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各家都在议论,有些知情大内那些风流韵事的显贵也议论着。
“殿帅对上榜眼,这下有看头了。”
“这二人琼林宴上就争夺惠宁公主,圣人看好的是殿帅,结果惠宁公主看上的却是榜眼。”
临壁棚子里的人听了大惊,“这么说来这榜眼还真是驸马人选?”
“是啊,此事官家与圣人都默许,只差赐婚了。”
登时间棚子内安静了不少,那些拿团扇的女子听了后再也不敢多言了,只是失落的静看着赛场。
沈昭将袖子竖起,踩蹬上马,轻拉缰绳走至草场上,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像一个十二三岁的孱弱小姑娘。
“仓中,驸马?”丁绍文骑着黑马靠近,脸上虽然温和可望着李少怀的眼里充满着怨气。
“殿帅的戾气有些重啊,此时需要一场雨,洗洗。”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能耐!”丁绍文夹着马肚子扭头返回原地。
“你与他有什么过节吗?”
“过节?”李少怀凝着丁绍文的背影浅笑道,“大概是我抢了他的妻,他怀恨在心吧。”
“...”
背着一面旗子的人拿着鞠站在球场中间,“几位主子?”
“开球吧!”
击鞠本就是追逐,与蹴鞠一样,只不过换了一种形式,由徒步变成了骑马手持鞠杖追逐,击鞠不仅考验骑术,更考验配合,以及体力。因是骑于马上俯身击球,在骏马跑动之下击球入洞,其难度不会比骑射容易。
持球人抛球,球场上响起骏马的鼻息与嘶鸣声,才开场片刻,就让对方进了一个球。
对方气势汹汹,敌意明显,丁绍文要赢的不光是球,李少怀骑在白马上紧握了缰绳,“戾气重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