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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 卧藤萝下 第25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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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卧藤萝下作者:肉书屋

[红楼同人]穿越红楼之贾政卧藤萝下第25部分阅读

“正是个理,我才心里面烦闷着呢,罢了罢了,不想些了,我呀,就偷偷懒,让老太太心烦吧!”

晚些时候王熙凤就对老太太说了自己身子不爽利的事,贾母一听凤姐不舒服,连忙叫人找太医来,一诊脉,诊出了喜脉,贾母大喜,再一听太医说因为王熙凤忧思过重有滑胎的危险,更是说什么都让王熙凤卧床静养,让她暂且不要操心了。

把王熙凤安顿好了,贾母又让鸳鸯去找黛玉,鸳鸯去了潇湘馆一打听却说黛玉不在,去了宝钗那里。

却说宝钗边,原来自从薛蟠卧床养病之后,薛姨妈忧心不已,宝钗也是心里面烦闷,晚上便睡不安稳,翻来覆去,如今宝钗一家上京没有带多少人,宝钗也只带了自己一个贴身的丫鬟莺儿,不贾母让珍珠过去伺候宝钗,珍珠比莺儿年纪大心思细,莺儿到了贾府遇到么些同龄的丫鬟们,原本莺儿性子就跳脱些,宝钗对她也不如何严厉,因而她便有些玩心重了,一夜守夜的是珍珠。

珍珠听到里面的动静,便出声问了句:“宝姑娘可要喝水?”

宝钗从床上坐起来,整了整衣裳,让珍珠进了来,左右也睡不安稳,宝钗便和珍珠闲聊了起来,她到府上不过两三日的时候,只是第一日和兄弟姐妹们见了一面,而后便没什么交往,如今哥哥又闹出了样的事,宝钗不免有些不自在。此时慢慢的和珍珠聊着,几句话,便大概知晓了府上姑娘们的性子来。

待听到珍珠说:“云姑娘性子爽朗老太太也喜欢,可再怎样也该有个分寸才是,般玩闹,若是传了出去,让人诟病,可如何是好?”

宝钗心里面不由得对珍珠高看了几分,没想到她还有样的见识,便更加和颜悦色了起来,又说了一会子话,宝钗才睡了。

谁知道就是夜睡的不好,又发虚汗,着了凉,宝钗就病了,宝钗一病,老太太他们都去探病,怕她是从南面过来不习惯边,还特意吩咐厨子为宝钗做些清单的甜口的吃食。

宝玉、贾环、黛玉和三春姐妹也都来探望,他们都还是第一次到宝钗的蘅芜院来,待进了宝钗的屋子,宝钗书案和书架子上的书让宝玉眼睛一亮,对黛玉一笑:“也不必开口了,宝姐姐必定也是个会作诗的。”

黛玉点点头没说话,大家进去和宝钗说了会儿话,宝钗一向圆润,说话也得体,没几句话的功夫,大家就熟稔了起来。

待宝钗病好了之后,宝玉又开始张罗他的诗社了,一次正好有了理由,给宝钗庆祝病愈,宝玉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亲自和宝钗说一说,毕竟她还没别号呢,又想了想,还是先到了潇湘馆去找黛玉,然后约好了两个人一起去,自从上一次两个人闹了别扭之后,关系反而更亲密些了,越是亲密,就越会闹些小别扭,也越在乎对方的想法。

到了宝钗那里,正巧莺儿几日听府里的丫鬟们提起了宝玉的玉,便有些好奇,又听说宝玉性子极好从不会和丫头小子们生气,便大着胆子提出来想要瞧瞧。

宝玉见莺儿一脸好奇天真烂漫的样子,他本来也不怎么把自己玉当作宝贝,可是自从知道黛玉也有玉之后,玉的意义就越发不同起来了,是而他是越发小心的对待了,一次也是小心翼翼的给莺儿看,莺儿也知道东西贵重,看过了之后也小心翼翼的还给了宝玉,嘻嘻的笑道:“上面果真有字儿,我看着和姑娘你的金项圈上那几个字儿倒是一对儿!”

宝玉好奇的问道:“什么金项圈?”

宝钗把金项圈的事儿简略的说了一遍,而后对黛玉笑道:“我听闻林妹妹身上也有一块玉,可能给我瞧瞧?”

