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鹞又低头吻住他不让他说话,双手握住滚烫的巨兽,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舒服,揉捏搓按不得章法。他只能覆住她的小手,带她上下套弄爱抚,给她示范最好的力道,最适合的速度。
娇妻笨拙的小酥手令人陶醉,龚忱心中酸暖,她终于愿意回应他那么一丢丢,即便还不能与她结合,但她对他的爱意一直都在,他没有错付,没有被辜负,他们是两情相悦的。
他可以等,可以把他所有的耐心都给她一个人。
“明赫……”
她迷乱地低声呢喃,轻唤他的名字,幽怨悱恻,挺起胸把奶儿送给他吮吸,低头亲吻他的发顶,双手一门心思给他快乐,磨得手心发红,坚持不懈,努力挤出一堆像牛奶一样的东西,如云雾般在水中倏然化开。
他蹙眉喟叹,射精后终于放开她,往后靠着桶沿轻轻喘息,欲望逐渐从眼中消逝。
曲鹞目不转睛看着他,这人英俊得令她窒息,忽然心中酸涩,洇出清泪,双目模糊,慌忙低头用手舀起一捧洗澡水抹到他脸上,打湿他的眼睛不给他察觉。
“拿洗屁股水擦你的丑八怪脸!我走了,不给坏男人蹭。”
她跨出浴桶,拿起他的替换衣衫裹在身上落荒而逃,泪流满面,不敢回头。
你是骄傲的孔雀,百鸟之王,世上所有人包括我在内,谁也配不上你,我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鹞鹰,姿色平平,脑袋也不聪明,不自量力地痴恋你,我知道,你原是看不上我的。
我不怨你骗我,这是你的慈悲,是你给我的怜悯,但我也有我的骄傲,我的自尊,我已经把心给了你,最后这一点尊严给我留下吧,对不起。
奶鹞:提问,囡囡是什么东西?
忱忱:就是亲亲小宝贝,家里大人用来喊小宝宝或者女娃娃的。
奶鹞:从来没听过呢。
猫猫:你北方人是不知道的,这是吴越方言。
奶鹞:狗忱不也是北方人吗?
忱忱:我不是哦,我妈按祖籍是川蜀幺妹儿,我家老头是江南来的北漂,我和我妹小时候他一直用姑苏方言跟我们讲话的,一家门就阿拉姆妈伐会得刚苏州闲话。
奶鹞:什么什么?怎么突然娘儿吧唧的?
猫猫:当心你公爹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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