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着看小说网

阅读记录  |   用户书架
上一页
目录 | 设置
下一章

第22节(2 / 2)

加入书签 | 推荐本书 | 问题反馈 |

“有时候我也会感到迷茫,对于自己的身份感到困惑,我需要离开你,离开你们所有人。”

顿了一下,铭尘低头用下巴抵着何文宣的脑袋,喃喃道:“我需要回到我的位子上,去重新确认自己的身份,再一次确认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你要回到哪里?”何文宣顺着铭尘的话问道,“别告诉我你要回到十二区,我宁愿你重新去做明星。”

铭尘的话听起来话里有话,何文宣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又想起了何鸿雪和他说过的那些事情。

不可能完全当做没听到,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影响。

犹豫着想要问出口的问题却已经提前得到了一个可能性极高的答案。

“铭尘?”

何文宣总是对一些危险的武器格外敏感,当冰冷的枪口对准了他的太阳穴时,心也跟着凉了下来。

“我不想对你开枪。”

手里握着一把黑色的冰冷的枪,铭尘将枪口滑至何文宣的胸口,他握着枪的手都能感觉到何文宣跳动的心脏。

嘴角悬挂着一丝略带歉意的浅笑,铭尘抬手轻轻抚了抚何文宣的脸颊,声音儒雅而温柔:“文宣,我需要你送我出去。”

“这是什么?”

“一个小小的炸弹。”

“……你从哪儿拿到的?”

“我有自己的办法拿到炸弹,也有办法离开这里。”把枪收了起来,铭尘将一个金色的手镯牢牢套在上了何文宣的手腕上,他拉着何文宣的手看了看微笑着说道,“这是我特别让人定制的,你戴着还蛮好看的。”

他偏过头在何文宣脸颊上亲了一下,后者突然抱住了他咬住了他的嘴唇,一个带有情绪发泄意味的吻,像是暴风雨夜里击打在花枝上的冰冷的雨水,压抑而充斥着挣扎的痛苦。

铭尘没有拒绝这个吻,任由这个男人啃咬着他的嘴唇。

铭尘用枪抵着何文宣的心脏为这个男人戴上特制的会引发爆炸的手镯,整个过程安静得仿佛世界都被海水沉浸,他的手没有抖动一下,何文宣也没有说一个字。

仿佛这一幕早已经在意料之中。

所有美丽的泡味一个个的破灭,在自己的眼前,真实得残酷。

回顾过去其实一直都有很多令人值得怀疑的细节,何文宣没看到吗?他都看到了,他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他把这些小小的一个又一个的破绽全都堆积在心底不起眼的角落,用一层又一层的油布覆盖着。

看着铭尘用枪指着自己,冷静而温柔地为自己戴上能要了他命的手镯,铭尘很平静,何文宣也很安静。

“为什么你不觉得我会真的放你走?”何文宣看着眼前的男人。

手指轻轻碰了碰自己被咬破皮的嘴唇,铭尘笑了,像开在夜色里的一朵白昙花,很美,很冷,一瞬即逝:“单单回答你的这个问题,靠任何一个人都不如靠自己来得靠谱,就算你愿意放我走,何鸿雪也不会答应。”

“我还是喜欢你的何文宣,”铭尘在何文宣的注视下站了起来,白天还在坐着轮椅行动不便的男人已经可以忍着伤痛像个正常人一样自由行走,低头掩盖了眼底一闪而逝的不适,铭尘朝何文宣勾了勾手指,“就像我说过的,这一次离开以后我们还会再见面,看在你以前照顾我的份上,我很乐意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你。”

“你可是第一个知道我是谁的人。”见何文宣还是坐在床边看着自己,铭尘颇有些不耐的说道,“坐着做什么,过来扶着我,你应该带我离开这里了,不要轻举妄动,我不想杀了你,何文宣。”

