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不到我也要追。
烈女怕缠郎,恶鬼怕钟馗。 。
下午正好有苏黎煦的课,付星燃回宿舍拿书。
卓奕听到有人敲门,心想他们三人都在谁来他们宿舍,一打开门发现是付星燃,然后就震惊发现付星燃满脖子的吻痕:
你你昨晚那么野的吗?
这也太刺激了。
付星燃没有任何遮掩,他侧身走了进去,与此同时说道:没办法,对象太野,我只能配合。
卓奕听出付星燃语气里的高兴,关上宿舍门,啧啧出声,好奇的跟在他身后:是苏老师?
付星燃笑而不语。
躺在上边玩游戏的莫辙听到动静立刻翻身坐起,探出头,然后一眼六看到付星燃脖子上的吻痕,因为实在是太显眼:卧槽,苏老师这么野的吗?!吻得那么深啊!
付星燃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抬手摸了摸脖子,目光随意落在桌面上的书本,思绪不由得回想到昨晚。
苏黎煦在他身上吻得越用力,他就越觉得满足。
这可是苏黎煦留下的烙印。
他低头笑了笑,拿过心理健康的书本起身走出宿舍,要去抢一个距离苏黎煦最近的座位,这样才能肆无忌惮的望着他的喜欢的人,在给他上课。
教室里
苏黎煦正上着课,准备在这节课结束这本书的内容,剩下的时间就要开始复习,所以他不断在拉进度。
可偏偏付星燃占据了他视野最显眼的位置,坐在教室第一排中间的位置,就撑着个脑袋勾唇笑着凝视着他。
还敢对他这么没皮没脸的笑?
都是因为这家伙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匆匆忙忙回到办公室换了件外套就来上课了。
应对压力我们通常有几种方式去缓解,一是自我缓解,二是寻求
付星燃撑着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上课的苏黎煦,另一只手随意转着笔,就在苏黎煦从讲义上抬起头的时候,朝着人隔空啵了啵,小动作用手指比了个爱心,笑得灿烂。
苏黎煦默默移开视线,眼不见为净继续上他的课。
付星燃见苏黎煦不看他,举起手:老师,我有问题。
苏黎煦:碍于下面那么多的学生,他礼貌微笑:这位同学,你有什么问题?
付星燃捂着脖子,动作故意,一脸苦恼看着苏黎煦:老师,我现在压力就是挺大的。就是我喜欢的人他不理我,明明是他先欺负我,结果还凶我,我现在的心情就有些郁闷,很有压力,这种情况要怎么缓解比较好呢?
坐在一旁的卓奕&赵奕欢&莫辙:
伤害不大,侮辱性极强,有被秀到。
苏黎煦撑着讲台的手稍稍用力,努力保持着面带微笑,保持着为人师表:首先你要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为什么他先欺负你,却又不心疼你还要凶你。
付星燃了然的啊了声,他认真点头:我明白了。
苏黎煦不以为然的笑了笑:嗯,明白就好。明白就给他老老实实的把嘴巴和眼神收敛起来。
难道是因为他害羞了?打是亲骂是爱?付星燃对上苏黎煦的职业微笑,双手托着下巴,指尖轻敲着脸,看着人笑得灿烂:是不是啊,苏老师。
苏黎煦:
没皮没脸的臭弟弟。
第33章 小奶狗33
小奶狗33
一年一度的wpa华夏精神病学大会在首都举行。
演讲台上, 身穿黑色西服的苏黎煦作为他们组的代表发表报告,以边缘性人格患者候选基因及环境因素、遗传因素及其相互作用研究为题,介绍所在的团队在边缘型人格障碍(bpd)领域的研究成果、及社会影响。
边缘性人格障碍, 其主要特征为高度冲动性, 情绪不稳定, 人际关系紧张和不稳定,身份识别障碍,自伤行为,持久空虚感和厌倦感, 容易引起一过性精神病发作。在国外它是除反社会性人格障碍之外研究得最多的一种人格障碍, 而在我国还是个比较陌生的概念。
通过分析边缘性人格障碍临床特征,防御方式,探索bpd形成的相关环境因素,遗传因素及其相互作用,团队对376名临床患者进行边缘性人格障碍症状访谈
台上格外年轻的男人温润如玉, 沉稳如竹, 汇报着国内目前人格障碍研究较为薄弱的边缘型人格障碍研究成果。
我的介绍完毕。苏黎煦看向台下的教授, 轻轻颔首示意。
很感谢苏医生的汇报, 我知道你们的团队做过bpd形成相关环境因素与多种应激源的ptsd研究,bpd与ptsd形成有相似的应激源, 你们有没有做过组间的比较, 有什么结果?
台下的何试听到这个问题时表情有些微妙, 对外合作最难对付的就是这个。
苏黎煦听到这个问题时稍稍思索了片刻, 而后微笑回答:郭教授提的问题很好,我们团队还没来得及做这些比较。但我相信,在不远的将来,一定会给郭教授一个满意的答案。
从研究生开始, 他跟着自己的导师就一直在做这方面的研究,组间的比较那是一定会做的,只是还未到公布进展与结果的时候。对外合作的注意事项之一就是研究思路与发现组内要完全共享,组外要注意保密,所以在这样的国际大会上,他不能说。
也多亏了没什么出错,报告有惊无险。
汇报结束之后,他们团队在会场内欣赏着一些已经康复的精神病患者的艺术作品,以及一些艺术家提供给这次会议的画作。
之前不是有个新闻,在精神病院里找梵高。莫老教授看着这些画作感慨道:虽然这些都是已经康复的患者所画,若是他们在发作期也能有这样的画作,会不会更精彩,他们的画也许更有内容。
苏黎煦望着墙上其中一幅油画作品,只见是一片被笼罩在乌云下的向日葵花田,而花田上方有扇窗,窗内却是晴空万里。
《谬论》
是这幅画的名字。
他感觉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这样一幅画。
何试听到自己的导师这么说,下意识看了眼苏黎煦:诶,说到这个,教授您不知道吧,黎煦身边就有这么个梵高啊。
苏黎煦后背一僵,无语的看了眼何试,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哦?莫老教授感兴趣问道:怎么说?
苏黎煦见导师问了也不好不说:就是之前我在精神病院时第一个带的患者,他现在是京大美术学院建筑系的学生。
莫老教授若有所思:是那个,为了吃糖撒泼打滚的那个小男孩?
苏黎煦听到这个形容没忍住笑出声: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