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回荡着下流的言语,此刻却穿戴齐整地仍有其肆虐。
答案在下滑的拉链,以及上移的包身裙摆间。
负距离的实现,几乎是毫不费力的。
她有点懊恼:“洗了个澡还是好湿。”
“你好像有三回。”他长舒一口气,逼人的紧致刺激着所有暴虐的想法,手掌难耐地按着饱满的臀在身上磨,等待她彻底放松。
面前的头颅后仰,她附身,舔了一下滚动的喉结,在他凑过来的嘴唇上迅速后退:“我涂了口红,待会儿直接去公司的。”
她也很忙,只是挤出几小时过来,谢观南声音不自觉放柔:“那昭昭把舌头伸出来。”
意图在对视中心领神会。
嫣红的舌尖沿着他的唇线勾画,原本淡色的嘴唇在那抹红的描摹中上色,并泛着水光。
汁水四溢,他再难隐忍,挺腰在丝滑的甬道中向上冲撞。
“嗯……轻点……”女上位,本就自带重力影响。
他拉下一次肩领,在弹出来的乳肉上咬了一口:“要不要去餐桌?”
“还是不要了,没时间清理。”某人也有警告过。提起这个,昭昭突然想起什么。
“介雨……”她被体内突然重顶的力道错乱了呼吸,“前些天开玩笑让你作了结扎复通手术去代孕。”
“呵。”他闻言波澜不惊,不顾她的叮嘱吻咬柔软的唇,“我们这基因,又没什么好留存的。”
“啊……就是那里。”她急速呼吸,扭动腰肢迎合节奏,“对……慢慢地……重点……”
感受着她柔韧有力的吸附,他配合着一下一下重顶:“还不如你这里的诱惑大。”
快感泛滥中,意识在白光中闪回久远的从前,耳畔磁性的喘息退化成倔强的少年音:“我要全部占有,彻彻底底。”
他孟浪地冲刺,憋了几天的火终于射了出来,“还好吗?”
“……嗯?”一股热流而下,她低头看着他帮自己清理。
“虽然小别胜新婚,但你快迟到了。”视线落到腕上的表盘。
她立马跳起身,跑去洗手间。
“妈的,你们终于搞完了。”楼梯上的一位靓丽女郎就是孙介雨,气质更为嚣张跋扈,但爽朗的笑容不会让人反感,像盛夏雨天里绽放得最灿烂的花朵。
“晚上你们晚点回来,我叫了只鸭。”脱口就是这屋里波澜不惊但在外绝对石破天惊的话。
见人下来,谢观南抬手熄灭抽了一半的烟,“我记得走前你正和家公子打得火热。”
说起这个她就来气,“你们知道有多荒谬吗?他竟然PUA我离婚和他过!”孙介雨仿佛听见世界上最不可理喻的言论,“偷情当然是‘偷’才爽。”
“介雨早安。”昭昭出来,经过谢观南身边时伸手擦掉他唇角的口红,“晚上去我那儿,小辰今晚不回家。”
“早,纪丁辰那家伙好像又变帅了,真是暴殄天物。”介雨继续发表她的“高见”,“不过放心,谁都不能让我放弃寻寻觅觅十多年才确认的搭子!”
“契约精神。”昭昭鼓掌,末了拍拍谢观南的肩膀,“再见,搭子。”
“晚上请我吃饭。”
“没钱。”
“我借你。”
陈叔出来为介雨布置又一份热的早餐,看着室内的场景恍然,若是很多年前他绝对想不到,这么荒诞的场景竟然真的能够实现。
他服侍谢家几代,对诸多家族秘辛都心照不宣。
谢家这一代尤为荒诞,却因形成某种闭环而趋于稳定。
女主人孙介雨是开放式性关系的践行者,因着特殊的性癖经常带不同的人回家偷情。
男主人也有其固定情人,但是他的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