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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团子皇后第6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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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过魏贵人的寝宫门口,总能闻见一股热腾腾香喷喷的牛肉火锅味道,肚子轱辘轱辘的直叫唤,是以景娴加快了脚步。

半个时辰后,容嬷嬷披着一件玄色的大貉毛披风从后边赶上来,为她披上了一件浅黄|色的披风,往她手里塞了个暖炉,继续八卦着方才听来的消息,譬如皇上半时辰前去了躺魏贵人的寝宫,瞧见她正围着一锅牛肉火锅吃的欢快,见皇上来了便哭的成了个泪人儿,说是为前皇后祈福,啧啧。

景娴淡淡的应着,双手伸进厚实的披风中抱着暖炉,冻得直呵气。

容嬷嬷笑的宛如一朵灿烂的秋菊,道:“娘娘,你可听说前朝正为着册皇后的事情烦心?”

景娴唔了声,算是应了。

容嬷嬷左右瞧了瞧,靠近景娴低声道:“娘娘,咱们是不是也该做点什么?”

那不过几月大的小熊仔被景娴养的有些肥,加上洗了多次显出白色的毛皮,蓬松厚实的毛让它看起来像只肥嘟嘟的球。它学人两只后爪在雪地上走着,前爪垂在身前,一步一顿,小身子还晃三晃,叫人看的着实担忧。

听见容嬷嬷开口,它便停了下来,竖着耳朵,一双乌黑的同宝石一般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容嬷嬷。

景娴低头看了眼那熊仔,道:“快些走,不然不许你冬眠。”

容嬷嬷叹息道:“娘娘,这后位虽说是你的没错了,可是那魏贵人教人看着着实心烦。”

那熊仔听了景娴的话晃悠悠的走了几步,走的急了些,被脖子上的红绳猛地一绊,圆滚滚的身体倒在雪地上,却是挣扎不起来,急的抓耳挠腮。

景娴抬头瞧着墙头那枝探出头来的腊梅,怅然道:“昨夜的家宴上为什么没有桂花糕?”

容嬷嬷:“……”

景娴又低头瞪着地上正在一圈一圈转的熊仔,恶狠狠道:“旺财,马上给我起来,不然我就宰了你做火锅!”

容嬷嬷奇道:“娘娘,您不是喊它小白吗?”

那地上的熊仔急的转的越发的快,可惜身体太丰满,四只小短腿儿怎样动都够不到地面。

景娴也奇道:“它不是小黑吗?”

容嬷嬷一脸悲悯的表情看着那只努力中的熊仔。

寒风携着叶子打着卷儿从巷头吹到巷尾,再从巷尾吹到巷头。

腊月过了之后,天气便有些不太冷了,养心殿前依旧日日上演老臣撞柱的一幕,如同被按了重播的按键,日日不停的重复着。

后宫吹枕边风的人越来越多,闹得弘历日日留宿于养心殿,又或者是魏贵人那边。

一时间,宫外麝香砒霜鹤顶红之类的药物备受关注,各种毒药毒虫日日水一般的流进延禧宫,却不曾想那魏贵人身边的小丫头乃是苗疆女,将那些毒物转手卖了出去,换来的银子为魏贵人梳妆打扮置办首饰,气的后宫呼吁娴贵妃当皇后的声音便越是高涨了。

最后,病重的老佛爷挣扎着起床,怒气冲冲的要去为前皇后守陵,以慰君心。弘历才作出一副勉强接收的样子,建议大家都各退一步,先将景娴册封为皇贵妃,然后过个七八月再册封其为皇后。

对于这个决定,那魏贵人摆出了一副极为大方的样子,虽是哭哭啼啼的,却坚定的拥护弘历的决策。

而事实上却是,内务府的万公公几日前为景娴院子里的盆栽换土时抱怨那魏贵人已经摔碎了十几套碗碟了,这其间包括了老佛爷上次送来修整的一副九凤翱天的茶碟。

景娴抱着暖炉一袭白色狐裘立在回廊下,越冬后越发可爱的小脸被南来北往的风吹得红扑扑的,嘴里正嚼着东西。

容嬷嬷抬头看了眼将要压下来似得乌云,劝道:“娘娘,估摸着将落雪了,您回里屋吧。”

