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卧藤萝下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卧藤萝下第26部分阅读
练习的地方选的偏远,盖因甄府生怕她们惊扰了太太小姐们的休息,因而却是离西侧角门颇近,这一出二进的,贾蔷和着龄官彼此皆有了那么丁点的意思。
当日贾蔷只是起了心思,却因着正事,把儿女私情暂且放在了一旁,谁知道这甄家被罢了官,合家要搬回金陵老宅,府上的奴仆,家生的要带走,外面买来的,甄家老太太那边放下话,说是该放出去的就恩典放出去,也算是积福。
这龄官是死契卖身进来的,逢了这个机会,竟毅然决然的选择离府而去,贾蔷得知再想打探,却已经是杳然无踪了,原本的几分好感,不由得在这种怅然若失间成了思念。
当日甄府那么多的女孩儿,却有几个有龄官的气魄说走就走,大多都哭着喊着要跟着伺候太太小姐,心底实是舍不得这比外面锦衣玉食多了的日子。
这人一走,贾蔷心底朦胧的感觉日渐清晰,到了今时今日,却是非卿不娶了,只感慨世间女儿多,如此之人却少之又少,因而见了柳湘莲夫妇,听说了尤三姐的事,心里更是触动了他的一丝感慨。
看到柳尤二人一波三折的缘分,贾蔷心里面原本已经渐渐失望的念头不觉又抬了头,思前想后良久,这才提笔给远在广东的贾政写了书信,请他在那边也帮忙找寻一二。
贾蔷这边心里有了主意不提,那边是儿子不急急死老娘,薛姨妈几次三番的催促着薛蟠,终于合家到了夏家去拜会,也该是缘分,这夏家奶奶第一眼看着薛蟠就禁不住的喜欢,两家人生疏了这么多年,这一见面竟比谁都亲热,叫了女儿出来相见,这夏金桂也是出落的人如其名,薛蟠这眼睛也有些直了。
薛姨妈心里面喜欢的很,又问了几句可曾读书识字这些,见那夏金桂举止有度应对得体,更是喜欢了,两家又互相来往了一月,薛蟠这次可积极了,央求薛姨妈替他去求亲,薛姨妈喜气洋洋的自不必细说,贾家这边也热闹起来了。
贾母笑着说道:“姨太太大喜啊,这连着三喜临门,真是喜事啊。”
先是迎春定亲,而后柳尤成婚,现在薛蟠的亲事也有了着落,贾家可就连着办了三场喜事了。
薛家在京城的宅子已经安顿完毕了,这薛蟠娶了亲,就要回那边住着,薛姨妈原本让宝钗住进蘅芜苑是存着和迎春亲近亲近的念头,如今人家已经别嫁,薛蟠又有了别家,薛姨妈自然是想把宝钗带走了。
宝钗也点头应下,反倒是莺儿有几分不舍,她这些日子在贾府里面可是玩疯了,又和珍珠很是亲密,心下觉得她是个敦厚老实可信的,因此少不得悄悄和珍珠说了好些贴心话,珍珠却是也舍不得宝钗,她平素自恃最是知礼守礼,本着本分少去劝慰宝二爷和云姑娘一些,却始终不被理解,如今好容易心里十分敬慕宝钗,可偏偏还是要走的。
因而莺儿和她两相叹气之时,珍珠也叹道:“我本想着,待云姑娘回来,定是喜欢宝姑娘的为人,我们人轻言微,宝姑娘若是肯教导云姑娘一番说不定就有了效果,谁知道偏偏,哎!”
不过等到薛姨妈一家和贾母拜别之时,贾母却是分外舍不得宝钗,好说歹说也要留宝钗在贾府再住一段时日,薛姨妈拗不过贾母只得答应了,走之前便叮嘱莺儿好生服侍宝钗,不可因为贪玩误了事情。
莺儿如今也大了,心里面自有她的想法,听到薛姨妈吩咐,身旁又没有旁的人,便大着胆子说道:“太太,这些日子在园子里住着,莺儿瞧着,兴许,这贾府里能有姑娘的终身也说不定呢!”
