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松流琢磨着自己再过两天就能病逝走人了,哈桑不建议赤松流这么做:【大冬天穿越西伯利亚,你想死吗?】
赤松流却说:“是啊,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这么做,更何况我还这么小,想必钟塔那边也觉得我不会这时候赶路吧?”
哈桑想了想,发现赤松流这种反其道而行之的想法虽然简单,但的确好用。
哈桑说:【你想好路线了吗?】
赤松流:“先穿越东欧平原吧,这部分的路并不难走。”
赤松流和哈桑计议已定,又等了一天,他让自己病得更重了,女士不得已去了小镇教堂,预约神父第二天上午来给自己的女儿做最后的送别。
就是这天晚上,赤松流正在床上睡觉,突然哈桑紧急提醒他:【醒来!】
赤松流立刻睁开眼睛,还未等他有什么动作,紧接着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下一秒眼前昏暗的房间突然一变,四周是皑皑白雪,空气冰冷,赤松流惊愕地发现,他、他居然就这么被扯到了房间外?!
紧接着厚厚的毯子裹住了赤松流,果戈里紧紧抱着赤松流,他张开白色小斗篷,似乎拿了什么,紧接着他和赤松流的位置就变成了不远处街边的马车车厢里。
赤松流:???
他惊呆了,这是什么展开?!
哈桑同样惊呆了:【天啊!果戈里有异能力!他的能力是空间系!!】
尽管赤松流非常懵逼,但表面上他还是装模作样地挣扎起来:“啊啊!救命……”
话没说完,果戈里就伸手压住赤松流的嘴巴,他低声说:“是我,爱沙,是我!”
赤松流瑟瑟发抖,是的,他抖得很厉害,在家睡觉只穿了一件白睡裙,大半夜被拉出房间,他快冻死了,哪怕有马车和毯子,他也觉得冷。
但在果戈里眼中,爱沙小姑娘眼中的惊恐渐渐消失了,她抖得像是湖中振翅高飞的天鹅,苍白的笑容像是湖水荡起的涟漪,柔软中透着一股虚幻和朦胧:“啊,尼古莱……”
果戈里不由自主地握住女孩的手,他认真地说:“爱沙,你想得到自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