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他的动作,图册被完全推到了时若的眼前,近的他能够看清上头的画面,甚至连男子交缠的地方都能看清。
吓得他慌忙往后头退了一些,同时还将面前的图册给推了出去,眼含恼意地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什么躺着......太过震惊,以至于他连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了。
就是躺着啊,你怎么这么笨。庄容边说还边嫌弃着,可眼里的星光却是半分未散,反而还越发的盛了,又道:若是让你躺着,你定会不高兴。
明明只是最简单的一句话,就连词句也都是极其正常的。
可时若听着却好似在听天书一般,竟是半句都没有听懂,甚至一度怀疑自家师兄是不是坏掉了。
平时虽然黏糊糊的,但也不至于说一些乱七八糟的话来。
可现在是什么状况,这心魔还能将人给带傻吗?
一想到这人可能真的因为心魔而被折磨坏了,伸手就掐住了他的脸颊,一个劲的揉捏着,最后还敲了敲他的脑袋。
轮番闹腾了好一会儿后,时若才疑惑地出了声:师兄,这儿疼吗?指着太阳穴的位置询问着。
不疼。庄容捏着衣裳乖乖地摇了摇头。
不疼吗?时若见这人摇了头又去看别处,指尖也轻轻地捏着,接着又指着他额头上方的穴、位,道:这儿呢,神、庭、穴、疼吗?
一连询问了好几个、穴、位,可得到的都是不疼,这让他有些不解了。
这人并没有什么毛病,头上几个、穴、位也都正常,可为何还会这般语出惊人,说一些他清醒时根本就不会说的话。
疑惑之下,他又四处瞧了瞧,接着才伸手去解庄容的衣裳,俨然一副要做全身检查的模样。
庄容低眸浅笑着,双手却是有些不知所措的落在地上,哑着声道:要跪着吗?我喜欢方才那个。说着抬起了头,眼中染满了笑意。
恩?正在检查的时若听了这话愣了一会儿,有些回不过神他在说什么。
可在低眸时却瞧见了散落在地上的图册,那上头赫然便是两名男子跪着行事的画面,顿时知道这人在说什么了。
惊吓之下,他快速松了手,接着还往后头退了一些,这才哑着声道:不......不用了。
可是......我喜欢。
庄容轻声说着,可话还未说完便觉得额间有些疼,他快速低下了头,指尖顺势抚上了额间。
他看着散落在地面的青丝,眼中渐渐模糊了起来,好半天都没能回神。
时若本还因为图册上的事而慌乱不已,此时见庄容低眸扶额的模样,瞬间就将那些心思都给抛开了,伸手将人抱到了怀中,担忧地道:师兄你怎么了,可是头疼?
方才还好好的要这要那,还要试试书中的事,突然就没动静了,他还真是有些担忧。
可随着他的询问,怀中的人却是半天不曾说话,这让他越发担忧了。
他伸手探上了庄容的手腕,把着脉,可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但庄容此时的样子又不像是没事的模样,只得用手抚着他的后背,低着声道:哪儿疼,恩?
庄容听闻轻摇了头,低眸依偎在时若的怀中,道:不疼。话音轻柔,显得格外动人。
真的不疼?时若听着轻皱了眉,仍然是有些不放心,又道:若是疼就说,别忍着,恩?
说实话,他真的有些不放心。
可看着庄容摇头时,有些无奈的叹了一声气,知道这人就是真的疼了恐怕也不会说,只会瞒着。
意识到这儿,他无奈的搂着人轻哄着。
两人谁也没有再说话,屋中陷入了寂静。
不过,下一刻庄容却又有了动静。
他抬起了头瞧着时若,凤眸里头还带着一抹笑意。
时若见状疑惑不已,道:怎么了?
图册上的试吗?庄容笑眯眯地说着,同时还将册子又给取了过来,翻到了之前的那一页,又道:你都看了,看了就要试。
方才还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了,此时听到这番话时若下意识低下了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耳边说想试的话音还在不断地传来,他忍不住将人按在了怀中,见庄容笑眯眯的目光时,哑着声道:试什么,师兄你若是清醒了,定是会疯掉。
为什么?庄容眨着眼询问着,好似一个孩子一般,惹得时若浅笑不已。
为什么?
还能为什么。
这些书一看就是庄容藏起来的,依着他的性格就算真的看恐怕也不是因为有了念头才想看,定是有别的事。
比如学上头的用来讨好别人。
此时,不仅仅将藏着的秘密翻了出来,还缠着自己要试。
若当真清醒记起这事来,怕是会羞愧死。
一想到这儿,时若忍不住笑了起来,同时还故意掐了掐庄容的脸颊,道:不为什么,你若想起来定是会羞愧死。
恩?庄容不懂,凤眸里头也染着一抹疑惑。
但这疑惑很快就被笑意取代了,他又将册子举了起来,笑着道:那现在可以试了吗?
还真是锲而不舍的想试啊。
时若见状一脸的无奈,可目光却是顺势看向了庄容的青衫,突然想到了前段时候,这人也是这么傻乎乎的求着。
该不会是师兄不曾有过念头,所以心魔还引发了他对这些事情的念想吧。
不然,他可真是不知道,庄容还会这么锲而不舍的对情爱之事如此热衷。
这般想着,他笑着伸手探上了庄容的衣襟,哑着声道:师兄,你不是想试,你是不是起了念头,对吗?
其实,他只是随意说两句,就是为了哄着这人玩。
可随后却看到庄容乖乖地点了头,这让他一时间有些愣了神,不知该如何是好。
外头的天色有了暗下来的趋势,殿内却传来了浅浅地喘息声以及铁索被拖动的声音。
时若抱着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指尖轻勾着庄容的衣裳,任由这人在自己的身上落下细吻。
他轻轻地咽了咽唾沫,眼前也渐渐模糊了起来,可指尖却是未有停歇而是尽力让眼前的人不会那么难受。
说实话,他真的不知道事情为何会变成这样,明明只是想逗逗庄容,结果可倒好这人真的被挑起了念头。
偏偏庄容还是个心魔未散的状态,不给就闹个不停,声音重的连外头都听得见。
本是想赶快给人解决了才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结果这人却是三翻四次想要,就是不肯停。
时若对此可真是毫无办法,闹得自己也是极惨。
眼见这人又要来脱自己的衣裳,他慌忙给拦下了,沙哑着声道:不准动,不然就不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