薛姨妈一愣,沉默了半晌,这才言道:“我看你也是年纪大了,这心也活了!”
莺儿急得连连分辨:“太太若是这么想,莺儿宁愿现在就死了,莺儿这心全是为着太太和姑娘,绝不敢有别的念头。”
薛姨妈眼珠转了转,忽而笑了:“你是从小就在府里面长大的,你是什么样的人品难道我还看不出来吗?宝丫头这孩子,就是太冷了些,凡事也总不为自己想着,有你这样机灵的在她身边,我也就真的放心了。”
薛蟠的婚事定了下来,薛姨妈自然而然的就想到了宝钗的终身,她是瞧着宝玉不错,贾家的门楣也好,又有金玉良缘一说,可是,薛姨妈想起黛玉来,心下不由感慨,这林家也不是好相与的,老太太又偏疼黛玉些,这宝玉的婚事,还不是要老太太做主,况且那两个孩子站在一处,真真是一对璧人,就连她见了也心里面喜欢,不过,老太太先前让黛玉和宝钗帮着李纨一起管家,是不是心里面也放进了宝钗去?
薛姨妈越想越迷糊,于是待在薛府安顿好了,便亲自带着补品借着看凤姐的由头,略略提了几句这事儿。
凤姐如何听不出薛姨妈的意思,三言两语也点了薛姨妈几句,话里话外,黛玉的地位确认无疑。
薛姨妈这边绝了和贾府结亲的心思,但却忘了这莺儿她没提点到,这贾府里,有关金玉良缘的说法,因着有心人的传播,不胫而走了。
这件事传到薛姨妈耳朵里的时候,原本就已经卧床的她更是气的差点儿昏了过去,你倒薛姨妈如何又卧床了呢?这话还得从薛蟠大婚说起,这夏金桂却是是个俊俏又通文墨的,只可惜有一点薛家却不知道,这夏金桂因是家里唯一的女孩儿,自小娇生惯养的很,脾气又是一等一的暴躁,身上毛病可多得很。
一进门,先没去婆婆身边立规矩,倒给府里下人们立了规矩,这话里话外,带不得“金桂”二字,谁若是不小心说了这两个字眼,定是要被毒打一顿才能解她心头之恨,就连桂花也遭了秧,愣是被改了名字叫“嫦娥花”,原本薛姨妈对夏金桂的举止行为还能解释为是大家小姐的气性,得知了这事儿,薛姨妈气的无言以对了,这不是无理取闹是什么?
薛姨妈现在十分能明白儿子的感受了——自从娶了夏金桂,薛蟠浓情蜜意了不到一周就腻歪了,最开始夏金桂闹,薛蟠还哄着,可薛蟠也是个豹子脾气,就连被尊贵如九爷、十爷那样的人欺负了,也不服气的在心里面骂几句老子如何如何,更何况是对夏金桂了!
这夏金桂的丫鬟宝蟾也不是好相与的,她也是个心高的,眼看着姑爷房里也没有个通房丫头,这心思就更是活络了,这夏金桂正一步步的打算着在薛家立威呢,结果没提防自己身边倒先反上了!
这一日宝蟾给薛蟠端茶时眼角眉梢的竟是挑逗的姿态,把薛蟠的心头火也给勾起来了,薛蟠笑嘻嘻的刚想摸一摸她的小手,不巧夏金桂正从外面走进来,见了眼前这幅模样,气的这夏金桂恨不得把宝蟾给生吞活剥了。
夏金桂眼神凶狠,到底碍着身份在哪儿摆着,只得冷嘲热讽了几句,哪里知道薛蟠今日马上就要得手宝蟾了,被夏金桂给破坏了不说,又听了这话,不由得火更旺了,当场把宝蟾手里的茶杯整个往夏金桂身上砸了去。
夏金桂哪能料到薛蟠竟然动了手,她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冲上来就要扭打薛蟠,她力气也不小,倒真和薛蟠扭打到一块儿去了,薛姨妈那边听说儿子和媳妇竟然在府里打起来了,连忙赶了过来,好容易叫人劝开了,一问缘由,薛姨妈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就是想要一个通房丫头吗?本来这陪嫁过来的就有这个意思在,你夏金桂善妒不说,还跟丈夫动了手?!