景娴望着前边那一树在风中摇摆的将要折断似得白梅出神,许久才道:“嬷嬷,我总觉得……很不安。”

容嬷嬷伸手掰过景娴的身体往里屋推去,道:“再留在外头就要风寒了,自然会不安。”

景娴回过头来想要争辩,转念一想觉得容嬷嬷此言甚是,于是便欢快的奔回里屋去了。

而事实证明,女人的直觉往往是很对的,纵使这个女人并不是很聪明。

这种不安的感觉来的太强烈,尤其是在景娴正趴在桌子上耸动着鼻子从这头闻到那头时最强烈,身后一阵呼呼刮着的夜风灌了进来,景娴吓得呈僵尸状无法动弹。

自然,在半炷香之后,景娴特别懊悔自己方才的那一决策,因为刚刚的那一怔,来人才有机可趁,等到景娴想要阻止的时候,那人已经风卷云涌将桌子上的东西吃的一干二净,抹不出最后一点渣。

景娴蓦然瞪大了眼睛怒道:“小四!你被打劫了被洗劫了被劫色了吗!干嘛上我这里打劫我!”

弘历咽下最后一口茄子,甚满足的捻了捻嘴:“终于吃了一顿饱饭。”

景娴指着那干净的盘子继续瞪着弘历,道:“你在魏贵人那边吃不饱吗?她难不成还能虐待你这样的皇帝?”

弘历挥了挥手,一脸无奈的道:“她那边整日整夜的都是些燕窝鱼翅之类的东西,早就腻了,哪有你这里这些雅致?”

景娴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碗碟震了震:“我这里就些野菜!那是我夏日摘得放冰窖里存到现在的!就这么一份了!”

说完,将手一摊,一副“还我东西来”的模样。

弘历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我的皇后怎么如此勤俭,不见你传御膳房做的菜,反倒躲在这里吃些野菜?怪不得……”

景娴小心谨慎的瞧了他一眼,不甘的小声喃喃了句:“怪不得什么?”

弘历探过身子来,将手轻轻的搁在景娴的肚子上,笑道:“怪不得这么久了都不见动静。”

他男性特有的温度透过衣物传了过来,景娴有些懵,怔怔道:“什么动静?”

说完便反应过来了,脸上腾起了一抹红晕。

初春花香浓,芙蓉春帐暖。

落水

乾隆五年,八月初二。{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那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是那个不得恩宠的娴贵妃登上皇后宝座位置的一天,整个前朝大呼圣上英明,后宫嫔妃们纷纷称赞,备受宠爱的魏贵人一早经太医诊出喜脉,并上皇后执掌凤印这般的大事,皇上将其分位提了提,赐号为令。

令,有女子婉约美好之意。

册魏氏为令贵嫔,分位跳过了嫔,一时间后宫妃嫔们都红了眼。

而在那道旨意下达之时,景娴正立于高阶之上,一步一步稳稳的走着,脚尖踩的有些用力,明黄的流苏晃过脸颊,清亮的眼眸中倒映出不远处立着的那抹明黄|色的身影。

她将手轻轻搭上那人的手心,相携着转过身来,高呼万岁千岁的声音如潮水般的蔓延过来,一浪又一浪。

景娴嘴角噙着一抹笑,转头凝视着弘历,那眼神的意味尽在不言中。弘历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天色甚好,入秋来皆是这般的好天气,民间歌颂新皇后仁德,遂,上苍降以祥兆。

官员称好,嫔妃称好,就连素来严谨的皇太后对这个新皇后都赞不绝口。

祭天坛,拜鬼神,见外臣,见命妇,末了便是去慈宁宫给太后请安。

景娴端着一副架子被容嬷嬷搀扶着从慈宁宫出来,脚步发虚的往景仁宫走去。弘历跟在后头瞧着,淡淡的笑着道:“若不是见你肩膀都抖成了这副模样,定觉得你还不累。”

