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同学到朋友,再从朋友到好朋友,再进阶到最好的朋友……也许还能以别的身份站在谢知谨身边。
他给得起谢知谨想要的礼物。
江遥抿了下被吮吸得红润的唇,澄澈的眼睛真挚地望着谢知谨,“我会来的。”
谢知谨看起来就像是在奖励什么听话的宠物,带着一点亲昵地捏了捏江遥的脸颊,然后继续和江遥接吻。
当天晚上,睡眠质量向来很好的江遥破天荒的失眠了,一闭眼就是谢知谨的脸,但他没有后悔过答应谢知谨的事情。
第二天他如约出现在谢知谨的家里,把自己当成了毕业礼物送给了对方。
夏日明亮的午后,一双素白的手拨开青涩果实稚嫩的外皮,露出莹润且汁水饱满的果肉,谢知谨强势地将这颗懵懵懂懂还没到采撷期的果肉催熟捣烂,共同探索这个世界上最为原始的冲动。
第一次谈不上太好的体验,江遥迷迷糊糊的,既觉得舒服又觉得疼,没几下就哭得厉害,但即使他哭湿了枕头谢知谨也没有放过他,反倒是一点点碾去他的泪水,欣赏他失神迷离的神情。
性对初成人的少年而言有着致命的吸引力,偷尝禁果更是让人食髓知味,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会有很多次。
高考结束到出成绩的短短半个多月的时间,只要谢知谨一个眼神、一条信息,江遥就会放任对方在自己的身上满足所有的好奇心。
有时候在谢知谨的房间,有时候在江遥的房间,有时候一墙之隔就是双方的家长,如果家里没有人,谢知谨会胆大到把江遥带到客厅,借着电视的声响掩盖动静。
江遥当了十八年的乖孩子,一朝被谢知谨带入欲望的漩涡,顿时失去了方向,只能攀附着谢知谨跌跌撞撞地前行。
6月25号晚上。
得知成绩的江遥再次躺在谢知谨身下,想到以后不能和谢知谨天天待在一起,闭着眼睛无声地哭。
谢知谨败了兴致,只做了一次就没再继续。
江遥耷拉着脑袋坐在床上,半晌,瓮声瓮气说,“谢知谨,你能不能等我一年,不要找别人。”
谢知谨眉头微蹙。
江遥嗫嚅着,“我也想去A大……”
谢知谨把衣服丢给江遥,语气平静无波,“江遥,你的人生是你自己的,不必因我做出任何不理智的决定,我不认为值得你浪费一年的时间去试错。”
谢知谨的每个字都冷静到有些冷酷,将两人明明白白地划开一条界限,泾渭分明,仿佛江遥只是他生命中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
江遥慢吞吞地开始穿衣服,穿戴整齐站在谢知谨面前,他脸颊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神情却十分倔强,“我一定能考上A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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