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评季雨时的战斗力有没有可能拧不开瓶盖,他们当时所有人都只有一个想法,认为季雨时弱得连瓶盖都拧不开。
越想,宋晴岚神色越沉,心像被扯了一条口子。
那时候欠下的,果然是他自己来承受。
“你的药。”宋晴岚很快想到了一点,“你的药不仅仅是理清思路、提神用的。你对它有依赖性,是不是?”
季雨时默认了。
他随身携带的药盒,与他一直形影不离。
靠着这些药,他才能减少记忆反复,减少循环记忆的梦境,顺利入睡。
但随着而来的后遗症也有不少,除了依赖性,还包括脸色苍白、突然虚弱、突然感到绝望等多种负面情绪的影响。
宋晴岚沉了嗓音:“我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正准备吃药。”
季雨时一怔。
宋晴岚怎么知道?
不过他很快记起来,宋晴岚整理完东西后去洗澡了,应该是正好看见他放在台面上的药瓶。
宋晴岚下了床,去了浴室一趟,回来时手中拿了药瓶。
他问:“今晚是已经吃了,还是没来得及吃?”
季雨时说:“还没来得及。”
宋晴岚重新在床沿坐下,引得床垫下陷,他顺便伸出手把季雨时拖到了身上。
大男人本不该这样腻腻歪歪,他偏像抱着什么宝贝一样抱着季雨时。
季雨时搂着宋晴岚的脖子,有些别扭地跪坐在他的大腿上。
见他表情严肃,便低头亲了亲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