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徐海州走上前从身后环住妻子的腰:数好了吗,该睡觉了。
急什么。乔露胳膊肘戳开他,起身到堂屋瞧了眼:才八点半,你困了我可不困。
我也不困,所以来做点能困的事。二话不说横腰把老婆抱了起来,惹得乔露惊呼出声,也不知道隔壁邻居听见没有。
呀!你急什么,我自己会走!
徐海州轻笑:怕你走累。
滚蛋!没好气地扭他脸:怎么这么贫呢,是不是被李红军教坏了?
说着,食指指着他的鼻子,徐海州脖子弯下来,牙齿咬住她的指节,轻轻用力压下去,传来微微的刺痛。
你不喜欢?男人勾了勾唇,满眼戏谑。
我还是喜欢你在我面前特害羞的那种状态。调戏小狼狗什么的,那才刺激!
而不是被他调戏好吗!
伴随他低低的笑音,很快,身上就被剥地一干二净,手速之快,一看平时就没少练!
目光恍若粗粝大手,将乔露从上到下抚了个遍,看够以后,才支起身子,缓缓送往。
刹那间,整个身体混似被电流涌过般,酥麻了一片,他对如何刺激她越来越精通,这一下好像打通了她的神经中枢,脑子崩的一下炸开。
从尾椎骨到大脑皮层,都是麻的很麻
砰
哐啷
房间门被大力合上的声音和瓷器被打碎的声音。
回来!你跑哪儿去你!你给我回来!
嗯?外面怎么了?边承受某男迅猛的攻势,边抬起脑袋往窗户边张望了一下。
因为窗帘拉地严实,一点也看不见外面的景象。
不知道,你别动。扣住她的肩膀,摁下她的脑袋,徐海州毫不在意外面的动静,只一心沉浸于自己的世界。
然而很不错凑巧的是,今天晚上好像真发生了什么大事,外头的动静一下比一下闹得大,闹得乔露渐渐没了兴致,两只手轻轻推搡着他的胸膛,嘟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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