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他终于有了一点点小脾气。
傅行舟偏就喜欢桑桥跟他耍赖的样子,放下手中的工作站起了身,走到床边,连床上的人带着被子一并抱进了怀里,柔和的开口道:“让我看看,我的甜宝怎么了?”
准备在被子里练习憋气的桑桥:“……”
傅行舟只在正式的场合喊桑桥的全名,两人私下的时候多数都是桥桥或者桥宝,再亲密一点的时候就会一边欺负桑桥,一边俯在桑桥耳边喊他甜宝。
以至于现在桑桥一听到这两个字,条件反射性的就想保护好自己的屁谷。
桑桥在被窝里翻了个身,装死不搭理傅行舟。
傅行舟对桑桥从来耐心十足,也不催促,只是拍了拍手中的被子卷,低声道:“桥宝,时间不早了,太晚吃早饭会容易伤胃。”
窝在被子里的桑桥发出了一声闷闷的哼声。
傅行舟的手顺着怀里的被子筒一路向下,然后在某个位置停了下来,平和道:“桥宝再不起来,要采取特殊办法了。”
桑桥:“!!!”
桑桥气得一下子又从被窝里把脑袋伸了出来,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衣服……衣,衣冠禽兽!”
傅行舟拦住桑桥细细的腰,将人向后拉进怀里,慢条斯理的道:“嗯,桥宝说得对。”
桑桥:“……”
桑桥昨晚先是喊了小半夜,又哭着求了小半夜,现在连声音都是哑的。
他半靠在傅行舟怀里又深呼吸了几下,把刚才在被子里憋的气喘匀了,然后愤怒的继续:“禽兽,禽兽不如!”
傅行舟将桑桥纤白的手握进手心里,有一下没一下把玩他的指尖,心平气和的道:“桥宝说的好。”
桑桥:“……”
桑桥张了张嘴,没词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