景娴本想转过来将那笑的欠扁的男人瞪上一瞪,可是无奈脖子僵硬的动弹不得,只能抱怨似得哼哼了几句了事。{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奈何这几句蚊子似得哼哼并不能将这个男人如何掉,所以身后那个男人在李公公的几声耳语之后,叮嘱了景娴几句便匆匆的走了。

剩下的便是接受众嫔妃们的拜见,景娴揉着额头极不情愿的被容嬷嬷拖着走了。

景娴回到景仁宫时,前脚刚踏进门便被里头齐齐的一声皇后娘娘千岁给震的后退了几步,还未反应过来便眼瞧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涌出来,簇拥着她浩浩荡荡的回正厅了。

半炷香之后。

景娴单手支着脑袋昏昏欲睡,坐在椅子上听着下边几位分位高的嫔妃们带着自己宫里的其他嫔妃们一个个的报上自己的分位及号,家境及一大串的祝福话。

人人都用着一个语调在讲话,景娴频频点头,容嬷嬷在后头拉长音请一个个的嫔妃起身。

不知是谁忽然说了句:“令贵人怎的没来?”

下边的愉妃用手帕捻了捻嘴角,含笑道:“妹妹,如今该唤她令贵嫔了。”

愉妃身后的那女子一身粉色宫装,唯额前那块墨玉能看出她并非宫女,但是仔细看来分位也不甚高,只见她笑着轻拉愉妃的袖子撒娇道:“姐姐,眉儿说错嘴了嘛!不过好生奇怪,更衣之上的姐妹们都来了,怎的她一个贵嫔却没来?”

愉妃轻咳了几声,拍着她的手道:“皇后在这里,你也不怕失礼了去。”说完,她便起身弯了弯身道:“皇后娘娘别见怪,我这妹妹便是这般,年纪尚小,不懂事。”

景娴凉凉的瞧着那女子半晌,才唔了一唔,算是允了她们坐下去。

那自称眉儿的女子大概便是愉妃的胞妹了,同为嫡女娇惯了些也不为过,只是……景娴用着几乎闻不可闻的鼻音哼了哼,才开口道:“令贵嫔身子弱,也该好生休养休养。”

话落,底下一个女子便急冲冲的开了口道:“休养?臣妾方才来的路上便瞧见她了!令贵嫔好生悠闲,赏花养鱼。”

此话一落,众人便纷纷小声的议论了起来。

景娴瞥了那女子一眼,艳桃色的一身秋装,长的有几分涓狂,此时已是一脸的怒气,看上去不过是二八年华,显然是入宫不久的新人,宫内的规矩懂的不多。

景娴垂眉笑道:“令贵嫔如今身怀有孕,自然是不一般的。”

愉妃作出一副忧愁的神色,欲言又止的瞧了景娴良久,才幽幽的道:“皇后娘娘,前皇后过世的早,这些日子里咱们众姐妹受了些委屈也无处诉苦……”

这俨然是个很好的理由。

景娴将下边的人一个个的看过去,众人恭敬的面上皆是蠢蠢欲动,个个儿竖起耳朵听着。

景娴奇道:“难不成各位妹妹受了委屈?”

愉妃黯然的扭过头去拭泪,景娴眼尖的瞧见了那帕子上没有一丝湿意。

景娴作出一副着急的模样道:“愉妃,你倒是快些说啊,若是本宫能做主的,定为你做主!”

愉妃这才转过头来,带着一腔鼻音道:“娘娘有所不知,前儿个永琪曾不小心落了水……”

景娴惊诧:“有这种事!那永琪现在如何了?”

