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头看去,只见韩先抽掉了他的腰带。
在他双臂上绕了个圈,打了个死结,将他吊在了房梁上。
“韩先,你这逆臣贼子!”
鸣轩惊恐的挣扎起来,“你要干嘛!”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韩先高深莫测道。
“呸!韩先,放开我!否则明日我定会叫你生不如死!”
鸣轩愤恨的朝着韩先脸上卩卒了一口。
韩先并不动怒,反而伸出一根粗栃长指将他卩卒到自己脸上的口水刮了下来。
慢条斯理的放在口中尝了尝。
“太子,你还真是主动啊。”
韩先讥谓道,“就这般想让臣尝你的口水么?”
“你放屁!”鸣轩脸色爆红,“韩先,你不要脸!”
在他愤怒的谩骂声中,韩先缓步离去,又很快回来。
回来时,韩先手中多了一套文房四宝。
鸣轩直往后缩,质问话语全无底气,一张好看的脸变得惨白。
“韩四,你是要辱君吗?”
“呵。臣哪里舍得辱您呢。”
韩先逼到铭轩身旁,将他捆绑成一个春-光-乍-泄、屈辱不堪的姿势,在他柔软的耳廓上轻咬了一下,“是您不愿意伺候臣。因而臣只能作点春-画,聊以慰藉了。”
韩四除了打得一手漂亮仗,还有个不为人知的好本事,便是作画了。
他画什么像什么,几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韩四!你绐朕住手!”
韩先置若未闻,一个时辰后,鸣轩屈辱的样子跃然纸上。
画纸一干,韩先便收了进去,走到鸣轩身旁,解开了缚着鸣轩手脚的绳子。
鸣轩骂了近一个时辰,喉咙早已干哑,手脚也酸得失了气力,绳子才一解开,便脱力的跌倒在了韩先脚边。
韩先嗤笑一声,外面天光已亮,他抬腿要走,叫鸣轩给拽住了。
只见鸣轩双目血红,披头散发的倒在他脚下,对他命令道,“韩先,将那东西留下!否则…”
“否则什么?”韩先挑眉。
鸣轩未说话,而是一口咬在了韩先的小腿上。
他咬得极为用力,韩先的裤子都叫他给咬破了,鲜血顺着小腿流淌下来。
他凶狠的瞪着韩先,像是要用眼神把韩先给五马分尸,眼里裹着一层薄薄的泪光。
这个极具杀伤力的眼神因为这层泪光甚至变得有些可怜。
韩先叫他这个眼神给勾得大笑起来。
他等鸣轩腮帮子酸了,主动松开了他,便蹲下身去,和鸣轩对视道。
“我的好陛下,你这样不是在咬人,是在求c,让我来教教你,该怎样咬人,才会叫对方惧怕!”
话音未落,他便拽着鸣轩的头发,粗暴的将鸣轩扯到自己身前。
他润了润唇,如同狰狞凶兽般咬住了鸣轩的喉结。
鸣轩的喉结生得极为小巧可爱,此刻却叫他凶恶的用牙齿嘶咬,周遭的一圈皮肉叫蹂蹒的血肉模糊。
“唔唔!”
鸣轩疼得仰头惨叫起来。
他使出平生最大的力气去推韩先,却怎样都推不开这可怖的男人。
韩先快将他的喉结生生撕扯下来了,等到韩先放开他,他脖间已经血流如注了。
韩先眸间覆着一层嗜血色彩,他漫不经心的舔了舔唇间的血,对近乎晕厥的鸣轩说道,“这才是咬人,学会了么?”
鸣轩全无反应,韩先平复了一下胸中激荡的气息,这才大步离去了。
韩先从小便瞧鸣轩不顺眼,觉得他为人太装,反观周晟,比周鸣轩好多了。
成年后韩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多了一些暴虐的嗜好,偏偏周鸣轩最能挑起他的施虐欲,便借着熄王党羽的身份对鸣轩步步紧逼。
每次看到周鸣轩那双漂亮又要强的黑眸叫他逼得隐隐泛泪,他心中便说不出的快意。
那种快意是任何事情都无法比拟的,所以至此,对鸣轩的迫害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