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棠坐在椅子里,坐在他的腿上,夜空在她身后闪烁。也许方才就有流星经过,只是因为没法移开的视线而错过。
她从陆霄肩上抬起头,黑夜里能肆无忌惮地睁着眼睛看面前人,不用担心被看到脸上情热的潮红。她抿了抿嘴唇,才稍稍抬起一点身体,拉着对方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
是可以继续的暗示。
陆霄察觉到小腹柔软的触感,呼吸微不可察地放缓,一只手扶起她发软的腰,另一只手脱下她的内裤。
很薄,很窄的一片布料,已经完全湿透,被拉着从膝盖上滑落,整片平坦的小腹裸露出来,弹软的臀肉贴合掌心。
一阵夜风吹过,从外套的缝隙里经过,大腿内侧无所遮挡的皮肤泛起丝丝凉意,夏棠打了一个冷战,直到现在才真正意识到这里一直算是在室外。
没有屋顶,没有门,没有窗帘,没有遮挡物,风穿过身体,吹起头发,背后就是广袤的夜空和楼下每天都要的庭院。
现在反悔和临阵撤退有些太晚了,阴阜已经被肉刃坚硬滚烫地顶上,戳进淋漓的软肉里,烫得她的身体轻轻抖了一下,两手撑在陆霄肩上,情不自禁咽了口口水。
穴口却已经自发裹着尺寸过于庞大的头部翕动,蜜壶深处又被刺激着泌出一股水液,刚刚高潮过的小腹隐隐绞着疼痛,就像饥饿觅食的胃,又微微发抖着恐惧。
“抬头。”陆霄声音沙哑地说。
夏棠抬眼看着他,黑白分明的眼睛在夜里只剩朦胧的轮廓,他也正低着头,眼珠漆黑如墨,穿透黑暗注视着她的脸,进入她的身体。
身体被压着向下,一点点吞没粗长的阴茎,难言的酸胀感没入四肢百骸,让双腿虚浮发抖,抓着他肩膀的手指不由自主收紧。
甬道一寸一寸被撑满的饱胀感填满大脑,好像能直接在脑海里勾勒出狰狞又张扬的形状,肉刃在内里炽热地烫着小腹,眼前一片朦胧。
眼底的湿意又涌上来,夏棠“哈”地喘了一声,两条腿虚浮发颤,坐在他身上摇摇欲坠,直到肉棒尽根没入,最深处也满满当当地被堵住,深深压在内里,异物入侵感格外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