“你不是铭尘吗?”何文宣还是过去扶住了这个爱逞能的男人,“我可以用轮椅推你出去,别担心我会耍小动作,我还不想在失恋以后就被毒针毒死,这太憋屈了。”

铭尘禁不住笑了起来,他喜欢何文宣面对惨淡现实时候的幽默,虽然听起来很可怜。

“我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人。”铭尘让何文宣扶着自己往外走,一边走,一边用普普通通的语气说出了一个不该这么平淡的秘密,听起来就像在说,嘿,何文宣,屋外有一只小虫子。

一点也不有趣。

第一百三十一章逃离(三)

“我是你们一直在找的人,毕竟我们并不是从今以后再也不会见面了,下一次再见面的时候或许就不会显得很惊讶,你说对不对?”

与其让别人告诉何文宣真相,铭尘似乎更愿意自己亲口把真相摊开在何文宣的眼前,不是何鸿雪也不是何文瀚,偏偏选中了何文宣,他有他自己的理由。

这算是偏爱的一种表现吗?大概是。

腿伤还没有好的男人走起路来十分平稳,脚步落在地上几乎听不到一丝声响,虽然让何文宣扶着他也仅仅是搭了把手,无论是从轻柔无声的脚步还是平静沉稳的态度来看,铭尘都是一个经过特殊训练的人。

何文宣的大脑还在处于真空状态,被动接受着来自铭尘传递的每一个信息,不管是动作还是话语。

“这听起来是一个匪夷所思的故事,我之前被诊断得了绝症,癌症晚期,寿命不超过三个月,准确的来讲在最后一个月的时间里会饱受病痛的折磨而死去,与其失去尊严的死在敌人手里不如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铭尘朝旁边的何文宣看了一眼,打趣着说道:“你知道朝自己太阳穴开一枪的感觉是什么样的吗?”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何文宣并不喜欢这个话题,他甚至于没办法去想象铭尘自杀时候的场景,只需要一点点的联想,胸口就窒息得难受。

“好吧,那我们略过这个话题。”

他们从楼上来到了楼下,屋子里点着微弱的灯光,几个守夜的保镖看到是他们以后并没有动,何文宣挥了挥手示意保镖不用跟上来,他们就和平时一样自然地离开屋子。

屋外漆黑一片几乎看不清脚底下的路,四周吱吱吱的都是不知名小虫子的叫声,山里的风格外冰凉,像冷刀子似的一刀一刀地剐着脸颊上的肉。

何文宣微微拧着眉头,他脱下了身上的外套披在了铭尘身上:“下山的路需要走三个小时,全都是陡峭的山路,稍微不注意就会掉进山沟里,来往山下的索道已经停止运行,钥匙在何鸿雪的身上,没有他的钥匙是没办法乘坐缆车下山的。”

这语气听起来像是在为铭尘担心一样。

“你不打算阻止我离开吗?”

何文宣不免苦笑:“我阻止了你就不会离开吗?你还是会千方百计的离开。”

反正都是离开,就让何文宣亲自送铭尘离开,安安全全的离开。

这可真是个肉麻的话题,手轻轻抓紧了何文宣披在自己身上的外套,铭尘一边走一边继续刚才没有说完的话。

“后来就变成了现在这样,是铭尘又不是铭尘,是泰瑞尔又不是泰瑞尔,大概是一个……全新的人。”

铭尘突然笑了,听起来像是半是开玩笑,却透着一股并不好笑的认真。

“一开始你们对我做了那些混蛋事的时候,我只想用刀子把你们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要消化铭尘传递的这些信息有些困难,何文宣尽量让自己只接受这些信息最表层的意思,至于深层次的含义并不适合现在去思考。

“……你有无数个机会可以杀了我们所有人。”何文宣扶着铭尘走到了屋外,他们一直往外走,尽管夜很黑几乎看不到路,铭尘却很有目的性地朝着某个方向坚定地迈出步伐。

每走一步,铭尘就会离他远一点,最终这个男人会真的离开他。

不再是需要他呵护的铭尘,甚至于也不再是记忆里那个幽默而又温柔的男人,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他们不再是恩爱的即将订婚的情侣,何文宣或许会看到属于铭尘的另一面,仿佛这从耳边呼啸而过的夜风,冰冷而残酷。

