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有没有良心,十多天不与你母亲说一句话,一开口就是替那谢家哥儿来讨公道。我这一切还不是为了你来着想,你却半点也不念着母亲的好心。”魏姜氏与儿子生分至此,心中也是难以忍受。
她一心培养自己的几个儿女,魏琼便是她最满意的作品。
然而这作品好容易成了型,却不受她管控,朝着其他的地方歪了过去。
魏琼越是在乎谢凌,她就越是怨恨。
只恨谢凌把自己儿子的心思给拐走了,叫她们母子间有了隔阂,再也不复往日的亲密。
魏姜氏取下头上那只新送来的珠钗,扔在地上道:“你自叫人拿去吧。”
她一个侯门的媳妇,既然找到了自己的东西,自是也不会拿着不义之财。
魏琼也未说什么,只拾了地上的珠钗,便转身走了。
待他走后,魏姜氏才止不住眼泪,嚎啕大哭起来。
女儿魏樱过来,安慰她道:“母亲你莫哭了,眼睛都要哭肿了。”
魏姜氏道:“你哥哥如今怎得与我如此生分了,我这一切都是为他好啊!”
魏樱叹了口气道:“母亲,哥哥以后会理解你的苦心的。只是他如今对谢家的哥儿还有情,你也莫怪他。其实谢家哥儿也挺好的,当初你还不如允了哥哥娶他,反而皆大欢喜……”
魏姜氏没想到连女儿也如此说,她当下便想反驳些什么,却是半响也没有说出来,只趴在桌上哭的更伤心了。
翌日,魏琼拿了那珠钗,又去了首饰行。将装着珠钗的匣子递给了王掌柜,讲了事情原委,却并未把魏雨的事情说出来。只说东西在自家找到了,却是没有再进去了。
待他离开,王掌柜才把匣子拿到后面,交给谢凌。
谢凌听了王掌柜的话,又是发了一会儿呆,才接过珠钗道:“我知道了,你且去吧,这珠钗也不好再卖,便留下来吧。”
谢凌把珠钗留下,回去以后,便将此事告诉了白术与谢槐钰。
谢槐钰闻言便道:“这魏家自家搞出了乌龙,却是我凌儿受她委屈。如今又来还这钗子,不过是自打嘴巴,让人笑话。”
白术瞧着谢凌似有些晃神,便对他道:“这珠钗也不好再卖,我瞧你首饰太少,这珠钗便由你收着,充作嫁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