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番外(2)狗贼(泳池play
田烟说想去她资助过的利德敬老院看一下。再回到这个地方的时候,院长依然是那位年过六旬的李院长。田烟这次也捐赠了一卡车的消耗物资,她没太好意思空手而来。李院长握着她的手激动感谢。“实在是太客气了,这三年来一直没听到你来敬老院的消息,我还有些担心呢。”田烟说自己出国上学了。李院长诧异:“上次我问你还是刚毕业的学生呢,我还给你推荐工作去幼儿园里做幼师,后来就没打探到你的下落,原来是出国深造了!”田烟笑着点头:“不过我把您给我的工作机会,推荐给了我的另一位朋友,她现在应该在那所幼儿园工作。”田烟说的朋友是祝若云。李院长恍然大悟哦了一声。“那应该是吧,这所幼儿园被其他人给收购了,中间换了一次接手人,其余的我也没再多过问。”李院长问她:“今天就你自己一个人来啊?”田烟看向敬老院的大门:“还有一位,这些捐赠的物品都是他掏钱,不过他不太喜欢这些人情世故,所以在外面等我。”李院长大笑开怀:“这样吧,把他的名字告诉我,这么重要的人物一定要留在我们的捐赠栏上才行!”田烟笑语婉拒:“那估计他要更不乐意了。”逄经赋在敬老院的花园里散步,他挺拔的身高穿着黑色休闲裤和连帽衫外套,与这里的人显得格格不入,慢悠悠地走在小路上,视察般地寻望着。逄经赋走到一个公告栏前面,第一行赫然写着:「捐赠名单」往下瞥的时候,逄经赋看到了Cur原来的中文名字,在第八行的第五个位置:「狗贼」除了田烟,应该没人会用这么荒谬的组词。结束后,田烟回到车上,系上安全带。“走吧!下一站我们去哪?”逄经赋伸出手,捋着她脸颊的秀发绕到耳后,指尖在她的面颊上拂过。他很喜欢这些暧昧的小动作,次数多到田烟已经习惯了。“昨天不是说想去看海吗,往西走?”“好啊。”开车的时候,逄经赋问她,关于捐赠栏上的名字。“你怎么把Cur的名字写上去了。”田烟连忙露出讪笑:“你看到那个名单了啊。”没有情绪能逃得过逄经赋的眼睛和耳朵。他斜视了一眼田烟,又看向面前的道路:“既然知道这名字让你羞愧,为什么还要用?”田烟默默抿了抿唇。过了会儿才说。“那不是Cur,那是你的名字。”“什么?”“我们团队初期抓你的时候,被你逃掉了很多次,你油头滑脑的,来无影又去无踪,一直是ICPO头疼的对象,于是我们干脆给你起了个绰号叫狗贼,又狗又像贼。”逄经赋脸黑的能拧出墨。如果让他早一点知道这个名字的来源,他绝对不会允许Cur被起这样的名字。“我很像狗?”“当然不是。”田烟狡辩道:“那是团队给你起的绰号,现在团队也解散了,我们都不叫这个名字了,你不要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我说出来只是不想让你误会,那捐赠栏上写的真是你!毕竟上一次捐赠花的也是你的钱。”逄经赋笑了两声,凉得人心都寒了。“我还得谢谢你,没能让我的功德隐姓埋名。”“小事一桩,犯不着道谢。”田烟开着玩笑,还不知道他已经把这个仇给记下了。逄经赋定的海景别墅,后院有个私人无边际游泳池,连同着外面的大海。田烟不会游泳,来之前,逄经赋让人把泳池里的水换成了恒温的温泉水。田烟感叹着他的贴心,下水的时候还没意识到危险来临。她趴在边缘处的池壁上,望着远处即将落日的海平面,舒服的水温侵染着大脑昏昏欲睡。直到一具压迫感的身躯抵向她的后背。两条布满肌rou青筋裸露的手臂,从她肩膀两侧伸出,骨骼分明的手背,随着手指的张开而隆起静脉,抓住她面前的池壁,田烟就这样被圈进了他的怀中。