薛姨妈这一次懒得劝了,直接一病不起了,宝钗那边在贾府正因为尘嚣直上的金玉良缘不自在呢,这边薛府薛姨妈卧病的消息传到了她耳中,她连忙向老太太请辞,说是要回家侍奉汤药。
贾母如何不知道这府里的传言,她暗地里调查了一番,得知竟然是从宝钗的丫鬟莺儿嘴里传出来的,贾母心里对宝钗有些不喜,贾母没有想到是莺儿的擅作主张,还倒是宝钗的心思大了,此时宝钗自己提出来要走,又是母亲病了的理由,贾母很痛快的就准了——连带着珍珠也给了宝钗去。
宝钗回家,夏金桂那边正和薛蟠闹的不可开交,一看小姑子回来了,婆婆已经和她不同心了,她自然也要拉拢别人,可惜,宝钗已然从薛姨妈那里得知了这嫂子的无理取闹,自然是对她不假颜色,时不时的还以暗语弹压一番。夏金桂见宝钗如此,知道她是个不可犯的,便又把注意打在了她带回来的丫鬟身上。
那个什么莺儿的无须多虑,左右是薛家长大的,那个死鬼若是有意思也留不到今天,倒是那个珍珠,模样俊俏,身段丰腴,又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谁知道那个死鬼动没动心思?
在这种时候,不得不说,知夫莫若妻,这薛蟠的性子,没到嘴的都是美人儿,到了嘴的就是没事儿人!薛蟠早先在贾府就觉得珍珠是个尤物,此时见了竟被贾老太君给了妹妹,更是琢磨着想要过来。
薛姨妈听了是一百二十个同意,这珍珠的品性薛姨妈最喜欢不过了,若是真和蟠儿在了一处,多加劝解着,兴许这个家就没那么多事儿了!
宝钗那边,虽说是贾母给了自己的,但也终究是贾家的丫鬟,又是卖身契进府的,宝钗便先问了珍珠的意思,若是想要还家,薛家也不查着几个钱。
这珍珠却是自愿给薛蟠做屋里人的,她本就不愿意回到家里去,在贾府也好,在薛府也罢,也总好过家里,更何况,珍珠心里面想着薛大公子白玉娃娃一样的脸,少女的心哪有不动摇的?
于是,薛姨妈力压夏金桂的不满,开脸把珍珠给了薛蟠做屋里人,夏金桂恨,宝蟾却是比她还恨,她好不容易得了姑爷的青睐,这哪里来的小贱人竟然横插一脚,把自己的好事儿给搅黄了!
夏金桂也不傻,她看出了宝蟾都快把帕子给拧碎了,眼珠一转,对珍珠和颜悦色了起来,夏金桂此时,起了坐山观虎斗的心思。
夏金桂露算了一点,她想拿珍珠制衡宝蟾,却不知道,只有把宝蟾也给了薛蟠,才是让宝蟾最快失宠的好方法,这薛蟠得了珍珠,也是新鲜了没几天,又故态复萌了。
宝蟾可是下了狠心要做姨太太的,终得了一日机会,和薛蟠有了夫妻之实,夏金桂知道了还是死活不肯给她名分,薛姨妈那边心疼,她自然是希望儿子多多纳妾开枝散叶才好,便把宝蟾从夏金桂那里讨了来,夏金桂情知拗不过,也只得给了。
宝蟾在薛姨妈这里更好和薛蟠曲径通幽了,夏金桂心里面明镜儿似的,却也只能指桑骂槐的说几句,这宝蟾因为是要用“偷”的,格外刺激了薛蟠,他对宝蟾的兴趣倒持续不减,结果也该着宝蟾,竟然怀孕了,这下子,薛府可炸了庙了。
薛姨妈欣喜万分,宝钗虽然觉得正妻还未有动静竟是连个名分都没有丫鬟怀孕说出去,不免有些家风不正,可因这夏金桂的品性,宝钗对此保持沉默,她也看出了宝蟾也不是什么好相与之辈,珍珠不免有些黯然,这和她理想中的情况完全不一样。
夏金桂则是暴怒了,先哭着回了娘家哭诉夫家的冷落,痛骂宝蟾的无耻,夏家疼这个女儿到了心坎上,哪里能让她受这般委屈,夏家上门来讨理,薛姨妈正憋了一肚子的火儿呢,见亲家来了,也把夏金桂的所作所为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薛家觉得过分的,夏家却不觉得,夏奶奶眉毛都立起来了:“我们家金桂嫁给你们家薛蟠,是他的福气!他是个什么德行你以为京城里谁不知道?这事儿我也不怕闹没了面子,真闹大了,理亏的还是你们薛家!”
