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凌一怔,点了点头道是,把那珠钗拿走了。
待只剩下白术与他两人,谢槐钰才有些不悦的捉过白术,狠狠的亲了一口道:“你竟还叫他拿这珠钗回去,我谢家也不差这几十金的东西。叫我说,这等东西不如拿去扔了,若是被那穷苦人家捡了,还能给他们些福利。”
白术听了便笑道:“如今咱们每隔半月不都去那京郊施募两次?你要是还嫌不够,我就再多加些银子进去。只是也不可太过,免得那些灾民们好吃懒做,反不愿自己去寻找营生。”
“唉,你明知我并非此意。”谢槐钰叹道:“那魏家小子伤了凌儿不浅,你倒好,那日趁我不在,还放他进来与凌儿见面。”
白术却道:“不过是见一面而已,又算得了什么?不把话说清楚,心中反而惦念。我倒瞧着那魏家的公子不是个坏的,不然也不至于让谢凌如此惦记了。”
谢槐钰听了白术说人家不错,心中更是吃味,便捏着他的下颌,又是狠狠一吻,只恨不能当场吃了他,叫他好好哭一回。
白术至今日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胎已经坐稳。最近每隔几日与谢槐钰恩爱一回,也是受得住的。
只是他小腹上肌肉轮廓分明,线条硬朗,因此至今从外表上看,是一点也看不出孕相的。
白术怀孕一事,谢槐钰并未告诉他人。
只因谢家如今虽表面上安安静静,但实则却并非平静无波。
且谢槐钰与仲礼此时正是风口浪尖上的人物,他怕公布出去以后,那对手之人反而会针对此事采取行动,那便更加不妥了。
又过了一月,京中的气温便陡然下降,天气便冷了下来。
白术到了此时小腹才算微微有些凸起,只是那很轻的一点,便是看到了也不一定会想到身孕之上。
他又穿上了厚的外衣,遮挡的严严实实,便更是看不出一点肚子了。
此时白术来京已有数月,在京城的上流圈子之中,也已经混的颇有些名望。
就算是如齐家那等讨厌他的,也拿他无法,只能在背地里酸他是个不能生养的乡巴佬罢了。
又过了些时日,便到了大皇子赵衍的大婚之日。
赵衍年初便定下了齐清婉,筹备了大半年,才择了十月初的黄道吉日。
大皇子大婚,自然是要众邀群臣,不会遗漏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