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生孩子很痛的。”
“授我医术的先生,精通内外,尤以内最为精湛,妇人产子大多男大夫都不会去,先生则不同,不会坐看一尸两命,我少时便也跟随在身旁习得。”
她亲眼见过妇人产子之苦,撕心裂肺,“生死难关,岂能让你冒险,生子之痛,如割肉挖骨,怎舍得让你受这苦。”
看着好不容易被自己舒展的眉毛此时更加褶皱了,赵宛如再次走近,“看把你紧张的,有没有,还要看造化呢。”
搂着佳人在怀,她听不明白后面一句话,“什么意思?”
赵宛如轻抬头,与她瞥下的双眸对视,柔笑道:“保密,不告诉你!”
李少怀眉角下的眸子微微颤动,也随着她温柔的笑着,“我喜欢看你笑的样子,不喜欢你冷着脸对人的样子。”
“冷脸对人...”琥珀深色的眸子微颤,“阿怀眼里,我有这般凶吗?”
李少怀点头旋即又摇头,“元贞不凶,只是不爱笑,你不知道,你笑起来的样子,真好看。”你不知道,当你皱眉面对着千难万险而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时,心有多痛。这后一句话她没有敢说出来。
但她心所思,被眼前所爱之人一眼看穿,“你这个呆子,是我将你卷进来得呀...”
“是我,心甘情愿的,我甘愿如此,执意如此,宁要此。”
“傻子!”赵宛如闭上眼,紧紧靠在她怀中,感受着她的心跳,“你我成婚也有些时日了,过几日将请帖送去朝中各大臣家吧,我想设宴召请各家内宅的女眷们。”
“好,都依你,内宅之事都由你做主。”
“那你可知设宴的目的么?”
李少怀搂着人,想了想后道:“内宅虽远离朝堂,但她们都是一些高官的枕边与膝下之人,枕边风有时候比谈判更要有用,元贞是想拉拢哪些个大娘子么?”
“你只猜到了一半。”
“...”李少怀愣看着她,深思之后实在想不出了,“还有什么?”
“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