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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红葵第2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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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双龙传)红葵作者:肉书屋

(大唐双龙传)红葵第2部分阅读

之中,她的红衣是他的梦魇,谁想再见,他在绝境,她却依旧闲适,带着让人心生不快的笑意。

她不知道,当他说出“替我们守住南门,那么过往种种,一笔勾销”的时候,心中有多么酸涩难忍,但当时,却不得不如此,若只有他一人,即便死了,即便处于更不堪的境地,他也不会向她说出这种话来,但尚有寇仲与徐子陵,他们是他的兄弟!

他虽只是淡然说出这句话,失落苦痛之意丝毫不显,但实则难受之至,可恨的是那女人只嗤笑一句,你恨与不恨与我何干!

恨,不可灭!士可杀不可辱,即便她相助自己,于三人有相救之恩,他仍是要杀她!

罢了,不过一条命罢了!她救寇仲、子陵之义,便由他的命来偿,将她斩于剑下,再以己命赔之,以命赔命!

既是决定与她同赴黄泉,他心结已解,脸上浮现淡淡笑意,他忽然想起方才寇仲随口玩笑道“同生共死”,神色顿时有些古怪。

如此这般,岂非真的是同生共死了?

杀气

阳光明媚,清风徐徐,整个辽阔的呼伦贝尔大草原在阳光下呈现着动人的美丽。

四人策马而行,沉醉在大草原迷人的风光里。远远的地平线处,清澈的蓝天与草原的碧色连在一处,温暖的阳光中,只觉天地浩大,心胸宽阔,舒适至极。

又见大大小小的各色湖泊像一面面明镜般点缀在草原上,长短河流交织在绿草如茵的平坦地面,野马成群结队地驰骋而过,风吹草低,草浪滚滚,又有花香裹在轻风之中,置身此境,仿如陷入一个最美丽的梦境里。

龙葵的马为突利所赠,奔狼原赫连堡解危之后,在寇仲的计策中,突利大胜一场,原因芭黛儿的缘故,跋锋寒与突利有些旧怨,也就一笑而解。偏生在寇仲的口中,龙葵与跋锋寒如何暧昧,使得突利想光明正大地请跋锋寒去看芭黛儿的话说不出口。

自从数年之前芭黛儿为跋锋寒所掳,千里奔袭,历经生死,她对跋锋寒已是情根深种,奈何跋锋寒自从将她送回之后,再不愿见她!芭黛儿是突厥贵女,原是突利的未婚妻子,突利与她一同长大,感情深厚,却男女之爱少,兄妹之情更重,见芭黛儿为情所苦,却是想让跋锋寒去见一见她才好。

那时他正偷偷与寇仲与徐子陵说,却偏生龙葵掀帐而入,虽是只听到后半句话,突利也顿时尴尬万分,仿佛在人家妻子面前要求她的男人去见情人一般,也正因为这份尴尬,他送了龙葵一匹好马。

其实对龙葵而言,就算那三人快马前行,她也能跟得上,这数年间她在草原飘荡,却根本没有骑过马的。

寇仲看着前方龙葵侧身坐在马上,红衣黑发在风中飞扬,在阳光下显得愈加明艳美丽,又见跋锋寒策马在她不远处,身姿挺拔,半边英俊的侧脸线条坚硬,有如斧凿,向旁边的徐子陵挤眉道,“若是我说,那个什么黛娃儿是突厥贵女,并不适合老跋这样的人。”

“你不是已对突利说龙大小姐乃是老跋心头所爱,让突利误会了么,现如今又说这作甚么。”徐子陵没好气地瞥他一眼,“要我说,老跋心心念念要杀龙大小姐,他们的过去绝非那么简单。”

“可那天老跋不是说,过往种种,一笔勾销?”寇仲愕然道。

徐子陵指了指面容冷漠的跋锋寒,“你看老跋那样子,像是一笔勾销了么?我想那日老跋如此说,只因我们在,若只有他一人,怕是无论如何那句话也不会出口。”

