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便是那处。”温湛遥指火光聚集之地。
曲鹞点点头,毅然决然地说:“嗯,多谢温大人将我带至此地,不敢劳您再深入险境,我认得地方,自己去找他便是。”
“那怎么行?!少夫人是女子,被匪徒抓到了必然生不如死。你乖乖找个地方躲好,我去把龚忱救出来,再带他去见你。”
“我也要去。”
“不行!”
“要是你也死了怎么办嘛。”
“……”
温湛气极,龚忱这老婆怎么这么任性,一点不听话,现在湿手沾面粉,甩也甩不掉,他只能尽量柔声细语地哄她。
“我以前当过兵打过仗,小小强盗奈何不了我,不会死的。你听话,乖一点好不好?我去得快说不定还能救人,去得晚只能抢尸了。若我真的死了,你就更不能去了呀,老实躲着等朝廷派兵过来镇压了盗匪才可以出来知道吗?还是说你想去给盗匪流寇当压寨夫人?”
为什么个个都把她当孩子哄?!
曲鹞咬了咬下唇,垂眸倔强道:“他们要是抓住我,我横竖了断了自己,绝不让旁人玷污了去。龚忱是我丈夫,我自当与他同生共死,再危险也好,我去找他是应该的。可温大人是外人,您帮我到这里已经仁至义尽,我哪里好再多连累您赌命犯险,您才应该留在这儿等救兵。”
“……”
明明很离谱,但又好像有些道理,温湛一时竟无法说服曲鹞,两人僵持不下,一筹莫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