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没法去剧院看,一个没法上台演,这不是正好吗?
赤松流听后无意识地笑了。
他并不反感这种纯粹的关心和孩童的烂漫,于是他叫来仆从,请果戈里进家了。
赤松流披着披风,维持着弱不禁风的人设坐在客厅的壁炉旁,他托着腮看着小小的男孩披着白色披风像是小丑一样给他变魔术玩。
男孩很努力地给赤松流变小鸟,这是他来之前上树掏的麻雀。
当男孩像是变戏法一样将小麻雀放在赤松流眼前时,赤松流立刻很给面子的鼓掌,还瞪圆眼睛,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断地夸果戈里你好厉害。
观众的大加赞扬让果戈里很兴奋,握着麻雀的手劲不由自主地增大。
赤松流看着在果戈里手心挣扎的小麻雀,就轻轻从果戈里手中取出麻雀,并走到窗户边,放飞了小麻雀。
果戈里看着在窗外飞起来的麻雀,眼神有些恍惚。
赤松流说:“鸟儿是天空的宠儿,在天空下才是自由的,我们可以远观,但最好不要靠近。”
“是啊,真是羡慕呢。”
果戈里突兀说:“我也想得到自由。”
赤松流联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想到那位女士和绅士的恋情,想到自己也快可以假死脱身了,不由得深以为然:“自由啊,我们终将回归主的怀抱,那样就能自由了。”
果戈里侧脸凝视着身边的女孩,女孩眉宇间带着一丝病弱,她的眼睛隐隐有火光在闪烁,反而让她看起来更吸引人了。
随即赤松流关上窗户,他期待地看着果戈里:“然后呢?伟大的小丑先生,还有什么别的魔术吗?”
果戈里拿出两盒纸牌:“那就请看我的花牌表演吧。”
赤松流笑眯眯地看着男孩将几十张牌藏进袖子,手中只留下一张牌,然后大惊小怪地表示啊呀牌都不见了哦!这是魔术哦!
赤松流装作没看到袖口里鼓鼓的,假装慌乱地帮忙找。
然后在赤松流扭头看的时候,果戈里从袖子里摸出一堆牌,表示啊呀魔术变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