寇仲皱了皱浓眉,“老跋难道仍是要杀她?龙大小姐在赫连堡对你我可有大恩。”但看一看龙葵,他又悄悄对徐子陵道,“老跋杀不杀得了龙大小姐还是个问题!你看龙大小姐这骑术,难道是悬空着身体么,侧骑着速度如此快,她的身体却不见怎么颠簸。”

“多半是。”徐子陵道,“这两日她与我们说的那些实则对我们大有用处。你我长生真气自己领悟而得,与其他武学却是大不相同,她倒可以指点一二,仿佛知之甚深,看来她修习的亦是与我们同源。”

“当真可以如此神奇么?”寇仲看着龙葵悠然身姿,想起那日神奇的“暖雾”,些微艳羡。

徐子陵仔细一想,“你我自修炼长生真气以来,亦是足够神奇,与人交手这么多次,也隐约知道其他人的武学是如何,原我们只当功法优劣,得了《长生诀》中绝世武学,现在想来,也许并非如此,而是我们的功法与他人,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龙大小姐道我们这乃是先天功法。”寇仲偷眼朝跋锋寒那边瞥去,“老跋在武学上天分出众,陵少你说,若有一日他当真要杀龙大小姐,你我该如何?”

徐子陵悠然道,“无须我们担心,也许你说得不错,老跋心中恩怨分明,既她救了我们,他当不会随意出手。”

寇仲不满道,“那你先前还如此说!”

龙葵却不知身后寇仲与徐子陵嘀嘀咕咕在说些什么,她确实可以指点他二人武学,并非所修炼的内功出自同源,而是《长生诀》这种道家的修炼入门功法,在仙剑的世界中只是最低级一等的先天功法,若要修仙修道,这种积聚先天真气的功法乃是基础,她虽是不曾练过,但她做了千年的鬼,知道的东西远已超过了他们的想象。

“喂,老跋!”龙葵朝不远处的跋锋寒叫道,她的马是突利所赠,也是一日千里的良驹,虽是没有跋锋寒神奇的人马如一之术,但她只需给马儿一个“仙风云体”的法术,只需一点,即可加快马的速度,绝不至于落后于三人,反倒可以领先一筹。

听到她的喊声,跋锋寒微微蹙了蹙眉,这个称呼原只有寇仲与徐子陵才会叫,就如寇仲的仲少,徐子陵的陵少一般,是个诨号,自己人叫来自然显得十分亲密,但听她叫来,却是十足别扭。

“何事。”声音冷冰冰硬邦邦。

龙葵皱了皱眉,只见红影一闪,马背上的身影即刻消失,不过片刻,已是立于跋锋寒身后!

这种鬼魅一般的身法让后方的寇仲与徐子陵着实骇了一跳!

跋锋寒只觉一只柔软的胳膊忽然绕上他的肩背,伴着一缕淡淡甜香,一怔之下,也是被吓了一跳,但随即温热的呼吸拂在他的耳边,“喂,你对人家女孩子做了什么,让人家一直记挂着你?”温暖的身体半贴着他的背,她看到她袖下露出的一截白玉般的手臂!

“下去!”他下意识地勒马停住,大手一伸,便想将她抓住扔下去!

这算是什么!即便是草原上的女子,也不会这般随意贴近一个男子说话!而且以她的衣着来看,倒有些似是汉家的仿古宫裙,怎行事却如此大胆!

她并没有躲,但一抓住她的手臂,只觉得触手滑腻,又柔若无骨,即便以跋锋寒的心硬如铁,也微微犹豫了一瞬,就在这一瞬,她却顺着他拉她手臂的那只手,一个优雅的旋身,落到他前方的马背上,跋锋寒呼吸一窒,她面对着他,几乎是完全落入他的怀里,软玉温香。白玉般的面容上带着戏谑的笑意,一双黑眸如夜晚草原上璀璨的星子,眉目之间,顾盼流波!

