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臣有急事找皇上,便在未通传的情况下闯了进去,恰好皇上快摔倒了,臣便上去接住了皇上,结果就叫那宫女传成了这样,实在可恨至极。
不过现在那宫女已经受到了已有的惩罚,此事也已经彻底解释清楚,还请皇上宽心。”
“多谢国公为朕分忧。朕敬你一杯。”
鸣轩举起酒杯,眉目含笑的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韩先也拿起酒杯,隔空同他对撞了一下酒杯,豪气冲天的将那酒一饮而尽。场间的凝滞的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中途,韩先坐到了鸣轩身边,假意与他攀谈政事。
实则那双不老实的手已经靠来。
“韩先,你…”
中途鸣轩受不住,想把他作怪的手拿开,却叫他压低声音警告道。
“皇上,别乱动,如果你不想叫别人发现的话。臣可不当皇帝,不在乎这些个劳什子的名声,但您就不一样了。”
鸣轩脊背绷直,薄唇紧抿,面上罩着一层艳丽薄红,身躯微微轻颤着,汗水像小河似的流下。
他只盼这宴会快些结束,他遭受的这场酷刑也能够快点结束。
“既然你知道朕要脸,你为何还对朕做这不要脸的事?”鸣轩压低声音质问韩先,韩先无耻的笑了。
“因为每次欺负您的时候,臣的心情就会分外好呢。所以,一欺负便控制不住了。”
韩先一点都不愧疚,反而理直气壮的带着欣然愉悦说道。
“你就是个畜生…”鸣轩骂道。
“呵,你再骂臣一个试试看?”韩先一把擒住他的手腕,“说:相公,妾身知道错了。
否则臣现在便将这桌子踹飞,将您提到众人面前,叫大家看看太子真正的样子。”
鸣轩涨红面孔,紧咬下唇不说话,韩先抓着他的手腕便要将他扯起来,吓得他连忙道,“韩先,不要!”
“你现在是我的'女人'。
你惹我生气,便要认错,否则我绝不饶你。
我韩家可没有这么不知分寸不识大体的'女人'。
该怎么办,我方才已经教过你了。
我数三个数,要是不乖乖照做,我便叫你的一番苦心全部落空,在众人面前身败名裂。三,二,…”
“相公,我知道错了…”
鸣轩几乎是从喉咙中挤出这句话。
“你?你是什么东西?你难道自己不清楚么?”
我”
???
“你是我的’女人’,我再说最后一次,记清楚了么?记清楚了再说一次,这次要是说错,我可不会再轻饶你。”
可怜鸣轩从小接受着皇室的正统教育,行事光明磊落,坦坦荡荡,此刻快叫他给逼疯了。
礼义廉耻在心中翻江倒海,逼得鸣轩喉头都模糊了,羞耻的话哽在口中欲出不得出。
“说啊,快说!再不说臣可要动手了!”
君子能受胯-下之辱,鸣轩只能抽噎模糊道,“相公,妾身知道错了。”
“呵,再多叫几声。”
“相公,相公”
鸣轩羞愤屈辱的恨不得当场自尽,韩先却是爱死他耳根发红的模样。“既然你已经明了了自己的身份,那你说,你身为相公的'女人',应当为相公做些什么?”
“我不知道…韩先,你不要再逼我了…”
鸣轩都快哭了,他的反应越是可怜,韩先内心的施虐欲便越强,“你不知道?那臣带你去问问别的大臣,叫他们教教你?”
“别,不要,求你了!”
“那你说,身为臣的'女人',你应当做什么?”
“自然是…伺候好夫君…”
“这是理所当然的。除此之外,你还应该洁身自好,身居内室,少出去招蜂引蝶。
还有我韩家的传宗接代,也得算在你头上。记住你的职责了么?若是记住了,便同臣说一遍。
鸣轩该为相公做何?
说不出或是说错了,可是有惩罚的,这惩罚的后果你绝对承受不起。”
韩先咧嘴一笑,绽出一排森白利齿。充满了威胁的意味。
“鸣轩该为相公洁身自好,该为相公守身如玉,该为相公拒绝诱惑,该为相公打理家事,该为相公开枝散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