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伦斯·霍尔:“So?”
卓桓:“所以,去找吧。”
光线昏暗的深海环境里,想要找个两只黑匣子,这对打捞公司来说也是一件颇为棘手的难事。然而,这一次无论是劳伦斯先生,还是他手下的打捞团队,都充满了信心。
对此,伏城也感到颇为惊讶。
劳伦斯对他笑道:“亲爱的伏,你是否在惊讶,我们为什么会这么乐观?相信我,如果你经历了整整五年漫无目的的寻觅——前三年是FAA出钱打捞,后两年是由Reid和我对接,经历过这些,并真的找到了它,你就会觉得,这世界上是真的拥有奇迹的。只要不放弃希望,为之努力,你所期盼的,总有一天,会来到你的眼前。”
打捞公司分为两部分。
一部分继续打捞飞机残骸,他们在海底建造一个巨型水箱,要将这架庞大的飞机完整无损地打捞上来,尽可能不破坏飞机残骸。
一部分则在寻找消失无踪的黑匣子。
当然,除此以外,卓桓和东京大学的物理教授津奈帝一、加州大学的罗伯特·盖茨比教授,以及全球20多个物理学、海洋动力学、洋流动力学方面的专家,也在不停地推算罗格318的具体坠落地点。
时至今日,虽然已经找到这架飞机,但是人们仍旧不知道它究竟是在什么地方坠毁的。
知道它真正坠毁的位置,哪怕是一个大概的范围,都能找到它坠毁当时的天气状况。
空难总是无数巧合碰撞而成的悲剧。
有记录以来,恶劣天气的阴影出现在绝大多数的空难事故中。
2022年3月,二十多位优秀的物理学家终于联合推算出罗格318大致的坠机地点。那是在白令海域,布里斯托尔湾。得出事故范围的第二天,NTSB立即与美国、华国、加拿大、俄罗斯等几个大国的气象总局联系,得到了当时最准确的气象信息。
会议室里,洛文斯站在屏幕前,他用手指着一个白色的小气旋图像,严肃道:“事故当时,在布里斯托尔湾南侧30海里处,两个气团相互碰撞,形成了一个小型的海洋锋面波。”
众人立刻低头翻阅自己手头上的资料。
洛文斯表情凝重:“这是来自俄罗斯气象总局的检测到的具体数据,众所周知,锋面波在气象图上的表现并不明显,但是随着科技的发展,麦飞F485作为最先进的民航客机之一,它拥有检测锋面波的技术能力。”说完,他看向卓桓。
卓桓眉头微皱,沉默地快速扫过那些气象数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