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湘闻满脑子黄色废料,眼里的火焰汹涌,几乎要把初淮吞没。
明明他什么都没做,初淮却有种要被侵犯的感觉,体内似乎有了陌生的热度。
“你回去吧,我要走了。”初淮不敢再呆下去,把钥匙塞进他手里,急匆匆准备离开。
“哎,等等。”缪湘闻叫住他,把车钥匙重新塞给初淮,“你搭车不方便,这辆车给你用。”
缪湘闻没有说‘我的车’,因为它算是夫夫共同财产。
初淮反问,“那你怎么办?”
缪湘闻掀开过长的前发,指了指额角缝合的伤口,“喏,我用不了。”
那条伤口比想象中更长,目测有十几厘米,末端蔓延到发际线深处。缝合时,他头发剃掉了好几撮。
没有刘海遮挡,缪湘闻的脸更英俊,致使伤痕看起来尤为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