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每天都在痛,一天都不好,呜呜呜……”除了葵水的那几天,他一日也不给她休息。
“痛着痛着就习惯了,来,为夫亲亲小妍妍,亲亲就不痛了。”朱岳就跟哄孩子似的,骗得小美人又分开腿,将嫣红的花穴送进他嘴里,待他吮吸得花枝乱颤,淫水涟涟,少女情动时,他的肉棒就能快活了。
新婚的一整年,他们始终如胶似漆,恩爱绵绵。
李妍妍也真的相信了,身为妇人,就是这般受淫弄的。既然夫君肏得她闭不拢腿,她就分开腿走路吧。乳肉被揉捏得愈发涨大,轻轻一碰就疼,夫君让她在寝殿里坦着奶子,她也就听话的穿上挖了两个大洞的纱衣。
李妍妍什么都不懂。她这模样,简直就像京中贵族家里养的家妓,卑贱的下作玩意儿。没有哪户人家的正妻是这个样子。可太子说了,为人妻就该如此,她深信不疑,任他摆布。
况且,太子也就在性事上需索无度了些。别的事情都依着她,待她极好,每回她想家了,他就带她出宫归宁。女儿女婿一起回门,李首辅荣光无限,被受崇敬。
直到新婚一年后,他们才第一回大吵。
起因是李妍妍命婢女蝶儿去库房里寻几样东洋玩意出来解闷。蝶儿也是个粗心的,埋头寻物时,油灯放在案上被风吹倒了,八月酷暑之际,衣锦遇油烛犹如干柴遇烈火,瞬间点燃了几箱衣物。
宫人们虽扑灭及时,三箱衣柜却是完全烧坏了。
朱岳听内监说了此事,漫不经心地翻阅书卷,淡然道:“罚一年俸银吧。”
内监心惊肉跳地补充道:“这烧坏的衣物里面,有太子和太子妃的吉服。”
大明朝新婚夫妇皆有珍藏新婚吉服之习,这吉服将来是要与寿衣一起下棺的。若是人活着吉服就损坏了,婚姻便有不得善终之说。
朱岳的眉心跳了跳,面色冷凝道:“就地杖毙。任何人不得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