旅(上)
小南面无表情地告知鼬,组织特准他带薪休假,到业务繁忙的时候再联系他。真是的,组织正在发展期间,居然还有人擅离职守,难怪佩恩最近精神不振,看来她得给佩恩加餐慰问一下才行。
刚刚做完任务回来的鼬对于自己被停职感到很意外,但当知道这是佐助的功劳后,他也就没说什么,点点头走了。他当然明白这是佐助关心自己,但是身为一个兄长,却受弟弟暗中照顾,而且还是从别人口中得知一切,这让他隐隐有些恼火。佐助,身为私有物的本分看来有些忘了啊。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兄之惰,果然弟弟不教育是不行的。
鬼鲛看到阴沉着脸的鼬匆匆而过,抬手抵额做远目状:“生命不止,调教不息啊,鼬。”一回来就直奔佐助所在的卧房,鼬果然很疼爱自己的弟弟。
“哇,前辈说得真好,阿飞写下来送给鼬前辈吧~”专职火上添油的阿飞崇拜地看向鬼鲛,然后蹦跳着离开了。迪达拉则嘿嘿笑着研制新的炸弹,以便在兄弟离开时燃放庆祝。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嗯!
角都适时地让手下兜售瓜子等围观必备,再度感叹佐助带起的经济效益。鼬,你真的不打算出让你家弟弟么?价格好商量啊。
不得不说,佐助为晓的夜生活增添了很多情趣,
“邪神大人不愧是邪神,一下子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现在大家都不围观我的表演了呢,看来我还得更加努力才行!”这是盲目崇拜、随便热血的飞段。
蝎则在抚下巴沉思。鼬把自己的武器管教得很听话,他需不需要去现场观摩一下,学学怎么让傀儡更乖巧?
“哥,理东西,我们准备出发。”佐助抬头看清推门的是谁,就又埋头收拾。
鼬虚了虚眼睛,抬手按下佐助正在收拾衣物的手,说:“佐助,你是不是反客为主了?还记得这间房间里谁说了算吗?”
佐助抬头,神色从容,好像早就意料到鼬的阻拦:“哥,你是在生气我事先没有通知你对吧?我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如果告诉你,你肯定不愿意休假,因为你把自己的使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听到这里,鼬不由感到舒心——佐助对自己还是很了解的啊。
佐助看着鼬,语锋一转:“但是,哥,你想过我吗?你还记得我为什么来晓吗?或许你觉得透支身体无所谓,甚至死了也没关系,但是,我呢?”佐助深深地看向鼬,“我只有你一个亲人了啊。”佐助的神色没有怨怼,却说着让鼬心下一紧的话。
鼬心中震荡得很厉害,手指的明显颤抖表现出他的不平静。是的,佐助绝口不提曾经的那个家,因为他明白这是他们和平相处的底线,但他自己怎么可以以为一切都能当做没发生呢?他怎么可以以为,如果他死了佐助也会解脱呢?佐助的家人只有他了,这不都是他造成的吗?
看到突然表情变得脆弱的哥哥,佐助有些不忍地抱住鼬,叹息地拍拍对方的背,安抚性地用脑袋蹭蹭,无声地告诉他:没事的,毕竟我现在还在这里。
佐助也不想揭鼬的伤口,但是没办法,鼬就是把责任看得太重了,以至于不顾性命地为木叶卖命。对上抱着无所谓生死的鼬,他也只能反过来利用鼬的责任心,让他意识到对弟弟的责任,然后,好好活下去。
笨蛋哥哥,活着才能谈别的啊。佐助拍拍环抱着自己的鼬,目视前方:“笨蛋哥哥,我不介意你哭出来哦。”哭出来才好呢,流泪可是有排毒的功效。
鼬顿了一下,撑着佐助起身,不悦地说:“谁要哭?”而且,“哥哥”前面的那个前缀是什么?貌似那是他的御用词汇来着吧。
除了你还有谁?佐助默了一下,了然地说:“其实你是太久没哭,所以泪腺干涸了吧。”说太久没哭还是抬举他了,佐助怀疑鼬真的有哭过吗。
鼬:“……”无情的“千年戳”抵上了佐助的额头。
“喂……”佐助躲闪不及,只好乖乖受刑。唔,他怎么忘了恼羞成怒是鼬被说穿后的特权啊。
门外的蝎抱着傀儡离开,颇为不屑。哼,他看走眼了,鼬哪里会管教“武器”,分明是被自己的“武器”吃得死死的嘛。
这时,鼬调整好情绪,正色道:“不管怎么样,佐助,你擅自做决定是不明智的,等会儿记得把‘法则’抄一遍加深印象。”
佐助无声,目带鄙视。鼬,你现在才想到标榜哥哥的威严会不会晚了点?