田烟陶醉地眯着眼问:“待会儿吃什么。”逄经赋咬住她的耳朵。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毛孔都炸开了,原本疲倦的状态一扫而空。“你别……”逄经赋掐住她的腰,把她身体压在池壁上,禁锢着动弹不得。“我先吃。”他的手指挑开泳裤边缘,往另一个方向用力拽去,力道过大,泳衣发出撕裂的声音。“逄经赋!”田烟又气又恼。逄经赋两只手都放在了水下,一个拉着她的泳裤,另一个摁住她的腰窝,找寻位置,身体贴在她的后背上摩擦起来。田烟这才发现,这个变态从下水就没穿衣服。“呜,这是泳池……”“没人会看见,方圆百里没高楼。”“我说这是泳池!”他笑了笑,摁住她腰的手松开后,握着性器,朝里面放了进去。“或许会是一次难忘的体验。”软rou吮着他的性器往里缩,roubang一寸寸地没入,泉水甚至都要随着他的进入,而灌流她的yindao里。“呜疼,疼……疼!”田烟双手扒着泳池边缘,低下了头,绑成马尾的发尖被水打湿,贴在纤瘦的背上,两块蝴蝶骨因为她紧张地收缩,变得更具有令人萌生起摧毁欲望的纤弱感。逄经赋沉着腰往下压,艰难地开凿着黏在一块的yindao壁,他拽下田烟的上衣,将左胸揽入手心里揉捏,拇指和食指掐着透粉的rutou左右拧转。另一只手则摸去她的胯间,隔着泳裤找到了阴蒂,用衣服的布料叠加刺激着拨弄。田烟很快软了身体,趴在池壁上喘息,腿根并拢绞着他的roubang,热水沁红了脸,被日得熟透了般,面颊香艳绮靡。性器拔出来后再次推送,池中水波晃荡,yindao中酸酸涨涨,让田烟又痛又爽,而爽点只来源于他手指的刺激。“呜别插……水进去了!”逄经赋手指突然加速,田烟声音即刻哆嗦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逄经赋一口咬住她后颈的rou,吸吮着发出清脆的声音。“进去了就再抽出来。”充血的yinjing蛮力地往里压,快要捅开zigong,田烟用力蜷缩起了脚趾呼救:“咿啊——不要不要不要!”逄经赋往后退了出来。“好,那就不要。”可话音刚落,他又开始一记高过一记顶弄。没再对着zigong施虐,腰部拍打的浪花前涌后翻,撞击中把她的身体摁压在池壁上疯狂猛入。只是这样,田烟就已经感到崩溃了。可更绝望的,是逄经赋还咬着她的脖子不松。他的双手摁在池壁边缘,把她圈在怀中,胯下节奏片刻不停,嘴不饶人,把那块娇嫩的皮rou给吃肿。田烟哭着仰起头,若不是身边的浪花太过声势浩大,根本看不出她在水下被糟践的状态。“松开,松开!你是狗……呜你属狗的吗!”“我不是吗?”逄经赋笑声诡异,说完后,又歪过头叼起另一块咬住。捅到顶处,身体也被迫向上撞,田烟踮起了脚尖。她每往前一寸,身后的男人就会用力顶上来,那根粗实的roubang把她堵得退无可退,到最后她只能踮着脚尖站,被咬着脖子,根本低不下头。落日的余晖折射进她眼角的泪光,扑红满面的脸颊,仿佛是被滋养成熟的果子。浪花翻涌的温泉水,从这边涌到了另一边的大海里。速度过快的抽插让田烟意识到了什么,她呜咽着说:“你不是狗,我不说你狗了,别咬我了,啊!”逄经赋掐住田烟纤弱的脖子,把她用力往后摁,侧过头,趴在她后颈厮磨啃噬,用多大的力气去cao她,就有多疯狂地去咬她,声音闷不着调地粗喘。“我是狗。”“你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