名声是个棘手的东西,薛姨妈心里面也明白,更何况,就算夏金桂再不好,也是不能休妻的啊,这夏家是什么人?京城中桂花局都是他们家的,脸宫里的盆景都是他们家供应着,可不是一般的富贵,薛家若是曾经在金陵一手遮天的薛家也还罢了,如今,薛家是不宜和夏家正面冲突的,可这孙子,薛姨妈说什么也不能让宝蟾肚子里的孩子出了意外!
夏家奶奶自然拿捏的住薛姨妈的心思,她一个女人带着女儿过活还支撑起这么大一个夏家,见识自然老辣,见薛姨妈面色,就知道她心里面想什么,也不废话,指明点姓要薛蟠出来说话。
叫了半天,薛蟠连影子都没有,薛姨妈让人去叫,来得小厮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回道:“刚刚大爷他带着两个护院,约了卫公子,去八大胡同去了。”
这话说完,薛姨妈脸上简直都成黑色的了,夏金桂也顾不得哭了,手都气哆嗦了,夏家奶奶眼神锐利的盯着薛姨妈:“哼,你们家这儿子,我真是长见识了!”
在场气的恨不得把薛蟠碎尸万段的女人们并不知道,薛蟠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他哪里如她们想象一般软香暖玉抱在怀中?
薛蟠看着在自己身上狂野粗暴的十爷,心里面一边问候着满清的列祖列宗,嘴里一边求饶,那眼神,都快望穿秋水了,谁来救救他啊?他错了,今天就不该来妓院!
正文薛家完毕改朝换代
老十吃抹干净心情舒爽,嘿嘿,他可不是嘴硬的九哥,喜欢就吃,不吃就被别人给叼走了!看着躺在旁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小白玉馒头,老十那一向都显得几分蛮横的脸上也露出了一丝软意。
“砰”的一声,房门被重重推开,脸色阴沉的九爷扫了一眼屋里,脸上更加阴云密布了,甩上房门,九爷快步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抬着头看着自己的老十:“你跟我说你今天晚上有事,就是这种事?”
老十从容不迫的从床上站起来,扭过头看了一眼睡的正熟的薛蟠,嘿,这小子果然是累坏了,被自己累坏的!想到这里,十爷十分飘飘然的走神了——第一次对着九哥走神。
九爷的脸都快能拧出水了,看着老十那模样,心里没来由的烦躁起来了,再看看床上的薛蟠,九爷不得不承认,一路上心里面究竟为什么变得如此烦躁。
“九哥,这种事可不是小事。”老十脖子一埂,晃晃脑袋:“要不是我来得及时,这小子就爬到别人床上去了,哼,九哥要不是你拦着,我还能让这小子娶那个什么桂花兰花的!”老十这话里面有着浓浓的不满。
九爷一愣,随即想到今天听人通传的那些话,不由得笑了:“若是不让他娶,他就一直惦记着,现在娶了这么一个老婆,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娶了。”
老十看着九哥脸上的笑也来了精神,他就知道九哥的消息一向十分灵通。
九爷看着老十脸上的神情,眼里慢慢浮现了凝重的神色:“你是认真的。”
老十低头看了一眼睡的沉沉的,连这么大动静都没有被吵醒的薛蟠,复又抬头看向九哥:“我从不开这种玩笑,上一次我就说好了,是你自己不要的。”
九爷眉梢一挑:“现在我反悔了,你有意见吗?”
