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晏榕唇边的笑意依旧温和。
他伸手将诸鹤彻彻底底的揽进了怀里,然后取过那件被随意丢在喜床上的龙袍,细致的盖在了诸鹤身上,忧声道:“皇叔可还是畏寒?”
诸鹤猛然间回过身来,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
他正要开口说话,又联想到刚才所见的模样,吓得连语气都弱了几分:“我……没有,我……我想睡觉了。”
晏榕抚了抚诸鹤发尾:“那孤陪皇叔就寝。”
诸鹤:“……”
鹤鹤又醒了。
“孤允诺,只要皇叔乖乖睡觉,今晚便不碰皇叔,嗯?”
大抵是看到诸鹤硬坳着不肯上床,晏榕弯了弯唇,低道:“毕竟孤这么爱慕皇叔,怎么舍得插坏皇叔,让皇叔疼呢?”
诸鹤:“……”
连败数局,他终于清醒的意识到自己可能今晚无法战胜晏榕,索性闭了嘴,决定打死也不再开口,闷声不吭的光着脚爬上了床,耳畔便随之又响起了脚踝上金链的叮当声。
晏榕亲手为诸鹤半盖上锦被,然后脱去里衣,进入被子躺在了诸鹤身旁。
夜明珠的幽光在金笼的笼杆上反复折射,将喜床打造的奢靡无比。
已入深夜,殿内幽静无比,细细去听的话,诸鹤甚至能听到晏榕一下下起伏的心跳。
为了自己的屁股着想,诸鹤发誓不再开口说一句话。
他努力的闭上了眼,正艰难的酝酿睡意,就听旁边的晏榕转过身,不告自取的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诸鹤:“……”
晏榕似乎觉得一下不够,又很快吻了第二下,第三下。
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