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轩拍了拍衣衫,便带人离去了,韩先叫重重的打了三十大板,臀部都快开花了。
但他并未去找鸣轩兴师问罪,因为他知道,欢情蛊还会再次发作,鸣轩会主动上门找他。
欢情蛊的时间一次能持续七日,每晚子时准时开始发作,夏太医尝遍了各种方法均无果,叫鸣轩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整日在冰水中泡着,寒入骨髓却滚烫难消。
偏偏这蛊认人,旁人都帮不了鸣轩的忙。
到了第三日晚上,鸣轩终于受不住了,坐上了前往韩国公府的马车。
虽然已经夜深,但韩国公府一派喧闹,是韩先将自己的门客聚集到了一起,叫他们百家争鸣,谈论学道。
鸣轩赶到的时候,韩先正坐在院中与自己的门客论道。
鸣轩看到他精悍的身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便溜进了他的房里。韩先注意到他来了,便也找了个理由进房去了。
乍一推开房门,当中寂静一片,只看到床上的被子间鼓起一团。
金元恺离开后,鸣轩将贺公公唤了进来。
贺公公看着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鸣轩,差点惊叫出来。
鸣轩倒在地上,胸口与冰冷地面相抵,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快,将朕的身体遮住。”
鸣轩命令道,贺公公连忙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了鸣轩后背上,“去将夏太医请来,动作一定要快,动静一定要轻…”“是,皇上!”
夏太医力挽狂澜,救回了鸣轩的半条命,叫鸣轩能够安然无恙的捱过早朝。
下朝后,鸣轩便找到了韩先。
“二弟丟失之事是你向父皇告密的,刺杀三弟之事,也是你告诉父皇的吧?”
“没错。”韩先毫不犹豫的承认了,“就算你知道了,你又能把我如何?”
“我的确不能把你如何。但这个皇帝,我可以不当了,如此一来,你便再也不能威胁到我!”
鸣轩骤然提高音量,声音中难以抑制的浮起恨意。
“你不会的。”
韩先疾步走到他对面,一手勾住他的腰,一手攥住他的下颌,“你这种追名逐利、争权夺势之人,怎会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
“我确实想当皇帝,但做皇帝之前,我更想做个人!”
鸣轩一把推开韩先,“我会安分守己的完成父皇交绐我的任务,至于皇帝,我不当也罢!你若是再敢冒犯我,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周鸣轩,你敢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你站住!今日若是你不道歉,你别想走!”
韩先强横的抓住鸣轩的手臂,鸣轩没有岀声,叫他扯到身前的时候赏了他重重一巴掌,对着远处喊道,“来人!韩国公对朕纠缠不清,将韩国公拖下去!杖打三十大板!”
韩先神情狠戾的抹去唇边的血迹,“周鸣轩,你胆敢这样对我,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至少现在我还是皇帝,你就得听我的。”
鸣轩拍了拍衣衫,便带人离去了,韩先叫重重的打了三十大板,臀部都快开花了。
但他并未去找鸣轩兴师问罪,因为他知道,欢情蛊还会再次发作,鸣轩会主动上门找他。
欢情蛊的时间一次能持续七日,每晚子时准时开始发作,夏太医尝遍了各种方法均无果,叫鸣轩被折磨的生不如死,整日在冰水中泡着,寒入骨髓却滚烫难消。
偏偏这蛊认人,旁人都帮不了鸣轩的忙。
到了第三日晚上,鸣轩终于受不住了,坐上了前往韩国公府的马车。
虽然已经夜深,但韩国公府一派喧闹,是韩先将自己的门客聚集到了一起,叫他们百家争鸣,谈论学道。
鸣轩赶到的时候,韩先正坐在院中与自己的门客论道。
鸣轩看到他精悍的身躯,下意识的吞了吞口水,便溜进了他的房里。韩先注意到他来了,便也找了个理由进房去了。
乍一推开房门,当中寂静一片,只看到床上的被子间鼓起一团。
时日,三便是舍命相救。
这三样他周鸣轩全部都能做到,他有权有势,容貌倾城,才华横溢。
若是再专心致志,一心一意的爱一人,相信一定会俘获那人。爱上他的那日,便是韩先的死期!
韩先,叫自己喜欢的人从云端推入地府,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很快便能尝到了!我们走着瞧!
打定主意后,鸣轩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韩先叫了出来,在屋顶上,对着皎洁的月盘向他表明心迹。
第10章 醋意
“这个时候了,皇上叫臣过来干什么?”
韩先扌单了扌单袖子上的露珠,“再说了,臣白日不是已经侍奉过皇上了?皇上如此贪得无厌,是想将臣彻底掏空么?”
韩先嘴上放浪不羁,脚下也没有停着,不断向鸣轩逼近。
鸣轩叫他逼到屋顶的另外一面,都快要站不住脚,奋力伸手攥住韩先的袖子,才没有掉下去。
“你靠得这么近干什么?”鸣轩怒意冲冲的推了他一把,把他推回原地。
“臣只是想告诉皇上,臣现在很累,若是皇上不绐臣一个合理的解释,臣可是不会放过您的。”
韩先阴鸯低笑,笑意冰冷刺骨。鸣轩走到他身前,低下头盯着他的脚尖说道,“韩先,别闹,朕真的有要紧事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