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16章
恶质男人 作者:阿蛮
恶质男人第16章
他不理会她薄弱的藉口,轻拉出她的白衬衫,灼热的十指探进她光滑的背部,将她带近自己,无赖且得意地偎着她,说:“无所谓,我今天很勤奋,特别乐意为你效劳。”
那绫从自己的背部掏出他的手,将它们放回主人的腿旁,郑重其事地说:“我不能在你这里过夜,你答应让我再找地方住的。”
“是没错,但在纽约要找一个合适安全的地方谈何容易,最短也要好几个礼拜。”
“你该知道我不挑。”那绫忍不住加上一句损人的话,“就跟我不挑男人一样。”
齐放没因为她指桑骂槐而生气,反而嘲笑她的天真,“但这里的房东可挑着呢,这年头找房子的人怕误上贼船,租人房子的更怕引狼入室。”话还没说完,他的手又往那绫的腰上贴了过来,“不过,若有象你这么美丽的女狼相伴的话,我若是房东,不仅房租免收,连倒贴都甘愿。”
那绫冷静地指控他,“不知怎么地,我觉得你并不是那么有诚意要陪我找地方。”
他没否认,低头以唇扫着她高仰的脖子,轻喃地解释,“我是不想,你何不先在我这里待几个月。若不习惯再说。”
那绫不免觉得沮丧,因为她还没有跟眼前的人再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对她而言,他已不是ray了,而是另一个叫齐放的陌生人,尽管今日她知道对方的身份,即没因此多了解他一分,她所知道的是,她为他痴迷情狂,而他要的,仍是一份没有爱作基础的房事。
那绫不免觉得沮丧,因为她还没有跟眼前的人再发生关系的心理准备,对她而言,他已不是ray了,而是另一个叫齐放的陌生人,尽管今日她知道对方的身分,即没因此多了解他一分,她所知道的是,她为他痴迷情狂,而他要的,仍是一份没有爱作基础的房事。
于是,她说:“长途旅行真的是很累人的事,我可能好几天都会没精神。”
“所以你该善待自己,上床休息,由我伺候才是,至于找房子的事先搁着再说。”他说完将她拦腰把起,往温暖的床中央搁。
那绫见他也躺上床,两手抱在胸前,僵得像一个木乃伊,“我不觉得有你躺在身边,自己还能安心睡去。”
他为她话里的抗拒感到好玩,知道她是真的还没准备好,让步了。“让我搂着你就好。”
那绫考虑该不该信任他,看了他一眼,再考虑一下,见他一副还算殷实诚恳的模样,才勉为其难地点头。
谁知点头就是让了步,他得寸进尺地说:“靠过来点。”
那绫被动地照做,但是技巧地有挪没有动。
他的调侃,像在指控她没胆。“再过来点。”
这回不等她挪身,他己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像睡前的小男孩,四肢缠抱着玩具熊,会心满意地将脸埋进她的颈窝间,闻着她迷人的香气。她的身子己没先前那么僵,但神经还是紧绷着,腿部的肌肉哔哔咧咧地像要抽断筋一样,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男性特征正隔着一层布料精神奋发地抵看她。
她不觉得这样躺着给人磨蹭是明智的主意,但大姑娘家很难启齿去抗议这种事,于是她又陷入一片挣扎。十秒后,他开口替她解围。“它碍着你了”这不是明知故问是什么
偏偏那绫被他坦率地这样一问,楞了一下。当下红着脸否认到底:“没有。”
他没接受她的回答,迳自解释。“我的下半部是全身上下不受意志主宰的地方。睡不睡,由不得我。”
“你如果觉得不舒服,可以转过身去。”
“是可以,但我宁愿看看你,而不是背对着你。你转过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好吗”他客气地央求。
那绫微侧着身子看着他,见他肘抵着床,手支着颔的潇洒模样,不禁意乱情迷了。这个该死欠砍九十九次的男人知道自己魅力无边,而他打算施展在她身上。
三个月前那昏头的一夜似乎不曾在她的生命里发生过,倒像一场不切实际的梦,抓不牢留不住,而他是春闺梦里人,随着梦而散,所以也就无所谓后不后悔。尽管打过几百道电话给他过,真的再次面对他时,少女时代的矜持竟在这一刻涌现,她忍不住难为情,双手挡着脸,做起缩头乌龟,央求,“请你别这样盯着我看。”
他随便她这样藏着自己,眼眸则是一眨也不眨。最后,他从颈背后顺手捞出一个厚枕,塞进两人的缝间,暂时替她解围后,才轻声问:“你可以探出头来了。”
那绫没应声。
“既然你把我当大野狼看,我若待在你这里,你恐怕得失眠一夜了。”他弹身而起,说完就要掀被下床。“我看我下去睡客厅好了。”
那绫适时出声,“除了睡觉之外,我们可不可以试看做别的事”
他怀疑地睨她一眼,看着她十指缝后大睁的圆眼:“别的事”明知一定不是他想做的事,但他还是勉为其难地继绫问:“譬如”声音里可是不掺一丝的好奇与期待,因为他知道会是那种很浪费精神与耗费脑力的事。
“聊天。”
果不其然,要用上大脑他迅速瞄往她身后床柜上的闹钟,注意到现在是凌晨三点,心知眼前这位迷煞人的精灵即使没睡饱,恐怕也在闹时差。他没刁难,顺了她的心意。“你想聊什么”口气不甚热中就是了。
聊天只是缓冲办法,一下子说要聊。倒让那绫措手不及。她仰着脖子费神想,将他的天花板快瞪出一个窟窿后,才期期艾艾地问:“可不可以告诉我你有几个,嗯”
她本想问他有过多少个女人的,但一睨到他高耸警戒的眉宇后,慢吞吞转口,改问:“你有蛀牙吗”
“蛀牙”他的口吻带了轻微的讶异,但眼里却藏着狐疑,而他不介意让她知道。“有趣极了。除了我的牙医以外,你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女人。”
“是吗”那绫装出一副认真的模样。“巧得是你也是我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男人。”
他斜嘴讽刺的问:“我该为这种第三感觉感到骄傲吗如果我有选择,我宁愿你提醒我,我是你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
“小姐,醒一醒。以此类推,竞技场上不管起跑快慢与否,先冲破终点线的人就是第一,至于半途而废的人的成绩,向来是不被大会所记录的。”
“我不是电子计时器。”那绫瞪着他,心平气和地说:“我是人,有感觉,有记忆,如果”他“还活着,我知道谁会是对我比好的那一个。”