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决定冒险留宫里哄小情人开心,温湛便处处与她形影不离,洗澡也要一块儿。
龚纾坐他怀里,他靠着桶沿,下身欲望勃发,却竭力隐忍,静静搂着她,心猿意马地装乖。
“纾纾怎么不说话,还在生我的气?”
小太后没有回答,转过身来,抱住他,脸埋进颈窝,转来转去地蹭,十足十像只小猫,还是特别软媚爱撒娇的那种。
“要命的祖宗,我真想把你拴裤腰带上。凭什么太后不能改嫁?凭什么大臣不能娶先帝的遗孀?毫无道理!”
她还是不说话,收拢双臂,把他抱得更紧,压扁了一对奶儿,嫩腿夹着他的劲腰,上下摩挲。
“……”
搭在她背上的手,渐渐往下,握住了雪臀,有些人忍不住了。
“要不是有孩子,要不是恪桓只有这一个孩子,我就和太傅私奔,到山里躲起来。”
温湛心头一颤,湿漉漉的手捧起她的小脸,蹙眉相视,情不自禁脱口道:“纾纾,等皇上将来长大了,我们……”
棕黑的瞳仁微震,她目不转睛盯着他,静候下文。
可最终,什么都没等到,他收起冲动,眼中热切淡去,化作愧疚痛楚,无声长叹。
没关系,龚纾暗暗对自己说,你的心我知道了。
说不出的难受,只因她是太后,一两颗泪珠悄悄滑下面颊,她抬起屁股,坐到胀硬的阳物上,双手攀肩,花瓣抱柱,摆腰啄磨他的性器。
一心相守相伴的两人,却只有相见时的偷欢,温湛胸口愤懑,说不出什么宽慰她的话,唯有使蛟龙入洞,填满她,疼爱她,用翻江倒海的撞击捅到她神魂溃散,忘记那些锥心的不得已。
这晚二人极尽缠绵,小太后再没抱怨什么,躺在某人身下,娇软似水,予取予求,沉醉于他给她的欢愉,哭哭啼啼浪吟一整夜。
次日,两个色胚眼下各有两团青黑,操劳又纵欲,脸色也憔悴起来。
温湛早早溜回值房,假装是在内阁睡了一晚,太后也没得回笼觉,迷迷瞪瞪木偶人似地梳妆打扮,准备早朝。
她本来想随便敷衍敷衍,听大臣们废话完,就退朝回去补觉,不曾想刚进奉天殿,看清站在百官之首那人,脚下一个趄列,差点惊到摔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