愉妃一边拭泪,一边哭诉道:“好在娘娘福泽庇佑,永琪吉时被救起,现在已经没事了。”

景娴拍着胸脯道:“那便好。”心下却是腹议,什么福泽庇佑?愉妃生了这么个得宠的儿子,那富察氏的儿子又早夭了,她一直以来教育永琪的便是后宫的庶母们都是蛇蝎毒妇,教永琪都躲着些,生怕别人害了她这命根子。

永琪落水这事景娴一直都知道,原因便是他贪心想要摘那湖畔树上的果子,越爬越高,顶上的树枝纤细,断了便一头栽进了水里。

弘历平时也有说起过这个儿子,面上虽是淡淡的,却能在他的语气中听出些不喜,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狠心也太贪心。

虽说弘历对外人都夸奖这孩子心地善良,能文能武,在景娴看来却是他在说瞎话。

永琪心地善良?他为了一直受伤的小虎崽偷抓后宫妃嫔们养的小猫小狗喂它吃。救活了虎仔是事实,可是葬身于那虎仔腹中的小动物又有多少?

景娴想到这里,面上浮上了一层冷意。

那愉妃没有抬头去瞧景娴的神色,忽的起身朝着景娴笔直的跪了下去,哭诉道:“娘娘!娘娘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景娴道:“究竟怎么了?”

愉妃哭的几欲昏厥过去,直到她胞妹过来搀她,她才缓了口气,啜泣道:“娘娘您不知道!永琪这孩子从小便乖的很,他惧水,臣妾早便吩咐了他不要靠近水边,他也都听着的,那日他落水后,他的侍读便说看见了令贵嫔从那里经过!”

景娴震惊的站了起来,喝道:“这话不能乱说!永琪那侍读是谁?”

愉妃拭泪道:“绝不会错,那侍读是福家的人,便是令贵嫔娘家的人,他这孩子诚实可靠,他都说了便是真的了。”

景娴想起永琪那侍读,便是福尔泰,不由的冷笑了起来,这个福尔泰不知是天真单纯呢还是蠢呢!又或许是这愉妃做的手脚。

愉妃抬头审视起景娴的神色,她费心费力的这般做,若是景娴不信,便全功尽弃了。看见了景娴脸上的冷笑,她低着头顾自笑了,心想着这次定要将那令贵嫔打下去。

外头忽然想起太监悠长的声音——

“令贵嫔到——”

昏厥

那声音一落,议论纷纷的众人便都停了下来,齐刷刷的转过去瞧着门口摇着腰肢一路徐徐的走进来的令贵嫔。

行至大殿中央,令贵嫔草草的点了下头甩了下手绢唤了声姐姐万福便算是行过礼了,连那膝盖都没有弯一下。

其余嫔妃们瞧着她那样子,压低了声音不满起来。

景娴甚幽怨的瞧了眼桌子上那盘莲子糕下的那一点黄|色,唯一的桂花糕。容嬷嬷悄悄的在她后边伸手戳了戳,使了个眼色。

景娴又垂头丧气的转过头来瞧着那令贵嫔,道:“令贵嫔,你可以罪?”

众人见景娴开口又静了下来,眼睛直勾勾的在俩人之间来回扫视。

令贵嫔用手绢为自己送风,眼角的线扫入鬓角,端的是一副狐媚的模样,却柔柔弱弱的轻声道:“臣妾不知娘娘所谓何罪?”

众人又是齐刷刷的望向景娴,其中愉妃的目光尤其炙热,简直就像是明儿就要坐上皇后宝座似得。

景娴被众人如狼似虎的眼神吓了一吓,颤着手摸索着端起一旁的龙井,用盖子推了推茶叶,送至嘴边又搁了下来。

愉妃猛的将身边的矮桌一拍,立了起来怒喝道:“令贵嫔你可知今日是什么日子?你竟然还这般悠闲的过来!”

令贵嫔合了合眼睛,徐缓的睁开,勾勒出一丝媚色,柔声道:“自然是知道的。可是皇上昨儿让臣妾多睡会儿,好让臣妾肚子里的阿哥健康成长。愉姐姐您说,晚儿怎的敢违抗圣旨呢?”

她特意的咬重了阿哥和皇上这几个字,气的愉妃一阵颤抖。{shukeju}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愉妃身后的那个妹妹听了这话立马竖目一瞪,扬声道:“令贵嫔出生低便连礼教都不懂吗?贵嫔胆敢顶撞愉妃姐姐,你不想活了吗?”