龙葵笑盈盈地伸出另一只来,摸了摸他冷酷却英俊的面容,仿佛刚刚发现一般惊叹道,“原来你长得真不错,怪不得!只比楼哥差一点!”楼哥自然是魔尊重楼,仙剑三中她最崇拜的那个强者。

跋锋寒抿了抿唇,努力克制着自己滔天的杀意!何时会有这样一个女子,以这样一种打量赞赏物品的目光看他,以这样一种姿势来评价他的脸!唇齿间属于鲜血的铁锈味道弥漫开来,他握着剑的手越来越紧,“锵”地一声,是长剑出鞘的声音!

身后寇仲一声惊呼,终于顾不得看热闹,“老跋!”

跋锋寒左手握着龙葵的胳膊,右手反手持剑,长剑雪寒,阳光在剑身上漫过一层流光,他横剑的刹那龙葵已是将手缩了回去,只是依旧笑盈盈的,明艳妩媚的面容依旧从容,长剑横在两人之间,他冷冷道,“下去!”这两个字从齿缝中挤出,掷地有声。

“嗯,要杀我?”龙葵歪着头笑的样子有些顽皮,两人之间隔着一柄长剑对视,跋锋寒的眼略微狭长,眸色微浅,冷厉如刀,龙葵的眼却是沉黑,深邃无底,只眸底仿佛流转深红血光,与她那样的笑并在一起看去,更有种别样的张扬气质。

离得极近,呼吸相闻。

跋锋寒冷冷看她,握剑的手不动,如此僵持。他并不想在寇仲和徐子陵面前杀她,他知道他们绝不会让他动手,或者说,现在的他,还杀不了她!

寒光一闪,“嗤”地一声响,仿佛划破了她的衣裳!

一声清脆的哨响,原已跑远的马儿嗒嗒跑回,和风中她的红衣扬起,她的身影如电,她的身影轻轻落在马上。

这些动作速度极快,不过转瞬之间,到她哨响,到马儿跑回,到她飞起落下,后面赶来的寇仲和徐子陵才看到她肩上一道血痕,衬着白玉般的肌肤,如同她的红衣一般颜色,方才裂帛的响声分明,但是她的衣衫却不见半点破损,当真奇怪之至。

她歪着头朝赶来的寇仲与徐子陵做了个鬼脸,这样子既俏皮又张扬得厉害,“不过夸他长得好看,怎么就生气了!”口吻十足遗憾,并无半分伤在跋锋寒手下的责怪不悦之意,直让寇仲徐子陵哭笑不得。

跋锋寒长剑之上尚沾有龙葵的血迹,他咬牙道,“你为何要与我们一道上路!”

“不是说了么,如今我在草原上无聊得紧。”龙葵漫不经心道,“更何况,你不是要杀我么,若是我不与你们一道上路,他日你如何找得到我!”

跋锋寒冷冷看她,“你是断定我杀不了你才如此有恃无恐?不然你只需告诉我你居于何处,我自会来寻你了解你我仇怨!”

“你我仇怨?”龙葵笑起来,“喂,老跋,你倒是说说,你我有何仇怨?”

跋锋寒怒气勃发,杀气更是四溢,连一旁的寇仲都打了个冷战,“有、何、仇、怨?”

“叮”地一声响,是从马上一跃而下的跋锋寒长剑朝龙葵凌厉劈去,龙葵手中长镰骤然出现,一旋一挡,两样兵器碰在一处,仿佛有火花四溅!

龙葵依旧是那样悠然带笑地看着他,“你以为你能杀得了我?”

寇仲与徐子陵目瞪口呆地立在一旁看着,只见龙葵与跋锋寒交手之时,红影闪动,跋锋寒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狠辣决然,并非随意,而是已尽了全力,杀气凛冽,剑气割面,两道身影在草原之上兔起鹘落,草屑飞舞,龙葵红衣飘逸,一举一动犹如行云流水,长镰与跋锋寒手中之剑不断磕碰,“叮叮叮”响声不绝!

