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与我家已经定了婚事,你便是我未过门的...”
钱希芸冷笑一声,“可笑,丁绍德,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婚事?”她翻着白眼,眼里尽是嘲笑,“你一个庶子,与我这个嫡女,拿什么谈婚事?”
丁绍德轻皱一下眉头,她不曾想到钱希芸竟是这样虚荣的女子,不过也确实,自己太过出名,谁家女儿愿意嫁呢,只是钱希芸比他们胆子大了一点罢了。
锋利的剑逼在脖子处,渗入了肉中,被烛光照的显铜黄的皮肤上浮现出一抹黑色。
“你...你想怎样!”
“识相的话就退婚,否则我让你今后的日子生不如死!”
“你让我悔婚?”丁绍德呆愣的睁着眼睛,“这...”
“怎么,委屈你了?你若是有你大哥的一半,也不至于...”
“郎君!不好了,前头出事了!”喜福站在长廊的门口大声叫唤着。
丁绍德趁她分散了注意力,推开架在脖子上的剑,“呵,我丁绍德纵是万死,也不会娶你这种女子做妻子的!”
说罢箭步推门离去。
钱希芸在阴暗的灯光下阴险一笑,“你以为,你能安然过得了今晚么?”
丁绍德提着下裳走在阴暗的廊道处,“怎的了?”
“臻臻姑娘中毒了,现在玄虚真人被开封府的人抓了,丰乐楼都闹开了,巡防的禁军包围了丰乐楼,前厅乱成了一锅粥。”
楼内死人了,但不知是何人,大宋严明律法,尤为重视人命。
丁绍德大惊,“姑娘中毒了?”遂拉起了长衫飞速跑着,“那她如何了!”
喜福褶皱着眉眼跟跑在他身后,“臻姑娘...没了!”
顿步到房的一瞬间,丁绍德瞪大了眼睛,霎时在原地摇头后退了一步,驱身僵住,门楣下的珠帘晃动的厉害。
前脚还活生生陪在自己身旁的人,后脚她一回来这人就没了生息的躺在了地上,丁绍德不敢相信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