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忱怕她着凉,快手快脚替她系上衣裳,却不给穿裤子。
她不解,皱眉问他:“干嘛不让穿裤子?”
“你下面那么多水,晾干了再穿,免得把裤子弄湿。”
“???”
某人说得一本正经,曲鹞站起身,确实感觉精液混着爱液沿腿缝淌下,羞耻难言,虽觉离谱,却不疑有诈,噘着嘴嘟嘟囔囔:“拿汗巾给我擦擦不就行了?”
“不好,汗巾我要擦手的,不能给你擦屁股。”
“……”
哼!
小曲鹞心里难过,夫妻之间还计较这个,狗男人就是小气,一给他好颜色就蹬鼻子上脸。
她还在暗暗不快,龚忱已经解开两匹马,轻轻一跃,飞身骑上惊鹢。
“奶猫过来,我带你一起,遛遛马。”
他向曲鹞伸出手,小奶鹞想都没想就握住了,被他用力一拽,拉上马背,抱在怀中侧身而坐。
“姿势不太对,不过罢了。”
龚忱浅浅一笑,揽着娇妻手持缰绳,双腿轻踢马肚,让惊鹢缓步小跑起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曲鹞满腹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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