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曾经盯着他老婆看,十分无礼,龚忱小肚鸡肠还记着这个仇,不耐烦地朝人家挥手:“啰嗦什么,让你走你就走,要不要上告朝廷轮不到你多嘴,出去!”
他卸下平日伪装,态度傲慢霸道,沉缙被他抓着把柄,只能灰溜溜地离开签押房,一声不响回了京师。
龚忱在外边用攻心计审贪官的时候,曲鹞在家里对付丫鬟。
设计主人失败的黍香惴惴不安地过了几日后,突然被龚忱叫到书房,告诉她他要纳妾。
“你是陪嫁过来的,是曲家的丫鬟,不是我的人,收你入房要曲鹞点头,再者,我纳妾也得正夫人同意才好过门。你想上位的心思我明白,但这事光我说了不算。你也知道,少奶奶不肯与我行夫妻之事,她家世再如何厉害,我再怎么忌惮她,也不可能为了她让龚家在我这一脉绝后。
既如此,必须再纳一房小的,我不在乎就近抬个丫鬟还是另娶外人,你要是能说动你主子,让她点头,那我立马收了你,要是不行,我就从外面找个回来,多花几个小钱罢了。
你家小姐心疼你得很,你去说比我来说省事多了,想上位就抓紧,过时不候。”
他一如既往高高在上,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说完就让她滚蛋,也没问她是怎么想的。
毫不作伪的冷漠反倒让黍香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因为她很清楚,龚忱根本不可能看上她,也不会把她当回事,他只需要一个给他生孩子给他睡的物件。
破釜沉舟下决心要抓住这最后一次机会的黍香,跪在曲鹞面前,恳求主人把她抬作姨娘,给龚忱当小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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