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鹤记得,在两人最开始的时候,晏榕在露鸟方面还保有少许的内敛含蓄。
而此时,就算已经看到了诸鹤僵硬的神色后,顶着自己的那玩意儿不仅没有丝毫退却之意,反倒更向上的意有所指的蹭了蹭。
诸鹤:“……”
鹤鹤不再干净了。
诸鹤见识过晏榕不要命的做法,甚至怀疑自己以前的腰酸背疼就是被晏榕掏空了精气,而现在又被一下下有意无意的□□,诸鹤简直被顶得头皮发麻,难看的脸色都成了惊吓。
靠……他成年人的身体都吃不消晏榕,万一真被晏榕再搞了,这小身板……不会从此就废了吧?
万一被搞废了,那鹤鹤岂不是以后再也不能和其他漂亮鸟鸟发展新的爱情,就此注孤生了?!
不行不行,鹤鹤绝不能被搞!
诸鹤用力的抬起胳膊肘去推晏榕,连声音都因为慌乱而带上了几分喘:“我警告你你别过来……离我远一点啊!”
以诸鹤以往的身形尚且不敌,更不必提现在的小少年模样。
晏榕轻而易举的制住了诸鹤的反抗,低声哄道:“孤不想呢,皇叔又能拿孤如何?”
诸鹤:“……”
晏榕面色温柔,轻轻笑了下:“用皇叔那里……夹死孤么?”
诸鹤断然没想到,不过几日的时间,晏榕就能不要脸成这副模样!
这般……这般……诸鹤想尽了自己力所能想到的各种脏话,竟觉得没有一句能贴切形容晏榕的无耻。
不知是不是呼吸相闻的对话加热了空气的氛围。
只片刻之间,诸鹤便明显感觉到晏榕的气息比方才还要不稳几分,而相撞的视线中,晏榕眼底刚刚只隐约出现的猩红色再次显了出来,燎上他原本如墨的瞳孔。
这一次两人间的距离无比贴近,诸鹤终于确定不是自己的错觉,而是真真切切的……看到了那抹一闪而逝的猩红。
诸鹤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