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就在想,要让你叫一辈子床。”缪湘闻愉快的说。
“……”
叫个屁呀!
空气顿时变得污浊起来,初淮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
我就算孤独终老,也不可能叫这个老流氓一辈子!
“哦,是吗。”初淮冷漠的抽出手,把车钥匙递给缪湘闻,“你等着收性骚扰的律师函吧。”
“别啊!”缪湘闻后悔,非常后悔。
他俩交往以后,私底下总是没羞没臊的。初淮浪起来比他厉害多了,分分钟能掏空自己身体。
缪湘闻一度怀疑,初淮是吃春|药拌饭长大的。
放得开,身子骨软,能轻易解锁各种体位。而且他腰窝还印了个月牙胎记,月牙弯里刚好能躺一个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