黛玉一笑:“母亲临走前着实舍不得我,便把它一道带走了,全当是我了。”

宝钗遗憾的说道:“就是我没眼福了,听琏二嫂子说,咱们府里的两块玉,上面的话十分有趣。”

莺儿好奇的想要问,被宝钗叫去倒茶了,宝钗才把话岔开,问了诗社的事,宝玉立刻就精神了,说要宝钗取一个别号来,宝钗也没费精神,直接用了蘅芜君三个字。

诗社的事定下来了,宝玉和黛玉还没走呢,那边鸳鸯就过来了,说贾母找黛玉有事,黛玉心里面着实纳罕,她早上才去老太太那里请安,眼下又有什么事?

黛玉跟着鸳鸯去前厅不提,却说黛玉走了之后,宝玉一个人坐着和宝钗说话,不由问道了薛蟠的事,刚问了几句,却听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帘子掀了开,却是薛姨妈来了。

她见了宝玉一愣,宝玉连忙站起来给薛姨妈行礼,想着薛姨妈应该是找宝姐姐有事,宝玉也连忙告辞了。

宝钗见母亲来找自己,连忙问是何事,薛姨妈笑得眼睛都眯到一处了:“你哥哥可终于让我放心了,他病刚好,正巧咱们家有批货要从京城运到山西那边去,你哥哥说要自己亲自押送,也跟着老掌柜学学东西。”

薛姨妈把薛蟠说的话给宝钗重复了一边,眼角眉梢全是欣慰:“真是你爹爹在天有灵保佑咱们薛家!”

宝钗心里面虽然觉得转变太快了些有些疑惑,但还是十分高兴哥哥的变化,宝钗和薛姨妈并不知道,薛蟠一次着急离开,并不是为了什么自强自立,而是被吓跑了。

原来,薛蟠养病的时候,身上疼不说,心里面越想越憋屈,好容易等伤好的差不多了,薛蟠立马叫上了人手要去找柳湘莲的晦气,结果一打听,柳湘莲竟然畏罪潜逃了!薛蟠心里面又得意又生气,得意的是果然那小子怕了自己,自己蟠大爷的威风不减当年,气的是自己还没撒火呢,人就不见了!

如同柳湘莲所料,薛蟠找不到他的人,便把股火气都撒到了戏班子里,柳湘莲能跑,戏班子跑不了不是?薛蟠带着人气势汹汹的来砸戏班子的场子了。

谁知道九爷十爷正在戏班子的二楼看着楼下的闹剧呢,十爷看着楼下那熟悉的场面,一个小豆丁站在一群壮汉中间,颐指气使的也拎着家伙,那神态和动作倒是标准的威风凛凛,可是配合着他那小豆干一样的小身板却是说不出的滑稽!

十爷咂了咂嘴,不由得感慨道:“爷我倒有些想念当初那个小胖子了!”

九爷眉一挑:“话说出来还是你自己弄得,你记不记得你饿了他那些日子?我的人打探到的,小子自从那一次后身子被饿坏了,他自己倒也着急了,整日喝十全大补汤,补的鼻血直流,人却没见长肉,离着远看不清楚,待会儿近些看看,别成了骨头棒子才是,唉,当初我可是答应了他死去的爹,要帮衬着薛家几分,啧啧,他若真样了,自己作孽也就罢了,别连累了爷我对死人失言。”

十爷嘿嘿一笑:“爷我也没怎么的他,大不了,到时候找太医给他看看,有病,得治不就完了!”十爷剽悍的说完,继续低头看好戏。

九爷也不说话了,两个人津津有味的看着那小子仗势欺人的模样,还有老板头冒冷汗不停向自己边求救的模样。

只听那老板不停的告饶:“位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若是心里面有气儿,我让梅香出来给您赔罪可好?”

薛蟠那边吊着个嗓子不依不挠:“我告诉你,爷我今儿就是冲着柳湘莲那小子来的,你给我听好了,我知道跟你没关系,可爷我找不着他,就拿你们泄火,你能把爷怎么着?爷今天就要砸了你场子!你给爷听着,爷砸一次还不痛快,砸了一次你得给我再修好一次,爷我哪天心情好了,再来砸!直砸到柳湘莲回来为止!”

九爷在上面似笑非笑的看了十爷一眼:“小子比你当年还狂呢!”