老十嘿嘿一笑:“我可不傻,这小子一根筋,我这里暴力镇压万一镇出毛病可怎么办?九哥你脑子好使,有你在,总有我的肉吃不是?”
可怜的薛蟠,还不知道,自己在睡梦中的祈祷并没有成为现实,现实十分残酷的,由两个家伙确定了他未来的命运,当第二天他终于浑身酸痛的醒来时,熏香缭绕的嫣红阁房间弥漫着熟悉的味道,然而,自己周身上下的於痕却清清楚楚的告诉他,之前的一切都不是梦,嗷,他既然又被那个混蛋给上了!
薛蟠缩了缩脖,看看周围,确定屋里没有其他人,眼睛瞪得圆圆的,开始破口大骂:“我呸你个……”
话还没说完,门“吱嘎”一声被打开,薛蟠吓得连忙闭嘴,口水猛的被呛在了嗓子里,呛得他猛的咳嗽起来。
“公子,你怎么了?”一个清脆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薛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女人的声音?
薛蟠迅速的抬头,也不顾得自己正咳嗽的昏天黑地,瞪着大眼睛紧着劲儿的瞅,果然眼前站着一个穿着水葱色的俏丽女子,门口站着几个穿着鹅黄|色衣裳的小丫鬟,正费力的抬着一个木桶往屋里面走。
那女子笑盈盈的给薛蟠行了个礼:“公子,爷吩咐,您若醒了,就让您沐浴更衣。”说罢,女子把手上一套崭新的衣裳放在了椅子上,而后挥了挥手,那几个小丫鬟放下手中的木桶,齐刷刷的退了出去,那女子也一福身:“奴婢告退。”
“等等。”薛蟠连滚带爬的从床上起来,也不顾的自己身上只穿着亵裤还裸着上身,一把就拉住那女子的手,手上传来的软软滑滑的触感让薛蟠好一阵荡漾:“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笑道:“公子叫奴婢碧儿就是。”
“碧儿,你让公子我一个人沐浴更衣?”薛蟠一边笑,一边拉着碧儿的手不放。
碧儿脸上的笑容一僵,那位爷可是吩咐了,不让人伺候的,她就算知道让客人自己沐浴更衣不合规矩,可也不能不照办呐!
“公子,不要玩了,碧儿还有事。”纵然心里面急坏了,可碧儿也还得对薛蟠软言软语的,可这小子就是一个吃硬不吃软的货,一个劲儿的不放手。
还一边叫嚣着:“碧儿你乖乖服侍爷我舒服了,到时候爷心情高兴,给你赎身回去做姨娘!”
“娶回去做姨娘?你还没娶够吗?”就在薛蟠拉拉扯扯大放厥词的时候,门被推开,九爷似笑非笑的站在门外,双手环着横在胸前,一侧的眉梢微微挑起。
薛蟠吓的立刻松了手,像受了惊的兔子似的往后退,紧绷在一处的神经终于让迟钝的他察觉到了身体某处传来的钝痛。
碧儿也脸色苍白的站在一旁垂着头,九爷挥了挥手:“下去吧。”
碧儿这才如释重负的连忙走了出去,九爷瞥了眼盛满了洗澡水的木桶,又看了看站的远远的薛蟠,说道:“是你自己进去,还是让我把你扔进去?”
“我自己进去,自己进去!”薛蟠一边点头一边往木桶旁边走,边走还用床单围着上身提防着九爷,生怕他突然扑过来似的。
九爷看着薛蟠这模样,原本没想怎么着,这时候心里面都觉得,不把这小子好好虐一虐,都对不起他那表情!
“妈呀!”薛蟠迫不及待的进入木桶,热水涌进了昨晚又被弄伤了的地方,让薛蟠像虾米一样猛的弹了出来,这下子,床单也撇了,胸口两颗小小的红豆子因为这下也悄然战栗了起来,让一旁的九爷真真欣赏了好景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