令贵嫔乃洗脚婢,初侍寝时并没有名分,这样的名声本就不好听,今儿却被人拿出来讲,自是面上挂不住,更何况这令贵嫔自视清高,仗着皇帝的恩宠根本就不把什么妃什么贵妃放在眼里,被这愉妃的妹妹一骂,怒火立马便噌了上来。

她扬手便是一巴掌赏在了那愉妃的妹妹,贞贵人的脸上。

在场的诸位是静默了半晌,才在贞贵人的一声凄厉的哭声中震的清醒过来,才反应过来这令贵嫔方才着实是打了那贞贵人一巴掌。

只听得见大厅里响起一声闷声,虽是不响,却是极有震慑力的。大家回头朝着正上头的景娴望去,只见景娴此刻没有丝毫的表情,手中的一盏琉璃胧月茶杯被拍在矮桌上,里头的茶水溅了一地。

景娴冷着一张脸,仔仔细细的将众人瞧了一遍,才缓缓的开口道:“不知众姐妹眼里是否还有本宫呢?”

众人纷纷噤声了,退让至一边,留下了地上捂着脸小声啜泣着的贞贵人以及一脸无所谓的令贵嫔。

愉妃扑腾一声笔直的跪倒在地,哽咽道:“娘娘,您都看见了吧?这令贵嫔不把臣妾放在眼里也就算了,臣妾的妹妹从小便是家里的宝贝儿,从小臣妾一家连根指头都不舍得碰的,今儿却……”

那贞贵人立马配合的哭着嚷着道:“我不活了!我不活了!”

说罢,便要直冲冲的往那柱子上撞去。

景娴冷眼瞧着这一切,要说这令贵嫔不懂事也就算了,没想到连愉妃和贞贵人也这般不懂事!这大好的日子,还撞柱子?怕她景娴这一天过的太安稳了想弄点事端出来是吧?

那头,贞贵人眼见着就要撞上去了,碍于皇后没有开口没有一个人上前拦着,那愉妃自顾自的坐着哭,也未理会她,是以,她巴巴的在离那柱子还有几分远时停住了脚,回过身来指着令贵嫔哀嚎道:“我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

令贵嫔兰花指熨贴熨帖了自己的发髻,一脸无所谓的立在那里。

景娴甚头痛的揉了揉额头,依依不舍的瞧了眼那块桂花糕,扶着容嬷嬷的手站了起来,朝着贞贵人走去。

贞贵人巴巴道:“皇后娘娘要为我做主啊……”

景娴颔首,就着令贵嫔前几步住了脚,淡淡道:“令贵嫔,以下犯上,先打三十巴掌!”

令贵嫔瞪大了一双水汪的眼睛,挺了挺还未现形的肚子,道:“皇后娘娘,臣妾可是身怀有孕,受不得罚的。”

景娴唔了一唔,抬头时已是笑眯眯的一副模样,一脸人畜无害:“三十巴掌罢了,不会有事的。”末了又加了一句:“若是出事了,本宫替你担待着如何?”

令贵嫔往后退了一步,瞧着景娴这神色不似开玩笑,心下不由的有些急,又碍于面子不肯求饶,依旧扬着尖小的下巴道:“那贞贵人也以下犯上了,她也要打三十巴掌!”

景娴笑眯眯的靠近令贵嫔:“贵嫔今日倒是挺懂礼数的,那便同打,贵嫔和贞贵人一起每人各打三十巴掌。哦,对了,皇上虽说让贵嫔多睡会儿却没让贵嫔去御花园闲逛,这是忤逆了皇上,加打五十巴掌。另外见了本宫不行礼便是犯上,本宫的那份儿就不跟贵嫔算了。在座的各位妹妹比贵嫔分位高的估摸着有十几位,贵嫔妹妹没有行礼更是犯上,每人三十巴掌,妹妹去受着吧。”

语落,大殿里的人都笑开怀了,包括那同样要挨上三十巴掌的贞贵人也笑的合不拢嘴。在魏氏得宠的这半年多来,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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