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当年没文化……现在果然吃亏了。
桑桥气得狠狠咬了一下从昨晚就有些肿的嘴唇,委屈巴巴的坐在傅行舟臂弯里想了一会儿:“我要喝水!”
桑桥的水杯放在了进卧室门的柜子上,倒是傅行舟的水杯就摆在床头柜不远的位置。
傅行舟轻松的一伸手,就将自己的水杯从床头柜边拿了过来,贴近桑桥唇边:“已经不烫了,喝吧。”
桑桥:“……”
虽然两人明明都已经亲过吻过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桑桥还是有点脸红。
然而傅行舟不知是没有感觉到桑桥的羞,还是故意就想这么做,反而将杯沿更加凑近了桑桥唇畔几分:“桥宝听话,里面加了润喉的,喝了之后嗓子就不难受了,乖乖的,嗯?”
桑桥:“……”
桑桥一只手被傅行舟五指相扣的握着,另一只虽然空着,但傅行舟显然不准备将杯子交给他。
于是桑桥只能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一口一口的就着傅行舟的手喝了小半杯水,才转开头,示意自己不渴了。
傅行舟便重新将杯子放回了床头柜,帮桑桥理了理乱成炸毛的头发:“先去洗漱,早饭想在楼下吃还是在这里吃?”
虽然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但桑桥还是觉得和傅行舟一起呆在房间里有点危险。
尤其在无数次实践之后,桑桥毅然决然的扒着傅行舟的手从自己卷出来的被子筒里挣了出来:“下楼下楼!下楼吃!”
傅行舟眼底泛出些笑意,帮桑桥将拖鞋摆了摆正:“好,我去厨房吩咐早餐。洗漱不要用凉水。”
“知道啦知道啦!”
桑桥身上的睡衣还是傅行舟昨晚抱他洗完澡后给他穿上的,烟紫色的真丝睡衣,浴袍式,宽松舒适,又能衬出穿着的人过分白皙的肌肤和腰线。
此时那件睡衣早就被桑桥在床上滚成了一团咸鱼干,但卷起的部分恰巧能看到一大片莹玉般的肌肤。
而那肌肤上还带着几朵深色的吻痕。
傅行舟的神色暗了暗,已经拉开房门的脚步又返了回来,进两人共用的衣帽间里挑选了片刻,重新取出了一件莫代尔棉的家居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