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马...你!”沈昭随着走近,惊疑道:“你与它说了什么?”
李少怀拉扯缰绳轻轻夹了夹马肚,“我只是和他说我有一匹青骓缺个伴,若它听话我就把青骓许配给它。”
沈昭像是被戏弄了一样,“你...”旋即将鞠杖扔给她,又将地上的鞠球踢到了白马脚下。
李少怀拿顺鞠杖,“骑马将这个球打入那个门就行了对吧?”
没有等沈昭回应,使力试了一杆,只见皮革制成的鞠球在草地上飞起,直从北面入了南场的网囊,“这算不算天赋异禀?”
“你还说你不会?”沈昭吃惊道。
李少怀爽朗笑道:“我蒙着眼睛施针,能将你身上的穴道分毫不差的施中。”
李少怀忘了她现在是男子身份,对着一个待字闺中的小娘子说这种话,虽然是无心之说,也难免让人臆想。
“你...”
从将烈马制住,一杆进球,误让众人以为李少怀不仅是个才子,还是个文武双全的全才。
这些也都清清楚楚的入了宜都县主的眼,刚还问道李少怀击鞠打的如何的宜都县主差点被马所惊,如今见白马上翩翩少年,笑道:“言念君子,温其如玉,在其板屋,乱我心曲。”
又哀道:“从他骑马的位置到南边这么远他都能轻松打进,看来今日我是...”
“县主!”
就在宜都县主愁苦之际,丁绍文走近,“若县主不嫌弃,下官愿陪县主赢这一场。”
宜都县主回头,喜出望外,今日才子佳人还真是不少,“那就,多谢殿帅了。”
“宜都县主找的是殿前副都指挥使啊!”
“我看呐,李仓中不过一个读书人,怎抵得过殿帅。”
“读书人怎么了,没看见刚刚人家一杆进吗,有本事你从北边打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