十爷两眼放光:“主意不错,我当年咋没想到?九哥,你不够意思,也不提醒提醒我!不行,哪天爷我也试试种砸场子!”

九爷冷笑一声:“如今九城兵马司可是归四哥管着,怎么,你想撞枪口上去试试?先不提四哥,事儿要是让八哥知道了,还能有你的好果子吃?若是再被皇阿玛知道了,你如今般年纪,还想拿年少无知做借口不成?你不害臊,宫里的娘娘你也不想一想?”

老十耷拉脑袋,不吱声了。

再说下面,那梅香看场面太尴尬,忙出来给薛蟠赔罪,还答应亲自给薛蟠唱一天的戏文。

谁知道薛蟠一点儿都不动心,还冷哼一声说道:“你算什么东西?你模样,爷我那天就是喝多了才会看上你,你知不知道爷曾经见过什么样的美人,啧啧,若不是他的身份,唉,算了,爷跟你说些干什么!哼,你若是也长了他那张脸,伺候爷喝点儿小酒听个小曲,再给爷暖暖床,还差不多!来人啊,给我砸!”

九爷早就不见了踪影,十爷看着被九爷捏碎的酒杯,还有被内力震碎了桌子,不由得一边狂笑不止,一边拿着酒壶对口闷,薛蟠小子太给力了,竟然还肖想九哥呢!你死定了,薛蟠!

薛蟠跑路迎春订亲

薛蟠正仰着个脑袋斜着眼目下无尘样儿呢,结果就听耳边响起了噩梦一般的声音:“你小子真是好本事,现在来砸爷的场了!”

薛蟠的脖子一下子就僵住了,转个头都像脖子转筋了似的,好半天这才看向了声音发出的地方,这一看,那张脸真是太熟悉了!薛蟠响起刚才说的话,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巴掌,心里面这个后悔啊,刚才那话……

正心惊肉跳呢,忽然听到脑袋上方响起来“哈哈”的大笑声,薛蟠抬头,只见那恶魔就坐在上面的楼梯旁,薛蟠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自己眼瞎了不是?刚才仰那么高的脑袋咋就没把眼神也往上面瞟一瞟呢!

薛蟠这心里面一哆嗦,大脑也瞬间短路了,看着面前这两尊大神,薛蟠脑袋里只剩下一个字了——跑!

刚跑没两步,就被抓回来了,十爷一边笑,一边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像拎小鸡一样被拎起来的薛蟠,九爷眉梢一挑,脸上的表情看上去漂亮又危险。

于是,可怜的薛蟠被九爷给拎走了,到了九爷府上,薛蟠瞅着坐在桌子旁边慢悠悠喝茶的九爷,和一旁眼珠子不断转着的十爷,装着胆子说道:“你,你们就算是皇亲国戚,也不能无缘无故的把我给抓来了,你们,你们这叫仗势欺人!”

说罢,薛蟠的胸脯挺了挺,似乎他的话也在给他自己打气,打着打着,薛蟠心里面也有些动摇了,那股子又二又呆的劲儿一上来,薛蟠的腰板挺的更直了。

九爷瞅着他变化的表情,越来越觉得有意思:“仗势欺人?那你刚才在戏班子里的举动又叫什么,嗯?”

老十眼睛一瞪:“九哥,跟他废话什么,仗势欺人,爷我今天就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仗势欺人!”

说罢,老十就打算叫人进来把薛蟠给架出去,却被九爷给制止了,九爷瞅着薛蟠这张脸,圆润白皙的脸庞,有着江南之人特有的质感,个字不高身材也不壮硕,却也没有给人阴柔之感,他不是没玩过男人,上过他床的娇媚男子数也数不过来,不过,像眼前这个又呆又二的,他还真没尝过!

九爷拖着腮帮子动了欲念,他游戏花丛这么多年,好容易碰上一个有趣的,可不能轻易放过了去,嗯,这么可口的美味放跑了,可不是他的作风!

