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脑袋一团浆糊的笨蛋还真的听话握住滚烫的长茎,撸了两下就察觉上当,哼哼唧唧小声抱怨:“更难受了……嗯……一点……一点用也没有。”
“那怎么办?”龚忱心不在焉地问,他已经把手指挤进穴内,摁着娇软肉壁想象交媾的快意,黏腻的汁水顺着指节淌落,洇湿了他的裤子,自制力所剩无几。
怎么办呢?那个东西摸了只会提醒她下阴的空虚,倒是他捣插蜜穴和狎玩肉芽的手,弄得她酥麻惬意。曲鹞放开无用之物,撑住龚忱的胸自己摆动腰肢,吞进吐出吮咬他的手指,顺着心中渴望纾解燥火。
“你用点力嘛……”
她火上浇油吻住他,与理智岌岌可危的丈夫唇舌纠缠,口涎津津地互相舔舐,手在他隆起的胸肌上乱摸。
小淫猫又亲他,又不知羞地用下面蹭他的手,在他腿上扭得像条蛇,还叫他用力,某人憋得脑壳都要裂开了,只想把人摁到桌上往死里捅她。
可是她喝醉了,求欢绝非她的本意,龚忱心里很清楚,奶鹞还没有原谅他。
他抽回手,强迫自己冷静,躲开她痴缠他的小嘴,哑着嗓子勉强拒绝:“不许奸我的手指,你不摸我我也不摸你了。”
下阴骤然一空,正沉迷淫乐的小曲鹞莫名被人打断,焦躁地怨嗔:“别停呀。”
她本能地往下抓住肉茎,抬起屁股骑坐到上面,用它代替他的手指抵住阴缝,前后摆胯摩擦欲求不满的小芽,淅淅沥沥的爱液打湿了粗硬的怪物,在表面裹上一层黏液,让她磨起来更加润滑。
“好舒服……嗯……”她勾着他的脖子趴在他身上,扭动时被挤扁的双乳一下下蹭着他的胸膛,侧脸紧紧贴着他的面颊,耳鬓厮磨,娇吟不断。
“哈……明赫……嗯……啊……你下面……好热……”
老婆都骚成这样了,再忍下去,还能算男人吗?龚忱深吸一口气,狠狠抓住小骚货的屁股抬起来,把阳茎对准穴口。
“鹞鹞,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伤你,别生气了,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让我进去好么?”
他没有收到她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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