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他
房间里的喘息声久久才逐渐消缓下去。莘澜还靠在秦牧淮身上,张着腿骑在他的yinjing上,逼xue都被浓稠的jingye灌满了,肥嘟嘟的yinchun被撑开的发带绷到,更是肿得通红。然而她此刻却是心满意足,歪在他怀里眯着眼睛,几乎要睡过去。“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刚刚梦到了什么?”秦牧淮低头下来,下巴抵着她的发顶,放缓的语气温柔如水。他的声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莘澜反应慢了一拍,才缓缓抬眼上来,看到他的双手还被丝袜捆在床头,这会儿居然还有精力问这些。她真是不得不佩服秦牧淮的敬业。不过莘澜这会儿心情好,刚刚也确实有爽到,便不打算为难他,懒洋洋的开口:“梦到我被捆在床上,有人拿鞭子打我,还说…他是我的主人…”“你疼吗?”秦牧淮突如其来的疑问让莘澜有些呆顿,她默了两秒,点了点头:“疼,火烧一样。”哪怕是在梦里,疼感也十分真实。每一次鞭子甩在她身上都像是被火舌舔过,火烧火燎的疼。“除了疼呢?还没有别的感觉?”莘澜咽了下喉咙,注意力来到身下。yinchun上还残留着那股热辣,那种被抽打残留下的痛感跟梦中无比相似。然而也正是这样的痛感,让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紧塞在她rouxue中的性器,她觉得他比平常更大更烫。她逐渐回忆起在梦里,没被抽打一次,她的逼xue都会变得更湿。哪怕没有被插进来,在鞭子落下的一瞬,那股热烫带来的分明的快意。“我还湿了...”莘澜忍不住夹住他,像是在回味被鞭子抽打时带来的快感:“一开始是疼的,但慢慢的,疼痛就麻木了,后面就是热,烫...我变得很湿,根本控制不了....”秦牧淮默了默,语气沉静的追问:“还有呢?房间里还有没有其他人?”莘澜原本已经有些懒怠,眯着眼睛昏昏欲睡,听到他的话,她眉心微皱,莫名觉得哪里古怪。脑中灵光一现,她撑起身子抬目看他,语气警惕:“你怎么知道还有其他人?”她从没跟他说过她梦里真实的景象,秦牧淮又是怎么知道的?男人眸子微垂,镜片后的眸子从容淡定地直视她:“这只是一个很正常的询问。”正常吗?莘澜盯着秦牧淮看了半晌,他却始终面色淡然,完全不能从他脸上看出半分端倪。尤其那副银色丝框眼镜,在灯光下流动着光晕,镜片反射出的光亮更是让她看不清他镜片后的神色。盯着他,莘澜忽然抬起手。她想扯开那副眼镜看看。秦牧淮似乎察觉到她的意图,下意识仰头,他动作很大,后脑勺重重撞在床头的墙壁上,然而被捆缚的双手还是禁锢了他的动作,终于还是被她得了逞。眼镜被莘澜从他鼻梁上扯了下来,然而她也被男人过激的反应惊到,下意识的关心:“你没事吧?”他似乎被刚刚那一下磕得不轻,紧闭着眼睛靠在出床头,脸上出现一种近似痛苦的神色。“秦医生?”“...秦牧淮?”连叫了他好几声都没反应,莘澜想着他是不是真把头磕坏了,刚把帮着他的丝袜松开,还没来得及反应,秦牧淮突然抓着她的腰肢硬生生把她拽过去。男人得了自由立刻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居高临下的撑在她身上,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看起来格外锐利邪气。“秦医生...你没事吧?”莘澜感觉不太对劲,她总觉得面前这个男人像是变了个人。秦牧淮俯身下来,高挺的鼻尖几乎抵到她的,他压低声音语气显得极为暧昧:“好得很...宝贝儿,我还得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