“我享受征服的过程。”

需要何家的人替他解除这个身体宠物的身份,也不介意偶尔利用一下何家,或许还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说留着何家可以一直膈应皇室,比如说这三兄弟其实很有趣。

“我们之间只存在征服的感情?”像是一桶冰水直接朝心脏浇淋了下去,何文宣冷得想要浑身发抖。

从最初铭尘用枪指着他的心脏到现在,一开始震惊到麻木的心情已经渐渐缓了过来,爱情真的是很可怕的一种感情,甜密的时候宛如身在天堂,每一天都是浸泡在清甜的花蜜里一般满足而又惬意;痛苦的时候像是钝刀子割肉,疼得你心脏抽搐难以呼吸。

这简直比用刀子在何文宣胸口上开了一个口子还要来得疼。

一开始是麻木,反应过来以后慢慢的越来越疼,越来越疼……

“我以为你会好奇我的身份。”铭尘说道,但显然何文宣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们的感情上。

何文宣扶着铭尘的手微微加大了力道,在这个过程里铭尘可以明显地感觉到何文宣的手指在微微颤抖,这个温文儒雅的男人在极力克制内心波澜起伏的剧烈情绪。

铭尘所说的每一个字,所做的每一件事,对何文宣而言都是一种直面而来的冲击。

“你就在我的旁边,我能触碰到你,看到你,闻到你身上的淡淡香味。”

至于铭尘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又有什么重要的?

何文宣更在意他看到闻到碰到的这个真实可见的男人,和他们之间无法用言语来描述的复杂感情。

“我不在意你的身份,我在意的是什么你这么聪明一定知道。”

“你在意的是什么?”铭尘故意问道。

何文宣不免苦笑:“我们之间的感情并不完全都是假的对吗?我对你的感情都是真的,你对我的感情也不都是假的。”

“这么自信?我是一个堪称卓越的演员。”

“时间会证明一切。”何文宣也不多做解释,短短的一句话里却是这个男人把握十足的笃定,除了温文尔雅以外,何文宣从来都是一个坚定自我的男人。

走了大概有半个小时,他们已经离房屋有一段距离了,四周荒无人烟,几颗星星寥落地悬挂在天边。

“今天天气不是很好有很多乌云,前两天的时候在夜里可以看到很漂亮的月亮,想和你一起赏月的计划泡汤了,不过没关系,有遗憾才会有希望。”

再往前就是悬崖了,何文宣放慢了脚步,他轻轻楼住了身边的男人,似乎忘记了自己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个能随时随地要了他性命的手镯。

越是熟悉的人就越是对对方有一种发自本能的直觉。

铭尘就要走了,这个男人会离开他,在他们朝夕相处了这几个月以后,这个习惯在夜晚靠在他肩膀上看书,会在清晨趴在他身上抱着他睡觉的男人会从他身边消失。

说是会有下一次见面,是什么呢,几天以后,几个月以后,还是几年以后?

不能去想,一想就不愿意放手。

“你真是个残忍的男人,铭尘,你真的是一个非常残忍的男人。”

想开口让这个男人留下,话还没有嘴边又咽了回去,何文宣并不是完全了解铭尘,但也不是完完全全不了解这个男人,铭尘骨子里的固执在以前会让他有些头疼,现在就更是如此。

挽留的话说不出口,人却始终抱着铭尘不愿意松手。

多么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个短暂的噩梦,等明天早上睁开眼睛的时候铭尘依然会躺在他的身边,依偎着他,闭着眼睛,安稳而香沉的睡着。