兄弟俩离开的那天,晓举行了盛大的践行会。当然,真正欢天喜地、乃至于放炸弹庆祝的只有迪达拉,其他人大都打着践行的名义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小南看出佩恩无声的挽留,所以亲自下厨,试着用食物诱惑——该食物佩恩曾含蓄地称赞很有“创造性”,结果当然是把兄弟俩推得更远。
角都倒是很淡然,没有对招财猫私自跟黄鼠狼跑路流露不满,甚至还发给他们一大笔旅游经费。当然,角都是有自己的如意算盘的:他早就派人跟在佐助后面一路收尸,相信这次收获一定颇丰。晓的工资虽然不低,但偶尔的外快也没必要拒绝吧。
飞段拉着他的邪神大人,絮絮叨叨:“邪神大人,我会大力发展邪神教的会员的,您就放心地去吧!”
佐助无力:就是因为你这样说,我才放心不下!
而在这边,阿飞将自己写好的字递给鼬,抹着泪说:“前辈要走了啊,真是舍不得,这个就送给前辈留念吧,你可以挂在墙上当家训哦!”
鼬看着字,对阿飞难得地和善了表情。
“我们先去哪里?”鼬问佐助。这次出行,全程由佐助策划,鼬只要负责吃喝嫖赌……咳,后两项有害健康,pass。
“我们再去一次雷之国的药泉怎么样?”佐助对于那里仍然念念不忘。
“不要。”鼬一手抚上曾经失控的心跳,一口回绝。
佐助奇怪鼬的坚定:莫非鼬是在害羞?如果是真的,那么下次是不是该单独包个包间?虽然原因不明,但他知道鼬一旦决定什么就很难改变,所以暂时不去那儿吧。反正温泉也不会跑了,把那里作为压轴好了,说不定到时候鼬突然就改变主意了呢。
不过这样就难办了。佐助看着地图,下颌抵在屈起的左手食指上,有些为难。他本来还打算去雷之国跟温泉乡的老板套套近乎,问问那儿的药草来源呢。突然,他灵光一闪:不是有一个钟灵神秀、药草丰富的地方是他知道的吗?
“佐助,我们这是去哪里?”鼬帮佐助擦去额角的汗,问。
“我们要去的地方你应该也不陌生,那可是个很有纪念意义的地方。”佐助向鼬施展笑容,然后回头继续摇桨。
鼬预警般地抓紧鬼鲛给他的急救包——里面有胃药等与佐助同行的必备物资若干——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看到佐助的笑会一阵心悸呢?
“你说的就是这里?”鼬打量着再熟悉不过的树林,回想起那让他无力的一幕幕,不由感叹鬼鲛的先见之明。
“嗯,是不是有点熟悉?”佐助指着树林的某一处,说:“我们就是在这儿重逢的。”
何止熟悉,简直刻骨铭心。鼬沉默。就是从这一次交锋后,他开始意识到佐助的强大,而他也正是从那时起,失去了在佐助面前的绝对优势。
“诶,这个伤痕看它的新旧,应该是上次留下的吧。”佐助指着树干的一处说。
鼬面不改色地说:“哦,那个是鬼鲛磨牙留下的。”没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绝对不是他羞恼之下抓出来的!
真的吗?佐助怀疑,这个痕迹很像是指甲划出来的啊,上面擦到的指甲油也很像是鼬的。不过佐助很明智地没有点破这个疑点。故地重游是很不错,但悲剧再现还是免了。反正肯定不是第一次了,鬼鲛你就尽情地帮鼬背黑锅吧。
“请问,你是木叶的那个哥哥吗?”一个带着几分不确定的声音响起,话语里是惴惴不安的惊喜。
两人望去,看到一个背着箩筐,头戴条纹遮阳帽的少年。他比佐助稍矮一点,面容干净,声音还没到变声期,如同山泉般清冽。
“你是……达兹纳大叔的孙子?”佐助通过那顶帽子认出来了。
“嗯。”少年很高兴地用力点头。没有了曾经的阴郁,自然的笑容让人看了说不出的舒心。“那个,鸣人也来了吗?”少年好像好不容易鼓足了劲,憋红了脸问。
佐助看了看同行的鼬,摇摇头:“他有事在忙。”鸣人估计正在木叶忙着跟卡卡西(的面罩)打得火热吧。
“这样啊……”少年的神色带着明显的失落,佐助不由暗暗猜测鸣人是不是买颜料欠了少年巨款没还。
少年这时候又重新振作起来:“那可以请你去看看我们建成的‘鸣人大桥’吗?上面还有鸣人的题词,但可能因为是木叶的字吧,我们没有人看得懂,大哥哥你可以去翻译一下吗?”
