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允涨得脸通红,憋了半天才支支吾吾地说,“我同时,只能,做到一项。”
“那就放松……”
时淮可能是被他无语住了,话没说完只剩笑声,额头抵着他的腰窝抖个不停。应允被笑得很没面子,“别他妈抱着我的屁股笑了行么。”
他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摁下去。时淮朝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就别扭来扭去的。”
道貌岸然的语气和动作完全不相符,“听话哥哥就帮你拿出来。”
尾巴连接身体的一端是冷硬的金属,被塞满后存在感没有渐渐消失,而是涨得难受。
他紧闭着眼,假装这样就能对被掰开的羞耻感视而不见,也不再反抗,想着赶紧弄出来得了。
时淮垂眼看着他的反应,手指按揉的力度从容适宜,让他从潜意识紧张收缩的动作里松懈下来,“自己洗过?”
“嗯。”
“没给我打电话,怎么知道我要回来?”
“不知道啊,我就回来睡觉醒了去洗个澡。”
他倔强地小声反驳,“又不是给你洗的。”
趁他分心说话的间隙里,身后传来啵的一声轻响。
像被启开的红酒瓶塞,压力骤然轻松了不少。应允缓了口气回头去看,那条湿漉漉的尾巴根被时淮握在手里。
手心里的潮热是来自他身体的温度。时淮摩挲了两下,见他红着脸伸手想要抢走,换了只手继续把玩,“害羞什么,不是给我看的么?”
“是给你生日那天看的!不是现在。”
“没关系,之后再戴就行了。”
时淮低头吻他潮湿的发顶,“我很喜欢。”
应允才算是明白了。
他哥是答应了帮忙拿出来,却没说不把别的什么东西放进去。
他趴下去就没能起来过,把脸闷在枕头里断断续续地出声,骂老流氓老变态。
口水鸡还放在外面客厅里散发香味,他辛辛苦苦飞过来探班都没吃上一口,屁股还要遭罪。只能咬着被子哭,哭得狠了止不住地打嗝,又委屈又丢脸,说什么都不肯再配合了。
时淮不得不放慢动作,停下来哄他,又问那句,“不舒服?”
他是害怕不舒服,但更害怕自己会被巨大的愉悦感撞碎。实在受不了就躲到角落里,缩着身子求饶,跟他哥打商量,“要是你把我搞坏了,以后就没有人给你搞了。你留我一条命以后还能继续搞……你说,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