不远处传来了人的声音,杂乱的脚步声,隐约有手提电筒的光在闪烁,夹杂着何文瀚和何鸿雪的呼喊声。

渐渐近了,留给他们的时间并不多。

铭尘不会在原地等着何文瀚和何鸿雪他们追过来。

轻轻推开了何文宣,铭尘留下了一句话“不要动”,只有短短的三个字,随后自己一个人朝悬崖的方向大步走了过去,沉稳的毫不犹豫的坚定步伐。

他眼睁睁地看着铭尘离自己越来越远,仿佛只要一眨眼这个男人就会突然消失在眼前。

即便知道是毫无用处的话,也还是控制不住的说了出来。

“别走”

铭尘并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甚至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他最怕的就是离别的时候过于伤感,这种既悲情又浪漫的画面并不适合他。

再往前一步就没有路了。

铭尘停了下来。

“谢谢你的外套。”他微微偏头朝后面看了一眼。

在何鸿雪他们赶来之前,铭尘消失在了何文宣的眼前。

第一百三十二章逃离(四)

“你就眼睁睁地看着铭尘离开?”

“我有趴在悬崖边上看过,没有他的身影,逃走的路线应该是早就布置好了。”

“你就让铭尘那么走了,但是你手腕上藏有毒针的手镯还是戴在你身上。”

何鸿雪简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可看着何文宣有些恍惚失神的表情又有些不忍心,以他对泰瑞尔的了解,那个男人绝对会千方百计的想办法离开,尤其是放任铭尘和何文宣待在一起,铭尘想要逃离这里有的是办法。

有一些残忍,却也没有办法。

他和何文宣说再多的话都抵不上铭尘亲自在何文宣面前暴露来得有效,他了解他的弟弟,过去有多么爱那个男人,有多么信任铭尘,现在就有多么的受伤。

从小到大,上一次看到何文宣恍惚失神还是他们三兄弟失去父亲的时候吧。

“我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嘴里呢喃着,何文瀚站在一旁紧皱着眉头,直到现在也不敢相信铭尘居然是三区事件的幕后黑手,而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

该来的总是会来,何鸿雪现在头疼得厉害。

“文翰……”

“什么也别说,”何文瀚转身就往外走,“我需要一个人静一静。”

“文翰……”

何鸿雪刚刚站起来就被何文宣给拉住了,何文宣摇了摇头:“让他一个人静静吧,我有事和你谈。”

现在和何文瀚说什么那个家伙都听不进去,何鸿雪不是很担心何文宣,何文宣会自己去调节,但何文瀚真的是一个容易走极端的人,偏偏现在何文瀚连他都不信任了,也不知道这世界上还有谁能压得住何文瀚。

“铭尘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何鸿雪又坐了下来,屋外一片漆黑,他们并没有派人去追踪铭尘的下落,那个男人既然想离开就有办法离开,更何况何文宣手腕上还有一个致命武器。

距离天亮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古色古香的度假房屋里除了少了一个人以外并没有任何改变。

啊……

不对,是少了两个人。

回来的时候发现铭尘身边的小保镖依云早就不见了,早就该想到的。

既失落于铭尘的离开,又隐隐盼着和那个男人的下一次见面。

打开了一瓶酒,何鸿雪夹起几颗透明的冰块放进玻璃酒杯里,透明的液体滚入酒杯里将冰块冲刷得发出碰撞的清脆声响。

“他说他是泰瑞尔,绝症也是真的,自杀以后却发现自己变成了铭尘……”何文宣用力闭了闭眼睛,他低着头双手捂住了脸揉了揉,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以便更好的回忆起不久以前铭尘和他说过的每一句话。

可耳边除了回想起铭尘的声音以外,那个男人说话时候的神情也在不停的在他脑海里重复播放,一遍又一遍。

“给。”何鸿雪站在了何文宣面前把一杯酒递了过去。

“谢谢。”缓缓吸了一口气,何文宣仰头一口喝掉了半杯烈酒,冰冷刺激的酒精在胃里翻滚,整个脑子都像是被冰水淋过一遍一样,清醒里带着针刺一般的刺痛感。

何鸿雪坐在了何文宣的对面:“听起来很……不可思议。”