“不了。”这事就算找专门破译密码的暗部也没用,不,即使是鸣人亲自驾到估计也没用。而且如果破译出的内容是什么“信鸣人得永生”,或者是色诱术的心法口诀……那还不如永远成为未解之谜呢。
“那要不要去看看建桥的档案馆?”少年仍然不放过佐助,想借机打听下鸣人的近况,“那里有你的画像哦,不去看看吗?”
佐助正要离开的脚步顿住,不祥感油然而生:“不会是鸣人画的吧?”
“嗯,”少年利落地回答,“说起来那个白眼哥哥怎么没来?村里的姐姐总说那画面很唯美呢。”
佐助的脸瞬间比乌鸦还黑,他沉声道:“我去看看。”
“真的?”少年一喜。
“嗯。”怎么可以不去?他得去把那些画烧成灰啊。
“哥,你就在这等一下吧,我马上回来。”为了鼬的身体着想,还是不要让他看那么刺激性的东西吧,如果被刺激得月读失控就更不好了。嗯嗯,没错。佐助为自己的体贴点头。
鼬颔首,目送佐助杀气腾腾地离开。然后他退到一边的树林里,放出一个乌鸦分身。
他是不会做什么过激的事,但鬼鲛会“不小心”经过那个档案馆。鲨鱼上岸应该算是自然灾害,跟他们可没有关系对吧?鼬的眸色一暗。
不过伊那里忘记说的就是:鸣人的画已经装订成册,成了如同毛泽东语录般的精神读物,发放给每个村民,爽快的村民还会赠给路人。日向和宇智波的和谐童话,已经从这个小村落慢慢走向了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小花絮:
临行前。
鬼鲛:要跟佐助同行?鼬,这种超s级的任务你也敢接啊。
鼬:(沉默)。
保姆鬼鲛碎碎念:那我帮你好好准备吧。胃药肯定是必须的了。
鼬:嗯。
鬼鲛:还有醒脑丸。
鼬:嗯。
鬼鲛:最重要的——速效救心丸。
鼬:嗯。
鬼鲛:算了,真的有需要,到时候让佐助人工呼吸你吧。
鼬:……嗯。
鬼鲛:痛经保颗粒。
鼬:(阴沉)天照!(药瓶成了一堆灰)
鬼鲛:咳咳,刚才是拿错了。啊,还有这个!必需品啊,鼬,你绝对得带上!
鼬:(黑化)我可以把你天照吗?
友情提示:最后一个就是服务周到的酒店会在客房提供的【哔——】。是什么乃们知道吧?
本章斑可谓用心险恶,送给鼬那么一个横幅……斑,你怎么可以因为没攻下自己的弟弟,就带坏我们的清纯佳人鼬呢!
还有伊那里……果然见过鸣人的傲娇,最后都会被感化成|人妻啊。当然,咱们的佐助除外~
于是被高数轰炸过的在下回来了,那个惨烈就不去说了……在这先谢谢f君的长评【蹭蹭】人生的第一次啊,呜呜,在下无以言表了【抹泪】还有点事要忙(谁能告诉我为什么体育课考核项目里有自编舞蹈啊!)这次更完大概还得过几天,在下会尽量的撒。谢谢没有放弃这文的各位,群抱一个~(这不是揩油哦!)
