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人面目已非……
卓锦文吃惊万分的踉跄数步,望着樊爷忧郁的眼眸透着乞求意味,卓锦文撇过脸庞,道声:“请樊爷办场丧事,掩人耳目。至于段玉是生是死,听天由命。”
不敢久留,卓锦文立刻离开锦纤布庄,抬首无语问苍天--万般无奈,只因情字伤人……
第十章
三日后--
段玉死亡的消息由锦纤布庄传出,花葵并未前去哀悼,感觉不痛不痒,理所当然的认为死得好。
樊爷有差小厮前来转达赔偿油铺烧毁的损失,花葵不收分毫,仅是让小厮回去转告;冤有头、债有主,段玉一死,诸事一了百了。他和樊爷的交情依旧,且要樊爷节哀顺变。
尔后,花葵将全副心思放在计划未来的生活,带着小老鼠出门,花葵开始着手重建家园。
请来几名工头至油铺一起商讨住宅与店铺的兴盖事宜,几番讨论后,工头们获得指示,决定日期开工,便离开油铺去准备大兴土木的建造材料。
有鉴于火灾祸事,花葵避免重蹈覆辙,决定不再做卖油的生意。
他与小老鼠商量,“让你卖布可好?”他打算自己销售倭缎生意,依然请小银子来帮忙店铺琐事,而他会教小老鼠如何丈量布料和剪布。
“哦,”郝古毅点头说道:“没卖油了,我的手就不会脏兮兮,可以摸东西。”
“是啊,今晚就让你摸个够,然后我会塞东西。”花葵一脸坏坏的凑近他的蠢样,问:“这样可好?”
喝!
郝古毅低抽了几口气,瞠目结舌,想个老半天都是葵要塞东西……
“不可以。”头摇得如波浪鼓,他拒绝的很彻底。“竹筒没有了,葵没有给我好喜欢的钱。”
轰!
仿佛被兜头泼桶冷水似的,花葵骤然叫得很不满,“你这死要钱的傻东西,说到底就是跟我计较‘夜渡资’?!”真他奶奶的……难怪蠢老鼠在怀里说不要,他还以为是蠢老鼠受灾后的惊吓过度才拒绝。
重点是--他竟然没奸了他……脸色一沉,究竟谁蠢?!
“葵好凶。”
郝古毅掉头离开,小心跨越满地碎石残垣,嘴里念着:“房子烧坏了。葵说好漂亮的人死翘翘了。爷爷说做坏事会有报应,我不敢做坏事。”
心里沉甸甸的。郝古毅蓦然回过头来,清澈的眼眸望着葵,想着葵也有做坏事杀老母鸡。“我不希望葵死翘翘。葵不可以做坏事,好不好?”
花葵顿时不语,思忖他与生俱来悲悯的心性,这些天从未听他怨过受伤害,似乎忘了。
良久,花葵看着他继续往前走,尾随其后一探究竟,不禁纳闷他来到两人以前的厢房四下翻找些什么。
三合院内也遭祝融之灾毁了泰半,花葵保证道:“我会让这里再度恢复以往,爷爷的房就在对面,院子内会有鸡窝,也有你喜欢的小花。”
“还要有好多好喜欢的钱。”郝古毅小心翼翼的爬上床,动手拨开角落的泥沙,片刻后,终于挖到熏黑的竹筒。
他捞来胸前抱着,心里头会甜甜的。
回过头来的脸庞露出浅浅的小酒窝,花葵一瞬恍然明白;小老鼠爱的不是铜板,是他给的好喜欢。
顿时心下涌起无限的满足感,他很爽快的说:“我答应你,等章氏纺织坊一倒,我这辈子不再做任何一件坏事,会好好活着陪你。”
不过……常言道:祸害遗千年。他是不是该考虑一下?
何况,无奸不成商,蠢老鼠会败家,他总得动歪脑筋赚钱才是。
花葵笑看他来到身旁,立刻补充一句,“除非必要,否则我不会做坏事。”他发誓。
郝古毅闻言心花朵朵开的任葵牵着步出房外,沿路开始吩咐:“葵不可以杀鸡、不要踩好可爱的小蚂蚁、不可以拔花、不能说他奶奶的脏话……”
花葵一翻白眼,叫:“闭嘴!你干脆要我去庙里当和尚修身养性算了。”真他奶奶的……小老鼠实在罗唆!
花葵预估店铺需要数月的光景才会完工。这期间,他将小老鼠带至身边。
白天,花葵巡视纺织坊,放任心爱的小老鼠跟老师傅学染布;夜晚,小老鼠就在房里拨算盘、写数字,学了好一阵子,虽能记住五十以内的连数,但也时常忘记。
花葵来到他身后,低头赞道:“你今天好厉害,写到三十一了啊。”
“嗯,我没有忘记。”
“那么,有没有忘记今晚要亲亲?”花葵顺手取走他的笔,已等不及将他拐上床。
心突的漏了好几拍,郝古毅面红耳赤,撇过清秀的脸庞将唇印在葵贴近的脸。
“真乖。”花葵伸手捻熄房内烛火,同时将小老鼠揽来身上,带往床榻。
挑开他的衣扣,三两下将他剥个精光,花葵诱哄:“数数看,今晚会有几个吻。”
郝古毅深吸一口气,第一个吻堵住了嘴,灵活的舌在嘴里舔,似吃糖的感觉,他迷糊的想着葵说过他像糖……难怪葵喜欢在身上乱舔。
“啊……”第二个吻由脖子开始,第三个吻沿着往下,第四个、五个、六个……停在胸前的突起,“嗯……”他眨着渐渐湿润的眼,任葵在身上又咬又舔,混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