“……我大约知道为何老跋如此恨她了。”寇仲道。

徐子陵叹了口气,“老跋如此心高气傲,但偏偏龙大小姐她——”

不管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戏耍的姿态,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在挑衅,就连老跋说要杀她,她也不曾放在眼中。

难怪……

寇仲嘿嘿一笑,忽然说道,“天气不错。”风景绝佳,还有精彩的武斗可看,真让人心胸舒爽。

渐渐的夕阳西下,余晖脉脉,寇仲与徐子陵将马儿牵到河边吃草,讨论起前日龙葵所说的修习之法,两人便在原地对练起来。

并不太远的地方,有一座孤零零独竖平原的营帐,并有一人,与寇仲徐子陵的好心情不同,他沉着脸,略微皱眉。

那是一顶丧帐,帐前一人,唇畔带着冷冷的笑。

毕玄

那是一顶丧帐,帐前一人,唇畔带着冷冷的笑。

只是他要等的猎物,比原定的时间似乎晚了许多,怎到了现在还不见踪影?

夕阳西下,红日沉落,他眯着眼看向夜色星空,原本智珠在握胸有成竹的姿态有了一丝裂痕。

他本处于绝对心理上的优势,现如今,却有了一些犹疑。

四人因跋锋寒与龙葵的缘故耽搁一阵,但并未忘记赶往龙泉凑渤海国开朝大典热闹的目的,是以之后又一直马不停蹄地赶路。行得一阵,忽见凄迷月光之下,一顶孤零零的营帐像是一座坟茔独伫在草原之上,只远远看去已是心中生寒。

月色冷清,星光晦暗,使那座四旁竖立祭旗的营帐显得更加古怪阴森,平添几分鬼气。

夜风袭过,草浪翻滚,从他们策马之处到那营帐跟前,平坦草地竟是没有丝毫被践踏过的迹象,那顶营帐处更是空无一人。

寇仲、徐子陵和跋锋寒三人本是胆大包天之人,但此时看到这种场景,又四处搜寻,并不见有任何踪迹,不禁心中发寒,只龙葵独自立于营帐之上,红衣飘扬,如夜色中燃烧的一团烈火。

“难道竟有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跟在我们后方,现在还超过我们,早一步在前方设置这不祥丧帐,根本是没有可能办到的事!”寇仲倒吸一口凉气。

徐子陵皱着眉,抬头看向站在帐顶的龙葵,“龙大小姐可有发现?”

跋锋寒冷哼一声,“丧帐既是不祥,站于帐顶是对逝者的不敬!”

龙葵在晚风中伸了个懒腰,“怕什么,难道这世上还有鬼敢来找我么!”莫说这世上无鬼,即便是有鬼,也难在她这千年厉鬼面前耍花腔,“现时不过是有人装神弄鬼罢了!”却不晓得装神弄鬼是她的专长么!

只见她抬袖,一双莹白的手臂在星光之下皎如明月,不远处的草丛处,忽然一道雷电降下!

噼里啪啦一声响,划破了这夜晚死寂般的安静!

一个淡淡人影出现,冷哼了一声,寇仲、徐子陵与跋锋寒皆是心神一震,急忙转过身去。

没有打中,龙葵微微挑了挑眉。

迷蒙月色下,有一人卓然而立,目光灼灼,只看向营帐顶端悠然而站的龙葵!

他看上去只三十许,体魄完美,古铜色的皮肤即使在这夜色之下依旧可以感到其光滑无暇,仿佛笼着独特的光晕。双腿修长,使他的身躯更加雄伟高大,一人站立,却浑身散发着邪异莫名的摄人气势,有如神魔!

他身披一件野麻外袍,但却依旧气质出众,高贵出尘。乌黑的发往后结成发髻,俊朗的面容似是青铜所铸的古人像,充满独特的魅力。仿佛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就有改变整个草原的强悍力量,让人望之生悸。

高挺笔直的鼻梁上,有一双冷峻而神采飞扬的眼睛,平静地看着龙葵,如水一般凉,如火一般灼热!同此时的漫漫夜色一般,半点看不出情绪。

“姑娘是何人,可是居于这大草原?”他说话之时,古风盎然,语调悠闲,仿佛只是路遇知己,风水相逢,一声问候,温和中甚至透着几分尔雅,全然不似有敌意之人。

若非眼前这丧帐确是像为他们所立,寇仲几要怀疑此人不过是来找他们夜半谈心。

跋锋寒踏前一步、双目闪起前所未见的光芒,大喝道:“来者是否毕玄?”