41
39.疗养之旅(中)
鼬开始不明白这趟旅行的意义了。原本说是为他治疗眼睛的疗养之旅,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觉得自己越来越有理由相信,这是佐助为他量身定做的忏悔之旅。
佐助每到一处,就会先说说这里的历史,再讲解一番此地的风土人情,在鼬意味正浓的时候,一个转弯,就开始畅谈以前来这里做任务的经历。很多次险象环生让鼬听得心惊,更让鼬觉得无力的是,在几次意外中,鼬听出了有晓成员掺和的迹象。一想到佐助多次与那些s级的家伙擦肩而过,鼬就后悔当初离村的时候,没有把佐助一起打进包袱带走。木叶不仅没有好好关注他的身心健康——任由日向家的小子马蚤扰他,甚至连他的安全都不能保障,真不该放任佐助一个人在木叶生存(其实吧,很多意外都是鸣人的主角气场吸引来的,当然佐助的死神体质也有功劳)。鼬深深为自己当初的错误决断感到愧疚,更是坚定了把佐助就近看着的决心。
其实佐助没有那么多心机,他只是纯粹觉得鼬一直处于神经紧绷状态,难得卸下他身上的重担,不如趁此机会多让他与人沟通。前世不少身患绝症的病者在旅行中病情得到减缓,也都是仰赖于迷人的风景与放松的心态。而且佐助也想借机跟鼬套套话,诱导鼬说出近几年的生活经历,也好对他一直以来的生活概况有个了解。
“哥,你不觉得我说了那么多,你应该有所表示吗?”佐助停下之前的话题,语带不满。鼬只是听着他述说,偶尔点个头,让他有种唱独角戏的感觉。
鼬沉默地瞥了一眼佐助,将水递给后者。潜台词是:这样就算有所表示了吧?你先喝点水,等会儿进行下半场。
佐助眼刀飞了过去,鼬依然不动声色地看着佐助,眼神堪称无辜:我尽过兄长的义务,你可以继续讲了。
佐助落败地叹气:“哥,你就没什么关于自己的事要讲吗?”
鼬真的无法开口,静默地看着佐助。难道要他说,他这些年唯一持续在做的事,就是苦苦思念自己的弟弟吗?这样的话,他是绝对不会说出口的。而且,他也怕说出来被佐助扭曲成其他含义。对于佐助强大的思维,他已经领教得够多了。
“莫非是在专注于驯兽?”佐助看着鼬的脸,试图破译出点什么。可恶,鼬的表情实在没有破绽,他也只能靠假想猜测鼬近年来的动向了。于是,一只对鼬忠心耿耿、扬言要把鼬托付给他的鲨鱼从他的脑海中浮出水面。
果然就算不说什么,佐助也会想歪啊。鼬轻叹,终于开口:“他又不是我的私有物,我管他干什么。”然后他并指点向佐助的额头,在佐助闭眼的瞬间,声音终于带上一丝笑意:“而且,你这是跟一头鲨鱼争宠吗?”
佐助看着鼬惑人的笑容,一时有些恍惚,然后不由怪自己多事:鼬这不是满开朗的么,这几年没有他肯定照样过得很好,他操什么心啊,哼。
风之国的边界,一对璧人引起了无数人的驻足。
“哥,你的衣服被风吹歪了,小心点。”佐助踮起脚,专注地帮鼬拉好衣领。
“没关系,我不会被这么点风沙刮倒的。”话虽这么说,鼬还是体贴地微屈膝,让佐助够得着。
佐助仍然是一丝不苟地专注于手上的动作,神情不比拆弹时松懈:“我是说小心点,别把晓袍弄坏了。”
鼬倏地站直,一边掸开佐助的手,一边告诫自己,佐助就是为了气他而存在的,没必要较真。不过……他还不如一件衣服重要吗?!
“不是的,哥。”佐助焦急地为自己洗白,“只是我发现晓袍好像有很强的防御性能。上次迪达拉脱了晓袍跟蝎吵架,后果……你也看到了吧?高位截瘫啊那是!还有上次,上上次……总之,我觉得有理由怀疑晓袍里加了隐身材料,或者这祥云的花纹有什么玄机,所以你还是好好穿着尽量别脱下吧。”
“脱下就会防御力降低?”鼬不信地扬眉,“这么说,我最虚弱的时候就是洗澡的时候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的确是啊……”没有顾及鼬话语里的讥讽,佐助托着下巴,开始认真地思考鼬的话。
“愚蠢的弟弟啊。”鼬摇摇头。虽然好笑,但佐助的一心为他还是让他感动了一下。他解开晓袍的搭扣,一扬手,将晓袍披到佐助身上,而他自己则是一身黑色劲装,修身的衣服勾勒出他挺秀的身姿。
一时间,四处传来了可疑的吸口水声。
“笨蛋哥哥!”佐助急了,他都说了自己的推理,鼬怎么还轻举妄动啊?他单手扣住鼬的手腕,想制住鼬,谁知道鼬纤细的臂腕居然那么有力,轻轻一抖就震开了,更是反手抓住佐助的手腕。
鼬笑笑说:“你不是说晓袍防御力很强么,这样的话,你才是更需要它的人吧。”鼬本来不会相信有那么神奇的事,但正因为那是佐助的推理,他愿意无条件地付出信任。既然佐助表示过关怀,身为兄长,他也不能落后。
佐助又气又恼,却苦于动弹不得。可恶,他跟宁次练了那么久体术,可不是为了今天落于下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