“我当时有一些蒙,从他拿枪指着我的时候我的大脑就停止了运转,他说什么我就听什么做什么,当时听铭尘说了那些话以后也只是觉得……对,就像你说的那样,不可思议。”何文宣轻皱着眉头摇了摇头,继续说道,“但是他说话时候的神态我记得很清楚,不像是在故意撒谎捉弄我。”

“你觉得呢?”何文宣抬头望向何鸿雪征求对方的意见,他还是有一些没有缓过来,自己又连续喝了几口酒,没一会儿酒杯就空了,何文宣起身给自己重新把酒杯倒满。

一阵沉默之后,他的身后传来了何鸿雪带着疑问的声音。

“灵魂穿越?”

何文宣转过身,背靠在身后的柜子上:“你的语气听起来并不相信灵魂穿越这回事。”

“我的确不相信,但如果铭尘说的都是真的……”何鸿雪沉吟道,“这得有一个解释,一个合理的解释才可以。”

“我们能找到合理的解释吗?我看连铭尘自己都弄不明白。”何文宣摇了摇头,“要不是他突然之间变得那么……冷冽又霸气,我可能会怀疑他是不是生病了。”

得了臆想症之类的。

“说不定这世界上有这种技术呢?”

“有可能吗?”

“不管有没有这个可能,我们回到一区以后可以先击找当时给铭尘做手术的医生具体询问一下情况。”何鸿雪并不是很相信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他向来是一个现实主义者。

两兄弟在一个混乱的夜晚里暂时达成了共同目标,这漫漫长夜虽然难熬但天总是会亮的,第二天早上的时候何文瀚独自一个人离开了,何鸿雪给何文瀚留了言,并不指望何文瀚会回复他,果不其然一直到他们回到一区,何文瀚也没有给回过一条留言。

“没人能欺负得了何文瀚,他少欺负几个人就算不错了。”

理了理衣服领子,何文宣和何鸿雪并肩走在何家的走廊里,极为宽敞的走廊看起来就像是一个长形的博物馆,无论是墙壁上华美的壁画还是摆放在走廊里的古董花瓶,无一不是价值连城的珍宝。

数代人积累下来的财富才有了如今的何家,先祖们的肖像画悬挂在墙壁上,一代又一代,直到他们的父亲。

路过父亲肖像画的时候何鸿雪停下来看了一眼,他发誓过,任何企图伤害何家的人都必将遭受惩罚,而任何伤害过何家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一个都不会放过。

“走吧。”何文宣轻声说道。

极为宽敞明亮的书房里,何家的御用家庭医生已经等候在那里,何鸿雪和何文宣进来的时候几个医生纷纷低头行礼。

“随意坐,有一些小事情想和你们随便聊一聊。”随意抬了抬手,何鸿雪和何文宣坐在了书房的沙发上,几个医生有些拘谨地坐在了两兄弟的对面。

何家的人身体都很好,平时几乎没什么病,也就是例行身体检查的时候才会和几个家庭医生见面。

才刚刚坐了下来,何文宣就发现了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他扫了眼对面的一个医生和两个护士:“我记得我吩咐下去的是要把当时所有为铭尘治疗的医务人员叫过来。”

“人不齐?”何鸿雪并不是很情愿的问道,他当时没想管铭尘的死活,也不是没有想管,准确来讲是故意让自己忽略铭尘,没去见过铭尘一次,自然也不知道当时有几个医务人员。

“当时是一个医生两个护士,还有一个……助手?”何文宣带着质疑的目光望向了其中的主治医生。

被何文宣那么一盯,主治医生一下子就慌了,何文宣看着温文儒雅,眼神却凌厉得仿佛能击穿你的灵魂。

第22节

恋耽美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A- 18 A+
默认 贵族金 护眼绿 羊皮纸 可爱粉 夜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