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了
“...什么?”他这话什么意思?莘澜真的没完全没搞懂。秦牧淮却完全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只是抬头扫了眼刚刚绑着他的丝袜,轻挑地挑了挑她的下巴:“喜欢玩这个?这个我是最在行的,我陪你玩啊。”说话间,他已经把丝袜缠到她手腕上,眼看就要被捆到床头,莘澜立刻开口:“秦医生,刚刚不是在聊我的梦吗?我还没说完。”秦牧淮果然停下动作,垂眸盯着她的眼睛,他脸上虽然带笑,但那双眸子却像一把小刀一般锋利,似能看穿她内心的想法。他在她脸上定定扫视了半晌,终于轻飘飘吐出一个字:“说。”这会儿要怎么说?莘澜实在搞不懂秦牧淮在搞什么鬼,但本能让她感觉此刻的他很危险,像一头被释放的野狼,一个不慎就会被他吞吃殆尽。脑瓜子转了转,她慢腾腾开口:“我梦见我被关在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她花了很长时间去描述环境,但秦牧淮半点不耐也没有,他甚至闲适地半撑着脑袋躺在她身侧,修长的手指嬉闹一般在她脸上肆意撩拨。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专心,像是根本没在听她讲话,注意力反而更集中在他手上的动作。这副模样跟秦牧淮之前那种严谨专业的状态截然不同,甚至是两个极端。“秦医生....”他真的有在听吗?“嗯?”秦牧淮缓缓抬起眸子,手指依旧在她身上撩拨,但那双眸子里的凌厉却极为深刻,仿佛她哪句话说错他就会扑下来,将她啃食殆尽。莘澜咽了咽口水,只能继续讲述:“没有,我是想告诉你,那个人把我绑在床上,用鞭子在我身上抽打,一面抽还一面数数....”“抽你的时候,你有爽到。”秦牧淮突然出声。“...嗯。”莘澜瞪了下眼睛,才慢吞吞应了一声。这个是她刚刚告诉他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秦牧淮说这句话的语气不对。他不像是在复述她的话,更像在对她下结论。就仿佛他并不是一个旁观者,不是作为心理医生在描述,而是一个参与其中的人,就好像他亲眼看到她在被抽打时有爽到。“所以...”秦牧淮重新靠过来,薄唇咬住她的耳朵上,暧昧的吮吻:“想不想再试一次?”试什么?不等莘澜搞明白,身子已经被他翻了过去。“秦牧淮!你干嘛?”她挣扎着想收回手,然而那点力气在男人眼里不过是徒劳。秦牧淮用那条捆缚过他的丝袜,轻而易举把莘澜的手也牢牢的绑在的床头的立柱上。“别怕,你会舒服的。”他语气笃定,甚至隐隐带着笑意。莘澜像梦里一样被捆缚着趴在床上,她看不清他的动作,只感觉身下的床垫沉沉晃了下,他似乎是下了床。身后有布料摩擦的沙沙声,皮带扣撞击的清脆声响,然后是撕拉一声,裤腰带抽出的声音。“没有鞭子,就用这个代替吧。”男人的语气轻描淡写。莘澜感觉有什么东西从她赤裸的腰背缓缓滑了下去,沿着她饱满的股缝来回刮磨,仿佛想要插进去。那微凉粗糙的触感是他的腰带。“秦牧淮...你...啊!”莘澜话还没说完,屁股已经被腰带抽了一下。突如其来的疼痛让股rou抽紧,嫩生生的臀rou上很快泛出红痕。其实没有很疼,但突然的一下却把她惊了一跳。“别紧张,越紧张越疼。”秦牧淮在说话时,手上的皮带在她翻起红晕的那块股rou上轻轻剐蹭。痒和疼一起漫上来,那感觉让莘澜感觉无比熟悉。脑中快速闪过片段,有梦里的,也有从未梦见过的,跟眼前的景象交汇在一处,竟让她难以分辨虚幻与现实。莘澜有些恍惚,她甚至有点分不清现在究竟是真实发生,还是根本没从梦中惊醒。“秦牧淮,你到底想干嘛?”这话问得太多,说出口都觉得可笑,但眼下除了这句话,没有其他言语更能表达她的疑惑。“没什么。”秦牧淮的声音从她耳后传来,低低的,带着许许多多莘澜不能理解的情绪:“只是...我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