“九哥?”老十知道自己九哥的毛病,一看他那眼神老十就悟了,不过十爷没那断袖之癖,转过头看看薛蟠呆呆的样子,心里面嘀咕了起来,这小子还没九哥前一阵子最宠爱的玉怜长相的十分之一呢,九哥怎么就看上他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快放我离开!”薛蟠也是个青楼常客了,虽然一开始没明白过来,可是被一个男人这么红果果的眼神直愣愣的盯着,他要是还没明白过来,那他就真傻了。

“爷让你侍寝是你的荣幸。”九爷一手扣住他的肩膀阻止了他的后退,一手扣住了他的下巴,一俯身,唇到了他的耳边:“若是让爷高兴了,你砸爷场子的事儿就一笔勾销如何?”

“爷,九爷,九贝勒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您,您就饶了小的这一遭吧!您,您要是有性趣,小的也认识不少可人儿,小的都给您找来!”薛蟠听了吓的脸都白了,他也玩过小倌、戏子,可是喜欢玩和被人玩是两码事。

薛蟠剧烈挣扎着就想往外跑,被九爷的手死死的按住:“哼,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九爷心里面不痛快了,往日里他是小手指头一勾,多少人心甘情愿的自荐枕席,他也一向自诩是风流不下流,还从没干过强迫别人的事儿来,今儿他可不想在这小子身上破了例。

九爷心里想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来,他有的是办法,让这小子哭着喊着求饶让自己干他!

想到这里,九爷横了眼旁边目瞪口呆的老十:“你也想尝尝鲜?”

老十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面叫嚣着的感觉是什么,不过他一向是遵从自己身体的反应,于是,点了点头。

薛蟠哭着喊着要往外跑,无果,被九爷一爪子按到了床上。

一个九爷薛蟠就挣不过,更别说还有一个比九爷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十爷,两双大手在他的挣扎间,很快薛蟠身上的袍子、亵衣都被扯了下来,薛蟠一边躲一边喊着:“救命啊,杀人啊,来人啊!”而后又不断哀求:“爷,只要你放了小的,小的给您做牛做马都成!”

软的硬的都不好使,薛蟠的声音听在两个男人的耳中,更增添了两人的征服欲,就连刚刚只是微微有些感觉的老十,都觉得下身变得燥热起来。

薛蟠在看到两个人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之后,这才猛的回想起,自己当年在金陵的青楼里买下那个清官的初夜时,越是看对方流泪喊疼的小脸越是兴奋,于是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的举措是自己给自己挖坑的薛蟠,终于闭嘴了。

妈的,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就是那里给他们捅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老子出去之后,找十个八个小倌再给捅回来!

…………………………河蟹路过………………………………………………………………

苦短,在薛蟠这里,可真是苦长了!当薛蟠终于疼到昏过去了的时候,他心里大喊一声,老子解脱了!

当薛蟠再恢复意识的时候,身边早已经没有了那两只禽兽的踪迹,身上也换好了新的亵衣亵裤,旁边还站着两个俏丽的丫鬟笑盈盈的看着他,一见他睁开眼睛还用脆生生的声音说着:“公子,爷说了,您要是醒了,就自行离开吧。”

薛蟠瞬间热泪盈眶了,他刚才还提心吊胆着呢,这句话让他心里的大石头落地了,他再也不想在这鬼地方待着了!刚想站起身,这一动弹就扯动了昨天被使用过度的后面,薛蟠脸上的五官立刻拧在了一处,那丫鬟是个有眼力价的,立刻过来扶着,薛蟠一手扶着丫鬟的手,一手捂着腰,这会儿他可没心思摸一摸那丫鬟白嫩嫩的小手了,他现在满眼都是自己刚才低头时见到的床单上的鲜红了!

妈的,这算什么?

可惜,人家贵为皇子,这口气怎么的也得眼下,薛蟠也只得自认倒霉,对柳湘莲更是恨到骨头里去了,要不是你,蟠大爷我至于遭这份罪吗啊!姓柳的,蟠大爷我不弄死你,我就改姓!

薛蟠这边一瘸一拐被丫鬟服侍着穿戴好了,九爷也算贴心的给他准备了轿子送他回贾府,薛姨妈原本还为薛蟠彻夜不归而焦急呢,薛姨妈原本想着儿子总算有出息想要争口气了,谁知道刚许了他差事,他就又不知道到哪儿风流快活去了——鉴于薛蟠曾经的不良记录,薛姨妈下意识的认为,他定是去留恋烟花之地了!

可谁知道,他竟然被九贝勒府的轿子给送回来了,薛姨妈简直是喜出望外了,儿子还真有出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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