寇仲和徐子陵相顾愕然,哪会想到眼前这个温和问话的人是在大草原纵横无故、盛名数十年长垂不衰的“武尊”毕玄!

毕玄却只是淡淡看他们一眼,伸出一只修长完美的手指了指站于高处的龙葵,“我在与这位姑娘说话,与你们何干。”他口吻平缓,却偏生目光中带了一丝不屑,唇角笑意更是冷酷,让三人心中即刻涨起怒气!

龙葵忽然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喂,老不休,你要激怒他们,何故拿我做由头!我居不居于这草原,与你何干!”她虽只是立在那里,但高高在上,说话之时手中忽然出现一把长弓,浑厚磅礴的力量散发,气势竟也十分惊人!

毕玄目光一凛,他的年纪确实已然不小,但因他武功大成,看着不过三十许模样,她竟叫他“老不休”,难道知道他是谁,还如此挑衅么!心思绕了几绕,面上却丝毫不显,“姑娘若居于草原,本人愿邀姑娘到风景绝佳之地一游,从此草原之上,处处将姑娘奉为上宾,更可有不逊于中原之地的荣华富贵!”

寇仲三人脸色微变,知道毕玄这话不仅是个邀请,更是承诺!

龙葵这般武功样貌,即便是在这英雄辈出的大草原,也绝对无人见过,是以毕玄此语竟是拉拢!以毕玄在大草原的地位,他说的承诺绝对可以变成现实,而以他地位之尊,亲自许以承诺,更是大草原上人人梦想中都不敢想象之事!是以他说来之时,下颚轻抬,自信卓然!

“想不到‘武尊’毕玄也行那拉拢之事!”寇仲忍不住出言讥讽。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毕玄显然是因赫连堡和奔狼原两役之后,含怒追来找他们晦气,只看他敢孤身一人来找他们算帐的自信气魄,已令人心折,因他们三人绝不是好对付的人!

毕玄却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嘴角飘出一丝冷酷的笑意,以汉语淡淡道:“此间只有姑娘配做我的对手,但你我并无旧怨,你与这三小子也不过赫连堡中相识,原不必培他们一道受罪。姑娘可知不仅这大草原,在中原之地他们结怨更多,同他们一路怕是永远不得安宁!”

跋锋寒仰天发出一声长笑,冷笑道:“今天的大草原,早非你毕玄昔日的大草原,你如此不把人放在眼中,骄傲自大,固步自封,下一场败仗就是你!”他上前一步,长剑在手,遥指毕玄,凛冽剑气朝毕玄迫去!

跋锋寒昔日杀死毕玄宠爱的首徒,两人本就仇深似海,听他如此说,毕玄却丝毫不受他影响,依旧朝龙葵道,“如何?”

龙葵的红衣在夜风中猎猎而飞,黑发笼在因在夜色中显得更加娇弱的身躯上,射日弓悬浮在她的身侧,唇角勾起一抹笑,一字一字道:“我不愿意!”

毕玄目光如电,“姑娘要与我为敌?”

“你若是他们的敌人,那便是我的敌人。”她若选定了立场,那即便是死,也不会后退一步,就像昔日,她既决定保护蓝葵,那便是拼尽全力,千年的时光在魔剑鬼界之中挣扎杀戮。

寇仲、徐子陵听到这话,脸上皆是现出微笑来,目光中更是露出感动之色。他们与龙葵也不过萍水相逢,她于赫连堡中与他们并肩作战、生死与共,待得胜利,又随他们一路而来。实则毕玄说的不错,跟他们在一处,确是处处危机,不得安宁,龙葵武功既高,有她相伴,他们亦是安心许多。但龙葵待他们之义更是无法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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